诺雅照着他腰间就是一记。
百里九一声闷哼:“不要那可是抗旨。”
“抗旨也不许要!”
百里九将胳膊揽紧:“我们美人多了,就再开一个琳琅阁,你做老鸨,我做guī公,日进斗金,挺不错。”
“你做guī公可以,那要先做公公。”
百里九低沉地笑,极是愉悦:“你舍得?”
“世间好男儿多的是,有什么舍不得?”
百里九一把扬了手中的伞,将她打横抱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豆大的雨点打下来,诺雅将脸埋进百里九的胸口,张嘴就咬。
百里九吃痛,脚下加快,几个起跃,就安然落在山脚,将怀里的人丢进马车里,隔绝了外面如瀑的雨。
“你疯了!好生生地把雨伞丢了做什么?”诺雅埋怨着,抖抖身上的雨。
百里九进了马车,放下遮雨的帘,马车里瞬间沉闷了许多。
“不淋湿你的衣服,我怎么好意思有脱了它的借口?”
“什么?”诺雅抱着手臂qíng不自禁地向着车厢里蜷缩了一下:“这是在山里!你要做什么?”
☆、第八十二招 不速之客
“对于夫人这样的姿色来说,我算不得色láng,顶多算是色盲。”
诺雅羞窘地挣扎,百里九的手已经顺着如玉的脚踝攀缘而上,像一尾游蛇,令诺雅感到*,浑身没了气力,似是yù拒还迎。
就像剥菱角一般,露出嫩生生的白。
百里九修长如玉的指尖轻拢慢捻间,将诺雅身体里的音符逐渐汇拢成一曲瑶池仙曲,融合着车外雨水的叮咚脆响,弹奏到流瀑的最顶端,而后一泻而下,诺雅溃不成曲,碎玉飞溅,从喉间逸出细碎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调调。
“阿九。”
声音里甜的可以滴出蜜汁,像是邀请,像是魅惑,更像是迫不及待。
“诺儿。”
他将她压在身下,搂在怀里,裹在唇舌尖,捧在手心里。
身下的人终于急不可耐,又羞于出口,狠狠地捶打他,自认为使了几分气力,落在他的肩上却绵软无力,索xing抬起头,张开檀口,咬在他的肩上,将一排整齐的贝齿嵌入他的肌ròu里。
身上的人终于被惹恼,一声闷哼,就像蛟龙终于腾出海面,瞬间在女人身体里翻搅起惊涛骇làng。
牙咬得更紧,逸出一声欢快的,愉悦的尖叫,被掩盖在密集的雨声里。
百里九这次肆无忌惮,再也不用担心身下的人会虚弱地晕死过去,不用担心那一枝海棠会碾落进泥泞里,他从肩头的疼痛可以感受地出,这个女人如今生龙活虎,力道大得不行。
他惩罚xing地攻城略地,挺身奋不顾身,犹如贪得无厌的饕餮,势必要将身下的人生吞活剥了方才甘心。
马车飘摇,马儿痛快地打了一个响鼻。
雨势愈加地急,枝叶不堪重负发出的呻、吟声,雨水汇集,冲刷青石的淙淙声,混合着娇啼婉转如出谷huáng莺的轻吟声,时而缠绵缱绻,时而汹涌澎湃,使得整座山都灵动起来,有了鲜活的生命。
一念堂。
风歇雨住,空气清慡起来,深呼吸一口,整个腹腔里都是通透的纯净。
暮四打开窗子,让清新的空气涌进来,赶走一屋子的烦躁与闷热。
她向着院子门口张望,九爷去接自家夫人去了,到这个时辰还没有回来,应该是留在枫林寺避雨,等雨歇了才回。
她看到有人从一念堂门口一闪而过,然后又鬼鬼祟祟地回来,从门fèng里扒着向院子里探头探脑。
暮四只道又是浮世阁里的下人到这里探查qíng况,并不以为意。毕竟从自家夫人回府以后,九爷天天跟长在一念堂似的,浮世阁的丫头婆子,就经常得了自家主子叮嘱,从一念堂门口晃来晃去的,不怀好意。
门外那人见院子里静悄地没有动静,竟然一个跃起,就扒上了墙头,露出半张满月似的白净脸皮来。
那个人眼生的很,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头顶上梳了一个五花辫子,坠了两个铜钱,一双灵透的眼睛向着院子里张望。
简直岂有此理!
这人是谁?看起来并不像哪个府上的家仆,也不是主子,怎么进的将军府,又怎么跑到一念堂里来了?看他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