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是冤枉的,别把我关进去啊。”蔚温玉恐惧地叫着。
许倩雨一扭头,蔚温玉便被拖下去了。
“好了,夜已经深了,兰贵人你去休息吧。”许倩雨看着闵君兰进屋后,命人将场地清理gān净,也回了锦宁宫。
“玲珑,你去查出蔚贵人最近与哪些人在一起,把那些人都叫到锦宁宫来。”一大早,许倩雨就吩咐道,攥紧了拳头,这件事处理好了,会让皇上更加信任自己,可若是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会影响到自己在宫里的地位。
“是,那奴婢去了。”玲珑推开门,走了出去。
许倩雨的心中,却忐忑不安起来:昨晚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实在有太多的疑点,比如闵君兰与蔚温玉非亲非故,照理说,她被打,应该很生气才对,为什么还要帮蔚温玉找理由,而且,在我说要彻查这件事时,闵君兰还有些慌张。还有蔚温玉,她一向来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进宫以来,也没发生任何的事,与那闵君兰,不要说是有仇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可为什么会去打闵君兰?这里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中午,许倩雨漫不经心地咀嚼着嘴中的米饭,心中想的,却还是那件事,望了一眼门外,这才眼前一亮,玲珑终于回来了。
“奴婢参见娘娘。”玲珑向许倩雨行了个礼。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本宫让你找的人呢?带来了吗?”一见到她,许倩雨就迫不及待地问。
玲珑回答道:“回娘娘,已经带来了,都在外头候着呢。”
许倩雨听罢,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上来。”
“是。”
“哎呀,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推什么推啊。”
许多人都抱怨着,许倩雨不高兴地叫道:“大胆,本宫今天是审案子,不是跟你们废话,都给本宫正紧点。”
“呃,是,是。”她们鼓着腮帮子,垂下了头。
许倩雨深吸了一口气,在她们中间走过:“都报上自己的姓名、职务以及为什么与蔚贵人接触。”
“奴婢林秀,是伺候淑昭容的,那天,淑昭容在长chūn宫摆了小小的宴席,让奴婢去请蔚贵人也过去。诶,奴婢那天也请娘娘您的。”
“恩。”许倩雨打量了一下林秀,排除了她。
“娘娘,您不记得嫔妾啦?嫔妾是刘舒啊,就是与蔚贵人在御花园里闲聊了几句,那天有很多人都在场的。”
“刘美人嘛,本宫自然是记得的。”许倩雨淡淡地说。
“……”
“你是谁?”听了那么多人的话,却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许倩雨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名宫女身上。
“回娘娘,奴婢叫晚晴,是伺候纪才人的,那天,纪才人要奴婢去给蔚贵人送只镯子,说是蔚贵人掉的。”那名叫晚晴的宫女回答道。
“镯子呢?是不是这只?”许倩雨拿出在蔚温玉那儿搜出的镯子,问晚晴。
“对对对,就是这只。”晚晴指着镯子说。
“你可知道,这只镯子是什么来历的?”许倩雨质问道。
晚晴摇了摇头,说:“这个,奴婢不知,我家主子也就是从蔚贵人口中得知她丢了一只镯子,恰巧捡到了,所以便让奴婢带过去,看是不是这只。”
许倩雨瞪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
“娘娘明鉴,奴婢真的不知。”晚晴慌了,跪在了地上。
“在场的,有没有人知道这只镯子的来历?”
“华贵嫔,嫔妾虽不知道这只镯子的来历,但好像蔚贵人挺宝贵这只镯子的呢。”刘舒说,想要讨好许倩雨。
看了,这只镯子,倒成了一个突破点了。
“玲珑,与蔚贵人接触过的人,都在这儿了吗?”她总觉得,少了谁。
“回娘娘,还有一人。”玲珑如实说。
“为何不去让她来?”许倩雨转身问。
“那人,奴婢不敢请,因为他是卫王爷。”
“卫王爷?”
“是,奴婢听说有人看见卫王爷从蔚贵人的雨秋苑出来过。”
“华贵嫔——”
随着这一声叫,众人纷纷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