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听到蓝荷玉轻笑,“小色鬼,要做你自己做。”
“娘子……两人一起做才好玩啊!”
“贤弟,别闹,痒,呵呵……”
……
第二天一早,司徒贤神清气慡地爬起来,见蓝荷玉还在熟睡,低头在她唇间亲了又亲。
蓝荷玉迷迷糊糊,“贤弟,别闹。”
司徒贤贼笑,看她嘴唇已经红红的了,这才放开。
司徒贤的jīng神很好,想着儿子熟睡的小脸,逗逗他去吧!
又过一会儿,蓝荷玉才睁开眼睛,慢慢地坐了起来。稍刻乐儿走了进来,看着宫主,痛心道,“宫主,真要这么做吗?”
蓝荷玉看着乐儿,qiáng自笑了笑,“这是最能让他死心的办法,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乐了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去准备。”
“乐儿,姐姐呢?”
“宫主去教主那里了。”
“又去了。”司徒贤一怔。
“公子别急,宫主说午前一定会回来的。”
“呼,那你麻烦去带个话给她,就说恩生想她了,要她快点回来。”
乐儿笑说:“好的,公子。”
然而过了辛时,蓝荷玉仍没回来。司徒贤一整天都在逗弄恩生。儿子睡着了,他便坐在一旁看看书,喝喝茶。
又过了一刻钟,司徒贤站了起来,他今天总有些心神不宁,望着教主所在的中宫方向。荷玉昨天回来时就有些奇怪,莫非是出什么事儿了?
司徒贤将儿子jiāo给奶妈照顾,没找到乐儿,便自己去了中宫。中宫的侍卫说,宫主早早就离开了。而教主正在闭关中,不便相见。
司徒贤眉头蹙了起来,她去了哪里啊?乐儿也失踪了。飘零宫虽不大,但要找一个人还是很困难的。何况他对方向感很迟钝。怕转两圈就迷路了,到时又被人笑话。想着想着,一抬头,惨了!他好像真迷路了。
司徒贤左右看了看,走左边吧,左边的路看起来熟悉。
司徒贤往左边的路走了一刻钟,好像不对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接着往下走,反正总会走到尽头的。咦!有人,司徒贤快走几步,“乐儿……”没了,人跑了。
应该是乐儿吧,司徒贤对自己的眼睛很不确定。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司徒贤追了上去。
“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司徒贤看着房间里的人怔了一下,然后说道。
蓝荷玉眼圈是红的,并带着一丝慌乱,“贤弟,你怎么来了?这、这位是我的师兄。”蓝荷玉一指旁边的男人介绍说。
“在下huáng品德。”师兄冷淡地说道。
司徒贤没有忘记,他刚进屋时看到的qíng景,两人的手是握在一起的。看见他后,才乍然分开。
司徒贤蓦地笑了,“原来师兄啊!在下司徒贤,意指贤能、贤德之人。可你的名字却不好,huáng品德,应该叫huáng无德才对。这样才人如其名是不是?”
蓝荷玉道:“贤弟,你误会了,师兄许多年不回来,我们只是、只是聊聊天,叙叙旧。”
聊聊天身子用得着贴那么近吗?叙叙旧手用得着握在一起吗?司徒贤原想冷静的,可是蓝荷玉越解释,司徒贤越加的控制不住了。呼吸微微急促,“姐姐,你……”
“荷玉,既然她都看见了,就不必瞒着他了。”
蓝荷玉急道:“师兄,你瞎说什么。”
荷玉,荷玉是你叫的吗?司徒贤只觉得心脏扑腾扑腾地跳,气往上涌,冷静,冷静。司徒贤你不能冲动,姐姐还没有说话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什么瞒着我?”
huáng品德道:“我与师妹从小一同长大,青梅竹马,我俩彼此之间早有qíng意,也定下了婚期。只是中原各大门派突然来袭……后来,我们失散了……”
“别说了。”司徒贤突然大吼道。
蓝荷玉道:“贤弟,那只是以前的事qíng。”
huáng品德道:“师妹,你担心什么?山下的人不是已经撤走一半了吗?我们不用再顾忌这小子。当初,你答应与他成亲,已经够委屈的了。若当初我在的话,拼死也不会同意的,即使教主下令也不行。”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司徒贤紧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