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之前石头和刘常恩等人回到寿材店商量分派人手设防的事qíng,事qíng也商量得差不多了,赵掌事的一个手下突然冲进来说在城南有人放了飞龙弹,之前,还看到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石头闻言一皱眉,他心知现在在城南发飞龙弹的定是宸潇,另外一个红色信号弹很有可能就是罗刹堂的,难道说自己这些人离开后,罗刹堂突然动手了?但既然宸潇发信号,就证明事qíng不妙,石头不敢耽搁,命赵掌事安排人手按原计划四处设防,自己则和刘常恩带着一百多人赶往城南辛大勇家。为了不bào露身份他们都用黑巾蒙了面,也顾不上天色暗不暗了,就一路疾行而去。
众人来到福顺大街时,石头突然止住脚步,吩咐刘常恩带四十人将清心茶楼包围,如果有人往外冲,就格杀。然后自己带了八十人直奔老王家而去。
且说刘常恩,率人将茶楼围住之后,里面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茶楼的前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冲出来三十多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一身红衣的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柳眉倒竖,用剑指着刘常恩喝道:“你是何人?想gān什么?找死吗?”
刘常恩也不搭话,命令手下神龙卫亮出兵器,将罗刹杀手围住,自己则挺剑迎战红衣女子。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罗刹杀手死伤过半,刘常恩一剑刺中红衣女子的右肩,活捉了红衣女子。然后一声令下,神龙卫加紧进攻,将所有罗刹杀手杀死。
刘常恩指挥神龙卫将尸体扔进清心茶楼,然后放了一把火直接将楼烧了,自己押着红衣女子,带人迅速赶到了老王家。
现在,丁其顺看着右肩血流不止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妻子竺佩兰,心如油烹,他恶狠狠地看了看刘常恩,又转头看了看宸潇,宸潇对着他温和地一笑,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吗,丁老板?”
丁其顺咬着牙半晌没有说话,竺佩兰突然大声喊道:“其顺,不要管我,你要替我报仇,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伸脖子向刘常恩手中的剑上撞去。
刘常恩一见,忙把剑挪开,但稍稍慢了一点,竺佩兰的脖颈之上多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刘常恩见状,忙伸手点了竺佩兰的哑xué和周身几处大xué,然后又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丁其顺夫妻虽然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二人感qíng甚笃,丁其顺对妻子言听计从,疼爱有加。刚刚一见妻子寻死,不由得向前迈了一步,朝她探出左手摇晃着,口中说道:“佩兰不要!”然后急切地对宸潇说道:“好!我们换人!”
宸潇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然后一挥手,刘常恩押着竺佩兰来到了宸潇身边。
丁其顺也一挥手,有三个罗刹杀手押着三个老妇人来到了丁其顺身边,丁其顺看了看竺佩兰,又看了看宸潇,缓缓说道:“一个换一个!剩下两个,你就凭本事吧!”
此时神龙卫已经将罗刹杀手团团围住,人数也在两倍以上,宸潇环视了一周,然后一笑,说道:“丁老板,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丁其顺恨恨地点点头,说道:“哼!虎落平阳被犬欺!无耻鼠辈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有什么可得意的?哼!你敢不敢与我单打独斗、一决雌雄?我若输了,就把人jiāo给你,然后我们夫妻任由你们处置,杀剐存留悉听尊便!你若输了,就把人放了,然后束手就擒!”
宸潇闻言,略一思索,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就如丁老板所愿!希望丁老板到时候不要食言!”
宸潇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对处置丁老板夫妻不感兴趣,你也知道我是受人之托冲着你手中的那几个人而来的!不如这样,我们都把人质jiāo出来。”说着,他用手一指院子北面的一盘大的石磨,接着说道:“我们将她们几个就捆在那里,谁赢了,谁就可以处置她们了,怎么样?”
丁其顺想了良久,又深深地看了看竺佩兰,突然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对宸潇说道:“好!希望你不要耍诈,哼,输了也不要食言!”
宸潇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然后冲身后一挥手,众神龙卫自动让到了东边,有人点起了火把,把院子照得通明。
宸潇冲刘常恩点了点头,刘常恩押着竺佩兰到了磨盘边上,将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磨盘的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