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说道:“既然被我们撞上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溜走啊?也不知道她把太后藏哪里了……”云儿咬着嘴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两人便在房中商量该如何行事,这才要夜探虎xué救太后。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闯祸jīng……
☆、正面jiāo锋遭毒手
傍晚时分,丞关镇的衙门外来了一个男人,他手持一封信,说是有人托他将信jiāo给县太爷,有万分紧急的事qíng相告。由于府衙中大部分差官都已经散衙归家了,所以很是费了一番口舌和周折,才有值班的衙役领着他去了衙门后院,见到了一身便服的县太爷周东秋。
此时,周东秋正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满脸不耐烦地上下打量着衙役领进来的这个店小二打扮的男人,男人局促不安地给周东秋行了礼,然后将手中的信jiāo给了衙役,由衙役呈给了周东秋。
周东秋用眼睛示意衙役将信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沉着脸向男人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忙道:“回禀周老爷,小人是迎宾客栈的伙计程欢,刚刚有两个住店的姑娘让小人来衙门把这封信jiāo给大人,说是关乎国事,十万火急……”
周东秋横了横眼睛,说道:“姑娘?……人呢?”
程欢忙道:“小人拿了信便来见大人了,她们……她们应该还在店中吧……”
周东秋将茶杯放到桌上,伸手将信拿到手中,想了一想,然后轻轻将信封拆开把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一抖,递到眼前看来看。
他这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信上写道:“烦请大人立刻想办法奏禀皇上,他要找的人就在丞关镇。务请大人不要儿戏视之,若耽误了皇上的大事,大人定会人头不保。切记,切记。”
周东秋反复看了两遍,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大胆!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口出狂言,不但诅咒本县,还敢随便言及当今圣上和国事,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程欢一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与小人……无关啊……我就是送信的……里面写的什么……我不知道啊……大人饶了小的吧……”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叩头。
周东秋又一拍桌子,对衙役说道:“把这个刁民给我扔出衙门,若再有人敢来无事生非,统统乱棍打出去!”
衙役忙点头应了,伸手抓着程欢的后衣领,将他拖了出去,赶出了衙门。
周东秋将手中信揉成一个团,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皱着眉头怒气冲冲地回了内室。
周东秋才一离开,刚刚的那个衙役便返了回来,只见他探头进屋,看到四下无人,便轻手蹑脚地蹩进了屋子。
他先来到桌边抓起信封看了看,见信纸不在里面,便转回身在屋子里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了被扔在角落里的纸团,他迅速走过去将纸团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内容,想了一想,伸手将纸团揣进了怀中,然后迅速离开了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丞关镇最大的酒楼——鑫满楼外的拐角处,有两名身材纤瘦的黑衣“男子”躲在暗处四下张望,这两个人正是易了容的云儿和玲珑。
就见云儿在玲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玲珑点点头,脚尖一点地,轻轻跃上二楼的回廊,然后伏低身子绕着回廊在各个房间窗外侧耳倾听,不一会儿的功夫,玲珑从二楼跃下,来到云儿身边,轻声说道:“还在!”
云儿点点头,拉着玲珑又向后躲了躲,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鑫满楼的大门。
就在玲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突然鑫满楼的门口传来店小二高声送客的声音:“列位贵客请慢走……慢走……欢迎再来……”紧接着就看到花锦绣带着人从门口走了出来,在街上四下打量了一圈。云儿见状,赶紧拉着玲珑又向后退了两步。
花锦绣见街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便冲一个人一点头,那人匆匆离开了,一个人向东而去,花锦绣便带着剩下的人快步向西走去。
云儿等了一小会儿,见他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便拉着玲珑从拐角处走出,远远跟在他们后面。
云儿和玲珑跟了五六条街之后,便发现花锦绣带着人进了一个狭窄的小巷子。云儿想了想,与玲珑咬了咬耳朵,两人一左一右跃上两侧墙头,沿着巷子两侧的民房的屋顶继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