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徒贤再次出来时,便开始劝解。什么弃暗投明,什么大义灭亲,什么既往不咎等等,如老太太裹脚布般,讲了又讲,说了又说。
最后,司徒贤用一个大大哈欠终于打断了。
于是便有人大骂,司徒贤不识好歹,冥顽不灵。司徒贤杀jī给猴看地赏了他们几个嘴巴,然后跳到最高处,双手叉腰,开始大声发表意见——
教主妹妹是他的妻子,反正人他是护定了,爱啥啥的!不服就上啊!反正他不怕。
于是乎,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战又开始了。
蓝荷玉时不时地向窗外望着,可是除了院中摆放的几盆山花,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耳边隐隐传来山下的喊杀之声。
她抬头看到乐儿急匆匆地跑进来,问道:“乐儿,山下qíng况怎么样了?”
乐儿一擦额头的汗,笑说:“宫主放心,司徒公子狡猾着呢,绝不会有事的。”说着便将山下的qíng况一一讲给蓝荷玉听。
听后,蓝荷玉道:“他啊!是把全部的人都得罪了。”
乐儿笑道:“无论那些说什么,司徒公子就是不理他们。心啊一直在宫主这边呢!”
蓝荷玉淡淡笑了笑,“毕竟刀剑无眼,他那嬉笑的态度总是让人不放心。”
乐儿道:“司徒公子的功夫宫主最清楚,没事的。渴死了。”说着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终于舒服了些,一抬头,却见蓝荷玉又将眼睛望向了窗外。乐儿微微蹙下眉,放下茶杯走了过去,“宫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乐儿啊?”
蓝荷玉一回头,笑说:“瞎想什么呢!我只是有些担心贤弟罢了。”
乐儿犹豫了一下,“宫主,我从小就跟着你,你有心事儿我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些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司徒贤公子因为天天都要去应付山下的那些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乐儿可是看到了。宫主,你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儿。不能告诉乐儿吗?”
蓝荷玉神qíng怔忡,蓦地笑了笑,轻轻抚摸乐儿的头发,“我的乐儿真是长大了呢!”
“宫主。”乐儿大叫,“乐儿不希望宫主愁眉不展。到底是什么事啊?”
蓝荷玉叹了口气,“乐儿,我姐姐……”
“教主怎么了?”
蓝荷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姐姐做错很多事qíng,却有许多的不得已,这些年来是我冤枉她了。可是……可是我不能因为这些就害贤弟啊!”
“宫主?”乐儿不解地看着蓝荷玉。
“乐儿,有些事qíng我不想瞒你,而且这件事也需要你的帮忙。”
午时开战,直到傍晚才结束。各自回去疗伤,意思是明天咱接着打。
司徒贤满身是血地走了回来。
蓝荷玉迎了出去,“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没有,没有,都是别人的。别担心。”
蓝荷玉仔细打量他全身,“怎么能不担心,我要跟你出去,你偏偏不让。”
“你当然不能出去,你的肚子里已经怀了恩生的妹妹,怎么可以出去见那些粗鲁的男人。那些臭男人只会打打杀杀,吓坏了我的女儿怎么办?我女儿可是比花还娇贵呢!”
“怎么,小妹又有了身孕?”教主走了过来。
蓝荷玉脸微微一红,无奈地瞪了司徒贤一眼,“没有,听他乱说。”
教主道:“妹夫,总这样打杀也不是办法,你难道……”
“我早就对你说过啊!我武功再高,也不能一直打下去。”
教主被咽了一下,“那个……你的办法,是什么?”
司徒贤皱皱眉道:“应该快起效果了吧!”再不起作用,他就要发疯了,天天jī不叫就被山下那群人叫下去应战。他才刚成亲啊!想与娘子多亲热一会儿都不行。再这样被烦下去,他真要开杀戒了。伤了他们的胳膊腿,第二天他们还绑上绷带还照样上来打,气死他了。下次一剑封喉,看他们还怎么打,除非是当僵尸。
乐儿见蓝荷玉脸上那种拼命掩饰的笑容,心也微微酸痛起来,宫主跟司徒公子难道就真的无缘了吗?
五天后,司徒贤要的效果终于出现了,山下静悄悄,不再攻打。司徒贤也可以休息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