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回救她的英雄,可要陪她一起下huáng泉,这水流也太急了,他们能死里逃生才怪。
那名男子眼见着肖云滟被冲下了瀑布去,他怒红了双眼猛力挥出一掌,转身头也不回的顺游疾驰追去。
他绝不会对她放手,哪怕是她的尸体,也必须是要属于他的。
那名追踪高手被对方重打了一掌,之后又被那名男子的数名手下缠住,只能叹气的在心里祈祷,希望他那兄弟能护好那位姑娘吧!
这样,他们也算是完成主子jiāo代的任务了。
急湍的河流,将肖云滟与那位倒霉的追踪者,一路冲下了瀑布。
那名古怪的男子,也还在顺流追下,可在瀑布下方,他却发现两条分叉的河流,一时间,他倒不知该顺着哪条河流去追寻了。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他从白日,站到了夜幕降临,可他依旧不曾动一下。所谓的求不得,难道真是无论牺牲多少,费尽多少手段,都是求不得的吗?
她都逃婚了,她都不想嫁给那个人了,为何就不能选择他呢?
“主子,您该回去了,归期已快到了。”一名黑衣劲装男子,在不远处拱手低头道。
“归期?”那名古怪的男子勾唇苦涩一笑,便拂袖转身离开了奔流的瀑布之下。
在那叮咚的小河边,圆润的大石上,唯留下一双湿湿的脚印,显得是那样的孤凄。
而在当天夜里,远在栎阳的宫景曜已接到消息,说他的人与那个小女子一起被水冲走了,如今已是无迹可寻生死不知。
宫景曜紧握拳头,沉默良久,才对龙远下令道:“调动大批人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她……不能死。”
肖良当初为守明月国边关安宁,一守玉门关便是五年未曾归家,连他夫人去世,他都因身在战场之上,而未能回长安来见他夫人最后一面。
如今,他们夫妇双亡,唯留一女在世,他既有能力,便定然要一保忠良之后。
这般,才对得起为国捐躯的忠良。
“是!”龙远面上一片肃然领命,他对于肖良,也是知晓一二的,此人的确是位令人敬重的忠义良将。
宫景曜独自静坐在桌边,望着跳跃的灯火,心里再次衍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他这样屡次在意那小女子的安危,真的只是全因肖良将军吗?
头疼,为何他要去关心她?他莫不是天生贱骨头欠nüè?就想找个人来气的他死去活来?
罢了,还是不要多胡思乱想了,等到那人再说吧。
而在来到栎阳镇第三日后,镇子里,在这一日,大街小巷里皆充满了肃杀之气。
镇上少数的百姓,因为变天了,而一个个皆躲在家里没有出门。
而镇上本就不多的店铺,也在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寒流后,一个个的皆收拾了下,关门不做生意了。
只有客栈不远处,还有个傻大个在炉火前抡锤打铁,大冬天光着膀子,脸上布满勤劳的汗水,很为认真的一锤子一锤子打着铁,也只是为了三餐一宿养家糊口罢了。
寂静的街道上,只剩下打铁的声音,还在一声声的继续敲打着。
而宫景曜却已在栎阳逗留第三日了,可他等的那个人,依旧没有来。
如今,这里到来一群陌生的人马,每人皆是手持钢刀跨马,一身的嗜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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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五彩琉璃鸳鸯珏
龙远见此qíng景不由心下担忧,看向宫景曜,便是皱眉劝道:“主子,您要不然还是……”
宫景曜抬手让龙远无需多言,他说等那人三日,便一定不会失诺。
天还很早,他会等那人到日落,如对方不来,他才会离去。
龙远对这个劝不动主子也是没了办法,只心里暗叹声气,转身在二楼之上,挥手指挥他们的人,去抵挡客栈外的杀手。
宫景曜手执杯倚靠在客栈二楼的栏杆处,俯瞰着客栈门口的那群黑衣人。嘴角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明月国敢如此嚣张的杀手团,除了西域的那个邪教迦摩教,还能有谁?
迦摩教,听着是有点像慈悲的佛教。
可实则,那却是个坏事做尽的邪恶魔教。
迦摩教出现在中原,已有十年之久了。他们的教众很多,每一个都如同着魔般,唯教主之命是从。
而迦摩教的教主……很神秘,根本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