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曜被她搂住吻的都呼吸不畅了,他拉开她,大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凤眸中满是对她的温柔宠溺,他低声轻笑道:“你就这么有恃无恐?不怕我到了最后,会对你来个不管不顾吗?”
“没什么好怕的,只要睡你一回,我就不后悔来这世上一趟。”肖云滟双手勾住他脖子,要不是有人打扰,她早就假戏真做,直接女霸王攻的睡了这妖孽了。
宫景曜看着身上放肆的女人,他要不是怕事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断不能尽兴,他此刻早扒光她,好好尝尝她这小妖jīng的味道如何了。
肖云滟之所以开始那样说,只是想给那些人布个**阵,让他们去查她的身份,如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多,他们自然会心里犯嘀咕她的身份来历,继而不敢再对她轻举妄动。
“你很聪明。”宫景曜这一句夸奖是真心诚意的,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最可利用的是什么。
肖云滟趴伏在他胸膛上,下巴枕着自己小臂,无聊的只想打哈欠。
宫景曜偶尔用内力触动chuáng的运动,那一晃悠怎么也要一会儿,至于那些暧昧的声音……这不还有她吗?
肖云滟在他没下手掐她前,她先张口咬了他脖子,坏家伙,这么不像个男人,竟然真敢睚眦必报的要回咬她?哼!看她不咬死他。
宫景曜被她咬得闷哼一声,俊美的脸庞上瞬间一片绯红之色,他凤眸似含水光动人,可他紧扣住她双肩的大手,却是手背青筋凸起,恨不得真的掐死她。这个张嘴到处乱咬人的女人,她知不知道男人身上最不能碰的地方,其中便有喉结一处?
肖云滟也就是过个嘴瘾,咬完后就撤离,跑得特别快。
宫景曜是起身就去抓她,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敢对他放肆了。他抓住她,非撕碎了吃了她不可。
房间里再一次激战开始,房外的两拨人都受不了了,胡乱打几下,就各奔东西去了。
龙远留下来孤独望月一会儿,便飞身下了屋顶,来到窗外低头脸红回禀道:“主子,人走了,能确定是他的人。”
“他既不仁,便休怪我不义。吩咐下去,各地开始动手。”宫景曜声音无比的冷酷,可在帐子里的姿势,却很少滑稽,因为他被那个女人当马骑了。
肖云滟坐在他背上,双手里握着他两缕头发当缰绳,对于她说的那个人,她很好奇的问:“你们说的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一直要杀你?”
宫景曜翻身把她拉下来,风qíng万种的侧卧着,单手支头看着她勾唇道:“他是我侄子,曾经囚禁我六年之久,这次我出来后,他一直想置我于死地。”
他这样说,她总能猜出他的身份了吧?
“囚禁六年?”肖云滟瞪大了双眼,然后,她促狭的笑看他道:“我知道了,你侄子贪图你的美色,所以把你囚禁起来当……哎呀!不要啊,我错了,我不敢胡说八道了,饶了我这一次……哈哈哈!不带挠痒痒……唔!噗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宫景曜是很想打她一顿,可抬起手却没舍得拍她一下,只能挠她痒痒惩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胡说八道。
肖云滟被挠痒痒挠的只求饶,可宫景曜却没轻易放过她,一顿打屁股难免的。
龙远在隔壁,忽然也很想中迷香晕过去,这样他就不用被隔壁的男女nüè了。
宫景曜是和她嬉闹着嬉闹着,就见着她累睡着了。他望着她嘴角含笑的睡颜,他怜惜的抚摸她眼角,这泪是笑出来的,应该是甜的吧?
肖云滟在睡梦中,也已经在跑,因为某人在追着她不放,好讨厌。
翌日
晨曦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chuáng上的人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开,就摸索着下chuáng。
宫景曜被她闹醒,醒来就伸手搂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搂入怀里,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对于她这个小迷糊,他笑着和她鼻尖蹭了蹭,早起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愉悦的低沉笑意:“醒了都不睁开眼,就迷迷糊糊的摸下chuáng,就不怕摔着了?”
肖云滟是习惯了早晨上厕所,那怕来了古代也没改掉这习惯。可这次意外了,竟然有人把她拉了回来,这是想要憋死她吗?
宫景曜对上她睁开的双眼,他好笑的刮了刮她鼻子,低头亲了亲她嫣红的唇,大手抚摸她娇嫩的脸颊,望着她如猫儿慵懒的眯着眼儿,他胸腔里激dàng起闷笑道:“你这小刺猬不凶巴巴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让不禁的很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