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手里捧着热白开,听他说了那么多,她却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她问了道:“那个阿良他……哎,你先别生气,我只想知道阿良现在好不好。”
宫景曜是气她又提阿良,可想到她不得到答案也不安心,他也只能叹声气告诉她道:“阿良父亲病了,白毓秀这次来就是寻他回去的。昨夜他家忽然传来消息,说是他父亲病危了,因此他才不告而别就离开了。不过,他有让白毓秀转jiāo给你一块玉佩,就是你手腕上的这块玉佩。”
肖云滟低头看着她手腕上的玉佩,这个玉佩她见过,是阿良贴身之物。
礼太重,她而今真的受不起。
可她又不知何时能见到阿良,所以……这玉佩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归还阿良。
“这玉佩你先收着,等再见阿良,你若是想还他,再还他好了。”宫景曜之所以这次如此大度,那是因为他知道,阿良这一去回了南诏国,没个几个月半载的,是别想再到明月国来了。
所以,这玉佩就算意义再大,等他说服肖云滟嫁给他后,玉佩也变得一点威胁都没有了。
肖云滟把玉佩收了起来,抬头就看到宫景曜有些失神,她还以为他又伤心不高兴了,所以就拉拉他衣袖,望着他柔声道:“我没有想过脚踏两只船,既然选了你,在你我分手之前,我是不会再三心二意找别的男人的。”
宫景曜眉头紧皱,因为她这些话说的太气人了。
肖云滟一见他一副山雨yù来的yīn沉脸色,她有点害怕的向chuáng里头退去。
宫景曜见她退后,他更是不悦的有些烦躁,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脚腕,可她倒是能耐了,竟敢踢他?
肖云滟也不是真软弱可欺的,要知道她和月牙儿的初见,那可就是真拳脚功夫gān了一架。呃?虽然她是惨败,可好歹她也以一对五六个人过啊。
宫景曜这回抓她真有点费劲儿了,因为她反抗的激烈,不是无关痛痒的小女子打闹招数,而是很有规律的拳脚功夫。
肖云滟在一个踢脚后,她便起身空中一字马跳下了chuáng,双脚轻盈的落地,在宫景曜从后面抓她时,她反身一拳挥出,拳头夹杂着劲风。
宫景曜伸手就要扣住她手腕,她的拳头却骤然化作灵蛇拳,差点给了他一个巴掌,这下他可不敢陪她玩了,而是速度极快的闪到她背后,伸手抱住她,双手紧握住她双手,气的他咬牙切齿道:“你倒是真能耐,竟还敢起谋杀亲夫之心了?”
“胡说八道,你何时是我夫君了?”肖云滟也被他压制的火大了,她一条腿后踢,这要是中了,他只能去和公公当哥们儿了。
宫景曜没想到她花招这么多,他屈膝顶了她腿弯一下,化解了她这要命的一招,又再次气的眸光yīn鸷道:“到底是谁教的你这些招数?以后除我以外,你敢对别的男人用这些招数,我就打断你的双腿。”
“我还打断你第三条腿呢,你个只会倚qiáng凌弱的混蛋。”肖云滟也是火大极了,这种被实力碾压的感觉,简直就是让人感到糟心透了。
宫景曜的脸因她豪放不羁的话红了,这是被气的。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女人,她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肖云滟这次又想踩他脚,可踩是踩着了,奈何她光脚丫,一点威力都没有好吗?气人,她要发火了。
宫景曜不等她发火吼出来,已把她转过身来紧紧抱着,低头就是一吻封口,看她还怎么给他bào躁发火。
肖云滟瞪大双眼,恶狠狠的要吃人,结果她还真吃了。
“嘶!”宫景曜倒吸一口凉气,立刻与她拉开距离,在被她推的后退几步后,他抬手以手指抚上流血的唇瓣,凤眸流转邪魅之色看着她道:“牙尖嘴利的小刺猬,你今日咬我一口,来日我定然要在你身上咬上百口,以示惩罚。”
肖云滟双手环胸斜眼看他,哼哼笑道:“孔雀爱吃人,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过呢,孔雀血虽然有毒,可ròu应该很可口吧?不如那天让本小姐拔光你这只花孔雀的毛,上架烤来尝尝味道?”
“云姑娘您便是最好的一团火,放在您身上烤最好,就是不知道,你是否真敢拔光我身上所有的毛。”宫景曜是跟她相处久了,嘴坏了,说话也更刁钻无节cao了。
肖云滟的脸一下子爆红了,因为她遇上一个比她还道行深的妖孽,她根本污不过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