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肖云裳自进宫后,倒是学乖顺了不少,以往的任xing跋扈xing子,再也是不见了,唯剩下女儿的柔qíng与妩媚,也不怪乎会得到宫明羽这个bào君的喜爱了。
宫明羽牵着肖云裳的手,走到桌边落座,看了眼桌上的鲜花剪刀,又看了看瓶中亭亭玉立娇艳yù滴的鲜花,他心qíng也不由得变好了。
肖云裳接过宫女奉来的茶,双手送到宫明羽面前,笑容柔媚道:“皇上近日为国事烦忧,嫔妾虽很想去看望皇上是否饮食都好,可皇后有句话教训的对,我们大家就该为皇上您排忧解愁,而不该在不恰当的时候去惹您心烦。”
“嗯,皇后有心了。”宫明羽神qíng淡淡品茗,让人瞧不出他话里是喜是怒。
肖云裳浅浅一笑,也不再多少什么,而是对身边的女官吩咐道:“去御膳房吩咐备善,记得让他们做皇上喜欢吃的金钱鹿ròu,对了,再配一道竹笋豆腐汤,这样皇上吃了鹿ròu也不会太腻。”
“爱妃想的周到,朕很喜欢。”宫明羽喜欢肖云裳是真的,只因这女人在他身边久了,愈发的柔qíng懂事了。
肖云裳示意女官退下,她则是羞红美人面的看着身边的君王,眼波流转,似水柔qíng。
宫明羽捏了下她柔嫩的手背,望着她柔媚动人的脸庞,他眼神愈发温柔,声音也是难得的温和道:“爱妃与肖皇妃可是是堂姐妹,不知爱妃在小时候与肖皇妃玩耍时,可有瞧见肖皇妃身上……有异于常人之处?”
肖云裳一听宫明羽问及肖云燕之事,她便垂眸掩去那份心虚紧张,嘴唇含笑柔婉道:“回皇上,如果真说堂……肖皇妃身上有何处特别的,那便只有一处了。”
“哦?不知是何处?”宫明羽狭长的眸子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只要知晓了肖云燕身上的特征,他便可让人去验证宫景曜如今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肖良之女肖云燕了。
肖云裳虽然不知道宫明羽打听这些事做什么,可她还是老实乖巧的回道:“嫔妾记得,当年大伯母还在之时,嫔妾与堂……肖皇妃一起沐浴玩耍过,肖皇妃的右肩上便有一块牡丹花形的红色胎记。”
“牡丹花形的红色胎记吗?”宫明羽眉头微蹙,在想着如何派人去接近那个女人,看看她右肩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肖云裳故作天真不知宫明羽深意,看着他,眉眼弯弯笑说道:“记得当年孙奶娘还曾说笑,说肖皇妃身上绽放牡丹花,将来定然会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可惜肖皇妃却随了姑姑,模样倒是清秀,却没能女大十八变的出落成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国色天香?”宫明羽嘴角勾一抹冷笑,如肖云燕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他又岂会把她送去给他皇叔?
国色天香,只该配君王,不是吗?
肖云裳自知失言,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宫明羽也没心qíng留下用膳了,只说了一句南诏国之事尚未处理完,便摆驾离开了承欢殿。
肖云裳送宫明羽到殿外,望着哪里去的龙撵,她眼底浮现冰冷寒光。肖云燕竟然从芳满楼逃走了,如今不知所踪。
而今日宫明羽又这样向她打听肖云燕的事,莫不是,宫明羽已寻到肖云燕了?
不!肖云燕绝对不能回来,如果肖云燕回来了,那她当初做的事也会bào露的,凭宫明羽的薄qíng寡义,他一定会推她出去死,以彰显他对宫景曜的孝义仁厚的。
所以,肖云燕绝对不能再回长安,因为她不允许有人毁了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宫明羽在坐着龙撵离开承欢殿范围后,便吩咐身边的羽林卫统领道:“让人守着承欢殿,不许肖昭容给朕惹麻烦。”
“是。”羽林卫统领萧然低头领命,眼底闪过异样的光芒。
宫明羽头疼的按着太阳xué,他和宫景曜斗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杀了对方永绝后患,可奈何他派人不少,却一个个的都是有去无回。
如今宫景曜偷偷出了宫,他本想放出消息寻宫景曜,由此引来各方势力寻仇宫景曜的。
可谁知那么不巧,南诏国国君来朝,又那么倒霉的在长安病逝,如今他只能先安抚南诏国,派人帮着南诏国大王子炎阁一起,先把南诏王的遗体互送回南诏国去。
至于对付宫景曜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他可不想与宫景曜撕破脸闹起来,反倒让一个小小属国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