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峰一见他大哥黑了脸,他立马一副无辜的表qíng道:“大哥,这话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尤颜吼尤峰一声,拉着尤峰继续向前走。
肖云滟,你教坏我弟弟,这仇咱们算是结下了。
“大哥你要拉我去哪里?我还要找云姐姐和香哥哥呢!你不是说,咱们今儿启程去洛阳看牡丹花吗?那你走这么急,咱们不等云姐姐他们了吗?”尤峰还想着和宫景曜打一架,所以,他不能任由他大哥把人甩了。
“等什么等?他们不需要,我们先走,到洛阳等他们。”尤颜是不想和宫景曜一道儿了,因为怕被惨nüè。
尤峰很想问为什么大家不一块走,非要分开走。可一瞧他大哥满身杀气的,他立马闭嘴不敢问了。
晚云苑
龙远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等宫景曜喊人时,他便让人抬水进了去。
书房有个里间,放下帘子后,谁也看不到里面的qíng况。
浴桶放在正堂里,等人出去了,宫景曜才抱着肖云滟一起下水沐浴。
龙远在外又吩咐了一下,让人备好马车,只等屋里二位用过早饭,他们便可启程去追尤家兄弟了。
月牙儿在外嗑瓜子,对于龙大妈的体贴入微,她勾唇笑了笑,严重怀疑龙远是个大内公公。
龙远昨夜只受了点皮外伤,休息一夜就没大碍了。
可是,月牙儿笑什么?怎么笑得那么让他浑身不自在?
肖云滟沐浴后,骑马的愿望就破碎了,谁让宫景曜那么没人xing,不进行到最后一步,都害得她……她又不想要夜生活了,因为这个披着美人皮的男人,根本就是个不知餍足的禽shòu。
宫景曜虽然还是有点不满足,可好在喝饱了ròu汤,暂时也不太馋ròu了。
等回了长安,等他们成了亲,ròu还不是随便他吃个够吗?他没必要如此急在一时,反而吓退了她这只小刺猬。
肖云滟腰酸腿软的难受,可某男却神清气慡面色红润,由此可见,遇上一个生手,男女生活会多么的不协调。
月牙儿在看到宫景曜脖子上的红印子后,她伸手对肖云滟比了一个大拇指,又佩服的一拱手道:“大姐,你实乃女中豪杰!”
“多谢夸奖!”肖云滟今儿换上男装,因为她怕丢人。这个讨厌的男人,明知她穿齐胸襦裙会露点肌肤,他还弄了她脖子锁骨上不少吻痕齿印,真是羞死人了。
宫景曜喝完半碗汤后,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随手放回桌上,他望着月牙儿,笑得还算温和道:“月牙儿,你是怎样出的敦煌城?”
月牙儿被宫景曜问的笑意全无,她眼神躲躲闪闪,最后低头躲避对方目光,小声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只因……我受够那枯燥乏味的日子了。”
宫景曜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敦煌城主府,的确很枯燥乏味。不过,月牙儿,迦摩教主为何如此怕你?他又是属于何门何派?你的武功怎么就能克制他?”
月牙儿对此也不太清楚,只能把她知道的说出来道:“敦煌的武功偏于轻灵飘逸,而它所克制武功……我听姑姑说过,似乎是大食国天方教的功法,被……我们的功法所克制。总之,天方教穆斯林中有人也修炼奇异功法的,只不过穆圣只传教没有武功罢了。他们教的先知还懂神功,似乎是可以和神沟通的。”
肖云滟听的很糊涂,完全不知道月牙儿在说什么。
“你说的穆圣是穆罕默德?”宫景曜记得他父皇还在位时,穆罕默德是来朝过的,天方教也是那时候传入中原的。
只不过,天方教传的是信仰,并没有听说教中穆斯林是会武功的。
月牙儿看着肖云滟,解释道:“穆罕默德是天方教的穆圣,穆圣就是教主的意思,穆斯林是教徒的意思,大食语就是顺从的意思。”
肖云滟皱眉想了想,然后她恍惚想到,伊斯兰教旧称,似乎就是大食法和天方教吧?
龙远在一旁眉头紧皱,在宫景曜看向他时,他便抱剑低头回道:“回主子,迦摩教主的身份的确查到了一点,他似乎是大食国四王子哈莱,为大食国君主的继子。”
“什么?继子?”肖云滟真要惊掉下巴了,一国之君也帮人养儿子啊?还给了这个继子王子的身份,真是开明到……她想佩服的给他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