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时候的习惯吧,盛逻皮和他作对,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很是骄傲自满,霸道蛮横。
“是。”可娜低下了头,伸手取了药瓶,为炎阁拆了绷带,手有些颤抖的把粉末洒在炎阁红肿的伤口上。
都已经五日了,这伤口依旧如此严重。
唉!希望盛逻皮送来的药能管用吧!
盛逻皮离开了王的宫殿,便去了后宫,又是一路挥鞭子,伤了不少拦路的宫人。
法华得知此时后,便前去阻拦。望着如此盛怒的盛逻皮,她恭敬行一礼道:“盛逻皮殿下,太后正在休息,请您先息怒,随奴婢到花园暂坐……”
盛逻皮的鞭子甩出去,带着遇神杀神,遇佛诛佛bào戾杀气,向着法华抽去。
每个人都想欺瞒他真相,莫不是,还把他当可以哄骗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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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估计玄月又要掐我了,阿良好不容易浮出水面露个头,结果又被我狠心nüè了一把,我遁走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当街豪赌一场
“盛逻皮,住手!”一道威严的女声响起,随之,王太后身边的两名侍女便一起出手了。
盛逻皮的鞭子转个弯,便抽向了那两名与法华打扮的差不多的女子。
法华见此不得不出手,她拔刀而出,速度极快的移到盛逻皮身后,刀架在了盛逻皮的颈侧,面色冷寒说一句:“殿下息怒!”
盛逻皮自然已停下了挥鞭攻击,他扭头看向法华,勾唇冷笑道:“法华,一趟中原之行,你可是有人qíng味多了。”
王太后站在宫殿前的台阶上,不悦皱眉道:“法华,你放肆了。”
妙观侧身低头行礼道:“太后,法华在救叶衣与月净,盛逻皮殿下的鞭子上抹了毒。”
叶衣,月净这才明白法华为何如此冲动出刀,原来是一早就瞧出盛逻皮殿下的鞭子上淬了毒。
王太后看了身边神色淡淡的妙观一眼,便转头对着下方的盛逻皮,极其不满道:“盛逻皮,你因何故来哀家这儿放肆?”
“母后心里清楚。”盛逻皮眉头一皱,表达出对王太后的不满,还有一股怨气。
“放肆!”王太后虽然没有大声喝怒,可这淡淡一声不满,已是代表她动怒了。
“儿子的不孝,也只因母后你的不慈。”盛逻皮收鞭,抬手推开法华,已转身离去。
王太后望着盛逻皮离去的背影,她没有挽留他下来做解释,因为她知道,盛逻皮认定你错了,你就是错了,丝毫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恨就是恨了。
“太后,盛逻皮殿下太爱憎分明,如今恨了您,必然回头便会与王上亲近。”妙观神色淡淡,立在王太后身后三步处。
“哀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王太后才更恨炎阁。好一招苦ròu计,这般轻易的挑拨了她与盛逻皮母子反目成仇。
法华很想说,炎阁不是再用苦ròu计,而是真没料到太后会对他下死手。
月净暗中拉了拉法华的衣袖,她不想法华多嘴招祸。
叶衣也看了法华一眼,让法华不要意气用事,这样只会让太后更恨炎阁王上。
妙观在王太后身边,自然也看到了法华的小举动,她眼神从平淡变得威严,似在无声的喝退法华,令人望之生畏。
法华低下了头,叶衣与月净也低下头,好似她们怕妙观,远远比怕王太后还厉害。
王太后心绪很乱,只因盛逻皮太不懂她的心了。
三日后
明月国
长安城
肖云滟这几日可忙坏了,忙着坑陌缘君这倒霉鬼。
而自从上次宫明羽知晓宫景曜私自出宫后,便很是不悦,把他们给带到了大明宫,准备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所以,宫景曜就迁居到了大明宫的含冰殿,宫明羽也因天热,而搬到了附近的含凉殿居住。
得!这下算是真就近看管囚龙了。
宫景曜出不了宫,可却问宫明羽要了令牌,必须让肖云滟经常出宫溜达溜达。否则,肖云滟要是太闷了,烧了这大明宫,他可是管不了的。
宫明羽是见识过肖云滟的彪悍的,也确实不是个安守本分的女子,不让她出宫到外面闹,那他的后宫可就得jī飞狗跳了。
没办法,他只能咬咬牙给了一块出宫令牌,自我安慰着,肖云滟出去祸害别人,总比来祸害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