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曜嘴角含血单膝跪地,目光锁定着为肖云滟疗伤的白毓秀,这人虽然是南诏国人,可修习的却是中原的武功,也不知他到底师承何门何派?
白毓秀在为肖云滟疗完伤后,便起身扶着她躺下来,并且把玉佩系在了她手腕上,直起腰身转头笑看宫景曜道:“尊敬的太上皇陛下,白某相信,您应该不是十分卑鄙无耻的小人吧?”
“这是自然。”宫景曜已站起身来,他望向肖云滟手腕上系的玉佩,虽然心里有嫉妒,可他却不会偷偷摘了玉佩丢掉,毕竟这是别人送给肖云滟的东西,他不能qiáng横的代她去处置。
白毓秀也不知为何,他心里是相信宫景曜的,觉得有这样气度的男子,绝不会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宫景曜目送白毓秀离开,他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走出门去,唤了声:“月牙儿,去楼下要桶热水。”
“好勒!”月牙儿第一时间开门应声,然后就跑走去办事了。
宫景曜转身回了房间,走到chuáng边站立一会儿,才弯腰动手为她脱了湿衣服,为她盖好被子。
月牙儿在楼下一直在催促客栈的人烧水,等水烧好了,她便带着人去了二楼。
宫景曜依旧是一身湿衣服,在月牙儿送水上来时,他便走了出去,在外室坐下来眼神示意月牙儿进去伺候肖云滟沐浴。
小二哥送来水后,便和同伴一起神qíng古怪的离开了。
这件房里一个公子,一个少年,一个躺在chuáng上的姑娘,也不知道要的水是给谁用的?
月牙儿是能帮肖云滟沐浴,可是……她转头看向那背对屏风而坐的宫景曜,愁眉苦脸道:“景公子,我抱不动大姐。”
宫景曜闻言倒是起了身,他一身湿衣服皱巴巴的,走到chuáng边抱起浑身光溜溜的肖云滟,轻轻的放她在热气腾腾的温水中,连一眼都没有亵渎,便转身出了屏风,坐回到了原位。
月牙儿闭上了惊大的嘴巴,挽起袖子开始为肖云滟洗澡洗头。话说大姐也是命苦,陪良公子出去一趟,就受伤这么严重。
龙远回来时,便先到他家主子房里看了看,没找到人,他便去了肖云滟的房间,想来他家主子应该在这里吧?
宫景曜听到敲门声,他边淡然喝茶,边淡声吐一个字:“说。”
“黑衣人首领人是梦江月,她已被抓获,请主子示意该如何处置。”龙远在外抱剑低头,既然主子没让他进去,想来肖大小姐此刻是定然不方便的。
水声啊,主子该不会是在和肖大小姐鸳鸯戏水吧?
虽然肖大小姐受了伤,主子不能和她怎样怎样,可一起洗个澡还是可以的。
宫景曜在龙远满脑子yín邪杂念时,他开口声音淡冷道:“把她jiāo给扶风,三日后,我要知道她的主子是谁。”
“那个弱柳扶风?他行吗?”龙远一直不喜欢扶风那个病秧子,他倒是觉得苍昊这个刑法人,比扶风能办事。
真不明白,主子怎么就总是那么看重扶风。
“对于让人说实话,苍昊比不得扶风。你快去办事吧,别的休要再多嘴。”宫景曜的语气中,已有些不悦。
龙远自然不敢再作死,行礼退下,便去办事了。
月牙儿累得气喘吁吁的,终于帮肖云滟洗gān净了。
“去把铺盖全换了。”宫景曜在外淡声吩咐道。
“哎?好吧!”月牙儿认命的继续当大脚丫环,把chuáng上的cháo湿被子给丢到地上,又从柜子里抱出新铺盖铺好。然后,才转过身走去,脸有点羞红低头道:“大姐洗好了,麻烦景公子了。”
宫景曜起身自月牙儿身边走过,可说是目不斜视目空一切,到木桶边捞出水里的肖云滟,用一件斗篷包裹着她身子,把她送到了chuáng上。
月牙儿扁嘴转过身去,对于这个不解风qíng的男人,她倒真觉得和她大姐很般配,因为他们都是不解风qíng的人。
宫景曜没有久留,只是确定肖云滟伤势无碍后,他便离开了肖云滟的房间。
月牙儿认命的走过去帮肖云滟穿衣服,擦湿头发,还有……嘟嘟囔囔的对昏睡的肖云滟,说着某男的各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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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万更啊,我只能抽空万更两天,亲们抱歉啊!星期二还要去上海看病,谁让病严重了,我也是想哭T﹏T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