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小玉不这么认为,在公堂上呼喊道:“青天大老爷,求你做主啊,冤枉,我们冤枉啊!”
但并没有人理她。
有官差过来拉他们下去,她挣扎着,试图以喊叫换回重审,可惜并没有什么用,拖离柳凌风身边时,她的手心里被塞了一张纸条。
等入了牢狱,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吾弟二郎,半年牢狱之灾,方可保你平安,勿怪。”
只可惜,上面的字,她一个也不认识。
“呸!什么东西!”
她唾骂一句,将纸条扔在地上,又用脚踏了几下,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粱二郎说:“你说他粱大郎不就是读了点儿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关我们半年还不够,竟然还写纸条羞rǔ。”
她是待产妇人,这个牢房相比于其他的稍微好些,但仍然不透风不透气,李小玉在牢中走来走去,十分焦躁。
“行了,你就别发脾气了!”粱二郎缓缓躺在稻糙上,十分惬意的说:“我倒是觉得没啥,半年说长不长,眨眼间就过去了,粱大郎杀了人,肯定难逃一死,咱们没被当成同伙就不错了,好歹还能捡回一条命。”
他说着,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再说了,等粱大郎一死,咱们回去,那些铺子田产什么的,不都是咱们的了吗?”
“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李小玉伸出指头戳了一下粱二郎的脑袋,“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蠢男人!”
“哎,你说这话我不爱听啊!”
粱二郎坐起来。
“不爱听也没法子!”李小玉说着,左右走了两步后坐在粱二郎身边:“方才我可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咱们大哥递上去一块玉佩!”
粱二郎不解,“玉佩,玉佩怎么了?”
“咱们壁国规定,非官宦或者德高望重之人才能佩戴玉佩!要我说,你这个大哥啊,是发了大财不想让咱们回去!”
“不会,我哥就不是那人。”
粱二郎甩手笑道。
“那你说,他哪儿来到玉佩?还有,凭啥他说咱们是啥罪就是啥罪?”
“这……”粱二郎琢磨起来,“那你说怎么办?”
李小玉瞪眼,“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这个家到底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啊?什么事qíng都问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粱二郎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嘟囔道:“啥时候成了我当家了,银子不都在你那儿吗?”
“你以为我愿意管银子啊?要不是你有一个铜板就进赌坊,我至于吗?我大着肚子为了谁啊这都是!”
“行行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动气,别伤着我儿子喽。”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粱二郎做出投降的手势,“我想办法,我现在就想办法!”
再说公堂那边,粱二郎和李小玉被押下去后,县令皮笑ròu不笑的说:“柳当家?本官久仰大名啊!”
☆、第610章 洗白
柳凌风拱手:“客气,不知大人有何贵gān!”
“好!柳当家是个慡快人,那本官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这两人,你们可认识?”
他指的是那两个客栈的伙计。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两个伙计都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挺起胸膛,底气十足的看着他们。
“认识,是去往京城路上的一家客栈的伙计。昨夜我与贱内在那里歇息。”
县令笑问:“我听说,你们和掌柜的发生了点儿小摩。擦?”
柳凌风手指微微一动,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窦老二画的那些东西被他凑乱塞进了衣裳里头,这会儿,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让苏暖知道这件事。
因此,他沉吟了一下,“是的,深更半夜,他鬼鬼祟祟出现在房门口,我们以为是贼人,就撒了一把石灰,等看清楚人,已经晚了。”
七分真,三分假。
县令笑了,他说,“没有这么简单吧?据本官所知,窦老二下楼的时候,双眼沁血,身上有伤,明显是经过一阵毒打,接着,他要小桌子去报官,小板凳去找大夫,回来的时候,人却已经被人格杀,而你们,却不知去向。”
苏暖睁大眼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