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翔的身手也不能捉到他?”这太令梦苓讶异。
“不知道,翔没出手,不过幸好他暗中掩护我们离开,不然……”现在她和杰克及致非恐怕躺平了。
“莫非翔另有计划?”梦苓猜想着。
“我们也是这么想,这次高qiáng带了那么多人,就算我们加上翔,那狡猾的岳风也会趁隙而逃,所以翔的打算究竟为何,只能等他回来才知道。”
梦苓闻言心qíng更是沉重。
如果岳风像雨荷所形容的那般狡猾,那她更为尚下落不明的翔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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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梦苓焦急的等待中度过。
用过餐的单雨荷、杰克和华致非早已疲累的歇下,只剩梦苓睁大双眼紧盯着门扉,盼着殷宇翔无事归来。
她该对他有信心啊!
至少正在房内歇着的三人都能在危机中不问缘由,全然的信任翔,让他主导着接下来的局势,可见他们对翔深具信心。
她一直不断说服自己别忧心,表现得果敢些,现在身为缉毒组的一员,必然而来的各种危险状况是躲不过的,如果她不学着去调适自己,总有一天她紧绷的qíng绪会犹如断了弦般。
“你又在发呆了。”殷宇翔的挪揄伴随着开门声而来。
梦苓听到这个她牵挂许久的声音,泪水不自主的滑落。
“是不是杰克他们……”殷宇翔沉重的问道,他以为伙伴们出了事,才让梦苓泪眼相对。
在那一场混战中,他们三人虽受伤,但凭他们的身手,应不至于逃不掉,莫非岳风还在暗中动了手脚?!
“他们……没事……在房间内休息……”梦苓说得断断续续。
“那你哭什么呢?”仿佛怕吓着她,殷宇翔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女人的泪水在必要时可以征服男人!那他必定嗤之以鼻,视为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但现在面对能卸下他防御心墙的梦苓,只要她一流泪,他便真的手足无措,恨不得想尽办法止住她的泪水。
“你还问我!”她红得像小白兔般的双眼控诉的she向他。
“我?”殷宇翔一头雾水,一向能dòng悉事物的jīng明思绪,目前暂时短路。
梦苓为之气结,憋了许久的担忧化为熊熊的怒气,涌向始作俑者。
她忍不住向前槌打着他发泄怒气,“就是你,就是你,使计不让我参加行动,分明是嫌我碍手碍脚会坏事,这就算了,你可知当雨荷他们受伤回来、而你又不晓得在哪里时,我担心死了!”
自父亲因公殉职后,小小年纪的她便一直告诉自己必须坚qiáng面对世界,她从不认为哭泣能解决问题,也不屑那些动辄哭闹向男人撒娇的女人,但只要一面对殷宇翔,她藏在心底深处那个柔弱的自己便会被唤起,渴望有人能让她依靠,能让她毫无忌惮的撒娇。
“对不起,”咬紧唇,冷汗自他额上淌下,“都是我的错,不过……亲爱的梦苓,你……打得我很痛,至少手劲轻点吧!”一进门就忙着心疼梦苓的泪水,尚无时间坐下,让他受伤的腿得以休息,失血不少的他能撑着不倒,在应付完岳风后,迅速回到这儿,全凭一股不想让梦苓担心的意志力qiáng撑。
平时他会视梦苓的槌打为一种享受,但受了伤的他,经过她小手的“qiáng力按摩”,他开始发晕。
虽痛恨这种无力感,他却知道再不开口,他可要出糗了。
一个大男人直挺挺的倒地,日后只怕会留下话柄给另三个以损人为乐的伙伴们取笑。
况且冰冷的地板还比不上梦苓柔软怀抱的万分之一。
“扶着我,希望我不会太重……”殷宇翔不忘以调侃的口吻缓和一下梦苓的怒气,接着便决定让可怜的自己好好的休息一番。
梦苓反shexing的接着他沉重的身躯,一时愕然。
一滴滴的鲜血自他的右脚裤管滴落地板上,看在梦苓眼中是那般的怵目惊心。
顿时,她手足无措,脑海中一片空白,“翔——”
梦苓娇小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体重,与已陷入昏迷的他一同跌坐在地上。
“致非、雨荷、杰克,快来啊!”顾不得受伤的他们也需要休息,梦苓心慌的寻求支援,“翔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