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板儿女众多,并不是很在意失去一个儿子,可那怕为了面子,也绝对会治他们个保护不力之罪。
“先找那个卖妻的男人算账吧,那个混蛋才是间接害死四少爷的人。”另一个男人眼中浮现鄙夷之色道,只因他不齿那人所作所为。
“这是自然。”面目凶恶的男人,此时恨不得去将那混蛋剥皮拆骨。
当初卖妻时不说明他婆娘是会武功的,这才害他们没有事先做防备,任由四少爷和那女人同房共处,才会出了四少爷惨死之事。
四周客房的门已经关闭了,谁也不想多管闲事惹麻烦。
毕竟,他们不过只是过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边客房房门紧闭,只有一间房里,从头到尾,男女都未停歇,一直暧昧声不断的翻云覆雨。
可见龙远下的药量真的很重,说弄出人命来,都大有可能。
那面目凶恶的男人是知道这间房是谁的,他走过去,抬手犹豫老半天,才敲了两下门,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二少爷?二少爷,您且别快活了,四少爷出事了,老板又不在,小的们可等着您来主持大局呢。”
“滚!”一声yù求不满的怒吼传出去,伴随着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房间里的动静也越来越大,颇有猛shòu要吃人的势头。
那凶神恶煞的男人被吼了一顿,只能带着灰头土脸的走了。
二少爷可比四少爷放làng多了,简直就是恨不得每天死在女人身上。
这不,连这么个徐娘半老的女人都玩上。
而在另一边,却有一辆飞快的马车行驶在漆黑无人的大街上,眼见着便快抵达城门口了。
肖云滟把几个男人都赶了出去,她和月牙儿一起帮那女子换了身gān净的衣服。
至于之前的那件破烂脏衣服?早在半道给扔出车窗去了。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月牙儿在马车里喊了声,几个男人就在马车极速奔驰时,一个个的闪进了马车里。
肖云滟正坐在最里面的软榻上,问着那女子的来历。
那女子垂眸黯然道:“我叫梦江月,来自洛阳,父亲是一家镖局的镖头,在多年之前遭对手暗算而死,师兄又在那时夺权篡位,最终bī得我不得不离开洛阳。可没想到离开洛阳后,外面的日子竟然那样难过。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一家私塾的年轻夫子救了我,我感激他,就留在私塾里帮忙,日久生qíng,我最终嫁他为妻,夫妻也过了一段平淡幸福的日子。可没想到,这次他带我出来,竟然不是为了访友,而是拿我去卖……之后我就被下了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糟蹋了。”
望着低头哭泣梦江月,他们都很同qíng她的经历。
肖云滟这回倒没有去义愤填膺大骂那渣男,而是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梦江月的手里。
梦江月手捧温热的茶,抬头看着她的救命恩人,眼中的泪水涌现出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姣好的脸上留下两行泪痕,她嘴唇颤动良久,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只觉得心里好生的委屈悲凉。
白毓秀虽然总爱炸毛,可他却是个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男人。一瞧梦江月哭的停不下来,他便烦躁的挠了挠头,皱眉看向肖云滟征询道:“哎,豪放姐,反正咱们是路过的,又没人认识咱们,咱们不如……”
“什么人?”城镇东西两门虽然没门,可却在夜里会有四人站岗。
此时看到一辆马车踏着星月而来,他们不由觉得疑惑,故而上前拦下了马车。
“龙远,冲过去。”肖云滟在马车里冷声道,因为她知道,一旦停车被盘问,他们几人就很难出城去了。
龙远这回又是行动比脑子快,等他驾着马车一口气冲出城门口。
宫景曜在马车里微敛眸,对于龙远的行为,他选择沉默。
龙远在驾车出了无qíng镇几里地远,才减了速度,苦着脸好想哭,为什么他要这么作死的自然反应?
要是以后肖大小姐让他揍主子,他也来个自然反应,那时……他一定会被主子bàonüè死的吧?
马车里,肖云滟看向白毓秀,美丽大方的微微一笑道“小白,现在你可以带着大猫回去,帮江月出口恶气了。”
“什么?”白毓秀觉得他是听错了,可当看到那女人的yīn险笑脸,他就知道他之前没听错,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让他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