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是她不想看到,也不容许它发生的。
大明宫
含冰殿
回来就沐浴鸳鸯戏水的二人,一闹就又是近子时。
宫景曜抱着裹着宽大袍衫的肖云滟,举步向着前面寝宫走去。
肖云滟一路上都疲懒懒的,直到身子挨到了凉席,她才翻身面朝里抱毯子睡。
宫景曜望着她袍衫下露出的一节白皙光滑的小腿,他侧卧着伸手自她膝盖上抚,探入衣摆之下。
“不要了,讨厌!”肖云滟因痒发笑,扭动身子调整睡姿,平躺着的她更是被抚摸的浑身燥热不安,俏丽的容颜在昏huáng灯光下,似染了几分艳丽妩媚,她慵懒的眯着眸子,像个妖娆的妖jīng。
宫景曜qíng不自禁的俯身,低头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辗转缠绵,耳鬓厮磨,指尖的抚摸如撩人的火苗,一点点的摧毁身下女子的理智。
“景儿,你好美!”肖云滟这个色令智昏的,连反抗都没反抗,便伸手搂住宫景曜的脖子,送上唇香与之缠绵,投降的很彻底。
“再美的容颜,也只是独属你的。包括这副身躯,这颗跳动的心,都是只属于你的……”宫景曜亲吻她脸庞,在她颈侧唇齿流连,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正放在他袍衫中的胸膛心口上。
肖云滟的喘息已经缭乱的令人qíng迷,她的手掌按在他心口上,与他耳鬓厮磨,喘息着轻笑道:“景儿,说你爱我,说啊!”
“我爱你,夫人。”宫景曜在她耳边亲吻,喘息着说爱她,在罗帐落下的刹那间,他已扬手抛飞了她洁白的袍衫,挥袖将不着寸缕的她拥入身下,疯狂索取,在黑夜昏烛的宫室里展开。
“景儿……”肖云滟一声破碎的呻吟,她呼唤他的名字,有着一种心甘qíng愿的付出,一种不求回报的任他予取予求。
宫景曜脸颊脖颈上渗出一层薄汗,他侧脸的轮廓不似正面那般jīng致如美玉,而是一种阳刚硬朗的凌厉感觉,刀削斧凿,说的便是如此吧。
而此刻的长安城外,却有二人在打斗。
一个是一袭波斯服饰奉倩,她在不断的躲闪。
一个是诡异妖娆打扮的宫玉曜,他手中多了一把铁链鞭,收放自如,犹如暗夜中的夺命毒蛇。
“yīn月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纠缠于我?”奉倩本以为她顺利逃出皇宫便安全了,可谁曾想,在她出了皇宫后,便被这个恶魔给缠上了。
“你惹怒了我家主子,还想全身而退,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宫玉曜手中的铁链鞭灌输了内里,一鞭子抽在一棵树上,树便是被抽皮层脱落,树身重伤。
“你家主子?是谁?肖云滟?”奉倩一边后退躲闪,一边疑问。
宫玉曜没有回答她,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他的沉默,在奉倩眼里就是默认。肖云滟那个女人与水芙蓉有关系,水芙蓉背后又上什么势力呢?她们的师门到底是怎么qiáng大的门派?
宫玉曜已经没心qíng陪奉倩玩了,他的鞭法越发的快,越发的狠,完全不给奉倩喘息的空隙,bī得奉倩连连后退,最后一招劈天裂地使出来,一把毒粉撒出,在奉倩分神的刹那间,他已用铁链鞭束缚住奉倩,将她制服住。
奉倩肩头一痛,身子便僵硬的不能动了。
宫玉曜兜帽低垂遮掩半张脸,唇边勾着一抹诡冷的笑道:“你如今已中了毒,这种毒会慢慢吞噬你的内力,消耗你的寿命,你唯一存在的价值,便是你死后,用你白骨做一把jīng美的琵琶。嗯!那个家伙非个试药人,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奉倩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可她却听的清楚,这人要抓他回去试药。
宫玉曜才不管奉倩愿不愿意,他只是拎着人向黑夜中飞去。
黑夜,归于了平静。
翌日
宫流曜一早就见了孙太后和太皇太后,辞行后,便又去紫宸殿见了宫明羽,说明了家里的qíng况。
宫明羽也早闻他这八叔爱妻qíng切,也没有多加挽留,而是赏赐了一些东西,便多派一些人手,互送宫流曜离开了长安。
宫星曜去送了宫流曜,自然又被对方抓住好一番唠叨,他最后不耐烦了,就坐马车跑回城了。
肖云滟的成衣铺还在修建,有点慢。她想赚点钱,就打起了香皂的主意。
然后,她就买了西街的一家落败的糕坊,改造一下,准备开个香薰店,后头准备人工制造温泉,专门招待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