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阳曜实在缠不过她,只能赶紧喊人来,然后吩咐人去库房,用打盒子给她装一盒子珍珠宝石,让她赶紧带着走人吧。
肖云滟见林阳王这么识时务,她反倒没理由再大闹阳府了。没办法,她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奉倩,挑衅意味十足勾唇坏笑道:“大叔,你这么喜欢这个阿姨,是不是因为这阿姨chuáng上功夫特别好啊?”
唯恐别人会误会,她故意qiáng调了“chuáng”这个字,就不信他们听不明白。
宫阳曜就算是久经风月场,也算是阅女无数,对chuáng笫之事颇有独到见解。
可是……光明正大被人问这事,他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回答的。
肖云滟见林阳王居然还给她羞涩上了,她差点没吐他一脸口水,臭不要脸的,都被自己兄弟冠上贪花好色荒yín无度的名头了,竟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装纯?真是皮厚如三尺城墙,令人佩服的想呕吐。
奉倩的脸色已变得yīn沉铁青,这个臭丫头,真以为身边有男人护着她,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嚣张放肆了吗?
宫景曜骤然转回身,一手搂住肖云滟,一手折扇开启,金针飞she。
肖云滟被宫景曜抱在怀里,笑得十分得意洋洋,挑衅意味更浓。
宫阳曜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存心挑事,借机教训他这四哥一下罢了。
“奉倩!”宫阳曜不悦的呵斥一声,他一直不想和宫景曜对上,她却如此不懂事的与宫景曜动手,这是存心让他没好日子过是不是?
奉倩不甘的怒瞪肖云滟一眼,甩袖回了房。总有一天,她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一个男人,怎么都不可能保护一个女人一辈子。
等她没了倚仗,她非让她跪在她面前叩头求饶不可。
肖云滟有点对宫阳曜刮目相看了,这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似乎并不像宫景曜所说的那样奢yín昏庸哦。
宫景曜已带着肖云滟离去,珍珠宝石他多的是有,何须她向别的男人要了?
宫阳曜立在原地,等他们二人走了后,他才眉喊了声:“吉祥,吉祥!”
“来了来了!”一名二十多岁的粉面男子捧盒跑来,他躬身对宫阳曜行了一礼,尖细着嗓音笑道:“小的已经准备好了王爷要的东西,不知……王爷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的?”
宫阳曜伸手拿过那个雕花木盒,打开看了一眼,便合上盒子,看向吉祥皱眉道:“立即传信回长安,就说囚龙出笼了。”
“囚龙?”吉祥之前出去办事了,所以不知道宫景曜来府上的事,更不知道宫景曜已经离了长安,此时正身在洛阳之事。
“问这么多做什么?让你去传信就去传信,记得用本王jīng心养的蓝鸽,本王要宫里的那位,今夜就知道他在洛阳之事。”宫阳曜眯起的眼睛里有着bào戾怒火,他恨宫景曜可不是一日两日了。
可当年太子哥哥在的时候,便一直护着宫景曜,等太子哥哥没了,父皇又忽然召了宫景曜回朝,最终更是在病危时立宫景曜为了太子。
他在宫景曜登基后,可说是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担心宫景曜会派人来杀了他。
也就是在几年前,宫明羽夺了宫景曜的皇位,把宫景曜囚在深宫里后,他才算是逍遥了几年。
可如今宫景曜竟然走出囚笼了,更是来找上了他,害他又焦躁不安起来,唯恐他又对他起杀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宫景曜,你不仁,便休怪我不义了。
吉祥已领命离去,宫阳曜也已回了房,不用想也知道他会在房里和奉倩做什么好事。
肖云滟被宫景曜拉着出了阳府,在离开阳府附近,他们转去了一条热闹的大街上。
宫景曜与她牵手走着,低声提醒她道:“他不是个善茬,以后莫要再招惹他。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为你做主。”
“知道了,公子爷!”肖云滟一手被他牵着,一手还挽着他的手臂,一路走来,已惹得不少人看他们。
虽然他们明月国女扮男装成常事,女子穿翻领胡服也不束胸做伪装。
可敢这样大街上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男女,还真是少见。
“景儿,我们要去哪里赏牡丹花啊?”肖云滟知道洛阳牡丹花多,可是到底哪里开的最好呢?
“涧西西苑,明日去。”宫景曜需要回去一趟,让水芙蓉的人拦截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