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就要被惩罚,景儿不会不记得了吧?”肖云滟搂着他的腰,俯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指尖划过他的嘴角,眼眸潋滟似水,却又是刹那间凝结成冰。
“嗯!轻点,好姐姐,我错了。”宫景曜没脸没皮的瞎哼哼,其实肖云滟也没对他做什么,不过就是在他腰侧掐拧了两下,不过就是咬着他的唇惩罚的吻得他呼吸不畅,而已。
肖云滟耳根子这下子也红透了,这个混蛋瞎叫什么?好似,好似她真把他如何如何了似的。
宫景曜在她停下手后,他反倒不乐意了。伸出双手,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唇吻上她柔软的唇,几分霸道,几分任xing,几分撒娇的缠着她吻不停。
肖云滟想要推开他,可磨蹭之间,难免惹得他们彼此动qíng脸红,这个吻从不正常,变得正常,变得火热,变得犹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嗯……”宫景曜最坏,在觉得有一点呼吸不畅之时,他就急喘的呻吟出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马车里被蹂躏的多惨呢!
而不知qíng的车外人,一个个都有点面带羞涩,红着耳朵根儿。
龙远和月牙儿还好是一左一右跟随在马车旁,不然二人相对,各自一个大红脸,那就真闹笑了。
碧宁在马车前头走着,悠悠和闲闲在车后追随,虽然听见马车里的动静,她们也面不改色的当作没听到。
马车里,肖云滟一手捂住宫景曜嘴,拿水波潋滟的眸子,狠狠瞪着面色绯艳绝色他,暗暗磨牙。这男人,真是太讨厌了。
宫景曜被她捂住嘴,只能拿眼睛玩味的笑看着她,调整下躺姿,一条腿曲起,双臂往头下一放,就那样一副不正经的姿势……勾引人。
肖云滟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是低头一看到他那张妖孽俊脸……什么是蓝颜祸水?那就是他这样的。
什么是色令智昏,说的就是她自己。
宫景曜抽出头下一条手臂,伸手拿开她指尖颤抖的小手,望着她红彤彤的小脸,他嘴角勾笑,兰气轻吐道:“这么久没沾孤身了,孤就不信爱妃你不想。”
肖云滟脸颊更是红得好似滴血,伸手拍开他yù解她裙带的láng爪,瞪着含羞蒙雾气的眸子,红唇颤动,咬牙羞怒骂一句:“下流坯子!”
宫景曜望着起身坐好捂脸的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我说肖大小姐,我是男人,你是我妻,对着你qíng不自禁很正常,可和无耻下流没关系。”
肖云滟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对于刚才清晰触感,她更是羞得不行的怒瞪他,没羞没臊,没脸没皮。
宫景曜曲一膝坐起来,伸手指尖缠绕她一缕青丝,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一双勾魂似的漂亮凤眸,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直勾勾盯着她瞅,绯色的唇边勾勒一抹魅惑的弧度,几分邪恶,几分风流,一丝温柔,一丝妖娆,汇聚一起,便是一味致命的毒药。
肖云滟脸颊微红的紧闭双眼,嘴里喃喃的念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扑哧!宫景曜又被她这小模样逗乐了,靠近她,在她耳边出口气,笑问一句:“大师,你的心,真能静如止水吗?”
“不能!”肖云滟乍然睁开双眼,扭头盯着他瞅,眼神有那么点的诡异渗人。
宫景曜在她红润润的唇上啄一口,再次用双臂圈抱着她,闭着眼睛,轻嗅她发间幽香,嘴角微扬说:“其实,我之所以这样按兵不动,只是因为想你回来大闹一场,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告知林贵妃……肖云裳已有身孕的罢了。”
肖云滟头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嘴角扬起道:“如果只看表面,最得利的是萧贤妃,她嫌疑最大。”
“不排除可能是萧贤妃,可后面还要继续查,最怕这幕后主使人,会是他自己。”宫景曜抱着她,下巴轻缓的摩挲着她的额头,眼睛闭着,背后倚靠在车壁上。
“你说得对,最可疑的人,反而可能是最无辜的。而最无辜的人,也有可能就是真凶。yù盖弥彰,真真假假,虚虚幻幻,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肖云滟知道宫里人心复杂,宫里女人也是弯弯心眼多,是真是假,真相未大白之前,一切猜测都可能成真,也可能所以猜测都是假的。
“别想了,我怕你会头疼。”宫景曜觉得他这样在宫斗中长大的人,遇上这事都头疼,更何况她这样xing子大大咧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