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明知这jian商是摆明忽悠她,可她也没别的办法,因为需要钱,而且她也不能再咸阳久留,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可看到有官兵在拿着画像找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这个逃妃。
算了,五百两就五百两吧,有总比没有的好。
那当铺老板一瞧见她点了头,心里十分的高兴,可面上却还是一脸严肃好人的模样,更是虚伪至极的让人取来了五百两银子,亲手jiāo给对方笑言道:“姑娘,请数清楚银两数目,还有,这是当票,姑娘若是以后有钱了,可以来赎回你这玉坠子。”
“嗯,多谢了。”肖云滟面无表qíng懒懒应一声,数了下银两数目,是对的。随后,她把银两包好放入包袱里,便拎着包袱转身离开了这间当铺。
当铺老板在她走后,脸上便浮现了jian诈笑容,真是个傻姑娘,这枚上等的翡翠玉坠,少说也值一千五百两银子,也就这姑娘傻,才会被他哄骗了几句,便如此便宜的当了此物。
肖云滟出了当铺后,心里还在想,那败家子果然没有说假话,他这斗篷的确很值钱。
哪怕她被这当铺黑了不少价钱,那玉坠子也还卖出了五百两银子呢,也够她花销几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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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钱多招贼
而在另一处……
此时正在赶路的宫景曜,却忽然偶感不适的打了个喷嚏,他放下手里的书,抬手用手帕擦了擦,没有鼻涕,不是风寒,那便是有人背后在骂他了?
车外的龙远忽闻他家主子喷嚏声,他不由得偏头担忧道:“主子,您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到前面城镇休息一下,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继续赶路,天黑之前赶到泾阳。”宫景曜把手里的白色帕子放在小桌上,声音淡淡道。
他只是被人背地里咒骂的打喷嚏,而那个骂他的人,十有**便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女子。
龙远只担忧的看了车帘一眼,便挥鞭催马继续前行赶路了。
而离开了咸阳城的肖云滟,此时正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悠在大道之上,褐色的粗布衣裳,一双黑色的布鞋,上身还套着一件东北大汉的羊皮大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嘴里叼着一根gān糙,惬意悠然的哼着小调儿。
冬日同样赶路的人不少,可也没谁会多看她两眼。
只因,她此时的打扮,就是个吊儿郎当的穷小子,脸上不知摸了什么东西,竟然显得粗糙而gānhuáng,像个饿了多年的饥民。
至于她的那件名贵狐皮斗篷?她怕招贼,只能放在包袱里,垫屁股底下了。
还别说,这狐皮坐垫真软的舒服啊!
宫景曜要是知道他的上等白狐皮斗篷,竟然被人拿来当马鞍用,他一定会被气的吐一口老血。
而肖云滟骑着的小毛驴,自然是比不了宫景曜的豪华大马车,她这一天不紧不慢晃悠悠的,也就走了二十里地。
当太阳西下,天色渐暗,她便看到一个村落,决定去村子里借宿了一宿,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而她借宿的这家人是在村口居住的,人都还不错,很是是热qíng好客,不止给她腾出一间房,还管她吃饭,晚上更是还为她准备了洗脚水,这服务简直可比缘来客栈了。
可她这缺少教训的傻姑娘,初来古代不识人,愣是被这一家人的忠厚老实面貌给骗了。
等她次日头痛yù裂的醒来后,起chuáng出了门,便发现那家人早不见人影儿了。
而她包袱里的五百两银子,还有那件狐皮斗篷,自然也是不见了踪影。
不过那家人还没有太缺德,至少她的驴还在,而她身上当镯子的那十两银子也还在,总不至于让她一路上饿肚子就是了。
唉!这一回,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
以后,她可要长点心眼了,什么古人诚不欺我,全都是骗人的。
她以后,再也不会把古人想的那么忠厚老实了。
而那坑了肖云滟的一家子人,在拿着五百两银子后,还不知足,更是打起了那件狐皮斗篷的主意。
之后,他们一家子抛弃了自己的家,拿着皮斗篷去了附近城镇。找到了一家不小的当铺,便想着把这狐皮斗篷给当了换更多的钱,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搬到镇上来住了。
这家阳京当铺的老板在看过这件斗篷后,在斗篷内侧一处,果然看到一个“景”字,这可是他家主子的斗篷,怎么会到了这些人的手里?那之前主子jiāo代说的那位姑娘呢?不会被他们给劫财后杀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