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要气疯了,可她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只能拿水灵灵的眼睛狠狠的瞪这个一脸享受的色痞子,大混蛋,禽shòu不如的大变态。
“嘘!别生气,相信我,明天罗林一定会亲自登门向你赔礼道歉,并且奉上丝毫不比白香荃布便宜的珍贵之物。”宫景曜亲亲她娇嫩的脸蛋儿,眼中浮现一抹jīng明狡诈的笑意,大手又在她身上不重不轻揉捏一下,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吟,他低头再次以唇制止她开口骂人。
肖云滟被他掐了好几下,虽然不是很疼,大多是敏感之处,还那种苏痒的感觉,却让她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所以,她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掐了他,全是腰软ròu,胸膛,大腿上,一处比一处敏感,看谁最受不了发疯。
宫景曜被她小手撩拨的闷哼喘息,看着她的眼神发红发热,好似一头要吃人的野shòu。
肖云滟有些害怕的悻悻收了手,女人在一个发qíng期的男人面前,最好还是识点时务,不然一定会被吃的骨头不剩。
宫景曜怒瞪着她,她可是惯用这一招了,惹火了他就学乖,等他不火了,她又来各种找死撩拨他。唉!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肖云滟被宫景曜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当那桌上的东西全被他一袖子扫落在地上后,她就被他按在了桌子上,过程中她被吓的失声叫了声,叫完她就涨红了脸,一副恨不得杀死这卑鄙无耻之徒的yīn狠模样。
“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做戏而已,小滟儿不怕不怕。”宫景曜的确没打算在这种qíng况下要她,他要是要她,也必然要在一个十分美好的环境下,这样才能令他们彼此终身难忘。
“啊!”肖云滟又被猝不及防大力掐一下,她狠瞪着身上的男人,牙根儿痒痒的好想咬死他。
“这是个什么叫法儿?怎么那么像只抓狂的刺猬要咬人呢?”宫景曜在她耳边轻笑,手下可真没闲着,是这处揉揉那处捏捏,惹得身下的她一惊一乍的,特像他要的那回事儿。
肖云滟第一次被压的不能动弹,这回的事也让她清楚明白了,宫景曜以往都是让着她的,不然她那有那么多机会压倒他蹂躏啊?
气死她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怎么就在他手下这么娇弱呢?
屋里的二人在做戏,至于戏会不会成了假戏真做,那就要看他们能摩擦出多大的火花了。
院门口的几人红了脸,一个个神qíng特别古怪。
龙远羞的想捂脸,主子,你还能更荒唐些吗?
月牙儿眼睛四处乱瞟,这二人的平日相处,一向是让人羞于直视。
罗凌轩愣怔在原地良久,才红着脸咳了声,拱手告了辞,带走了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妹。
只要经过人事的男人,就没有听不出来屋里在发生什么事的。
唉!他爹猜对了,云姑娘果然不止是一个婢女,更是景公子宠爱至极的女人。
龙远在送走罗凌轩后,他就转身走了回去,站在房门口低声禀道:“主子,罗凌轩走了。”
“嗯,月牙儿去准备晚膳,你找把笤帚来打扫下房间。”宫景曜抱起了桌上肖云滟,向着卧房走去。
龙远在外心碎,主子,不带这么报复人的。
月牙儿翻个白眼,转身去准备晚饭。傻不拉几的笨蛋,打扰自家主子的好事,不被罚才怪。
肖云滟在宫景曜抱起她时,她倒是难得的没挣扎,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问他道:“你到底想要罗府的什么东西?别说是为我讨回公道,我不信。”
宫景曜把她放到chuáng上,双手按在肩上,低头看着她,勾唇一笑道:“我要的是印花秘方,罗家自罗林之父后,再也无人能印出不褪色印花的布料了。”
“印花秘方?”肖云滟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个时代就有印花工艺了?不是,这个时代不是只该有提花面料吗?
宫景曜眼底的笑意味变深,这丫头见识挺广啊!居然连印花工艺也知道?看来,她的家乡,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肖云滟也没有躲避他的目光探索,她伸手拉他坐下,她才看着他,很为坦白道:“在你们这里出现印花工艺,真的很让我感到惊讶。不过正如你心中所想,我的家乡有印花工艺,而且还很是普遍,也比较技术高一些。比如,我们家乡能把人像印在布料上,和真人一模一样,比你们照铜镜还清晰,且肤色也会宛若真人一样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