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不识好人心,难道,你现在不松快吗?”宫姻娜背靠宫柱,手里拿着香疏影的刺绣腰带,望着满是无奈的香疏影,她嘴角勾着笑,眉梢眼角都好似染上了朦胧笑意。
烛光摇曳,寝殿一片昏huáng,二人相隔数尺远,彼此笑望,倒是无意中添了些许暧昧。
香疏影收回目光,伸手便要去端药碗,药凉了,这下喝着可更要苦了。
宫姻娜身姿婀娜走过,一手按在香疏影肩上,微弯腰看着他笑说道:“你还撑着,药还是放放再喝吧!坐一会儿了,你也歇够了,不如我陪你在这殿里散散步?”
香疏影只看眼前一晃的雪白肌肤,他便抬手以帕捂嘴咳嗽了起来,偏过头去,似再不敢一观那玉山之景。
宫姻娜可就只想调戏他下,见他如此这般撕心裂肺的咳嗽,她倒是真被吓到了,忙跪下在一旁,伸手为他抚着后背,面有担忧之色道:“你这是怎么了?要不然,你先把药喝了?”
香疏影一手捂嘴咳嗽着,一手轻摆。他其实没事,就是受不的刺激,这会使他气血上涌,牵动体内的毒。
且让他休息会儿,一会儿就没事了。
宫姻娜见他摆手以示自己没事,她才暗松了口气。这人身子也太弱了,别说他对她无意了,就算他们真日久生qíng了,凭他这身子,房事也难痛快了。
唉!她在想什么?怎么还想道房事上去了?
香疏影最终是不咳嗽了,反而被她拉起来散步,寝殿中,烛火静静的燃烧着,他们彼此脚步一致,在这深夜里,倒是为这寂寥的寝殿里,添了一丝暖意。
宫姻娜陪香疏影散步后,有难得伺候人的喂他喝了药,之后才犯懒犯困的上chuáng歇息。
香疏影的腰带还在宫姻娜手里,他也就去后面梳洗了下,便回来合衣在一张美人榻上卧下,闭目准备歇息了。
“疏影,明日我让紫竹去为你弄两身衣服,今夜就暂委屈你了。”宫姻娜面朝外躺在chuáng榻上,帐幔低垂,映出她侧卧的曼妙身躯,令人望之而心魂dàng漾。
“多谢公主,师妹会让人安排的,不敢劳烦公主了。”香疏影本想说的是,他九哥会安排好的,这事就不劳烦宫姻娜一个姑娘,省得她会被人闲言碎语。
可这话听在宫姻娜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她一不高兴,便是吃味道:“你师妹也陪不了你一辈子,如今你是我名义上的驸马,我自然要照顾好你的衣食住行。好了,夜深了,睡吧!”
香疏影睁开双眼,良久后,才无奈轻叹一声,随之闭眼睡觉。
宫姻娜听着他的叹息声,她倒是很心满意足的笑着翻个身,二人都背对着对方睡去了。
翌日
肖云滟一大早就跑去了仙居殿,那气势汹汹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来砍人的呢!
紫竹上前拦下她,恭敬行一礼道:“公主还未起身,请肖皇妃暂到正殿稍坐用茶。”
“我不喝茶,我要见朝阳皇姑,谁拦我……我就自杀给她看。”肖云滟要去把香疏影赶走,绝对不能让香疏影当什么鬼驸马。
今早宫景曜和她说实话了,原来香疏影和宫景曜是结拜兄弟,香疏影还要管宫景曜叫声哥呢。
可如果香疏影当了宫姻娜的驸马,他转眼就成她小姑父了啊!这怎么可以?她绝对不要从嫂子变成侄媳妇。
紫竹也真不敢太拦她,毕竟这位肖皇妃和公主关系不错,又是太上皇的心尖子,要是真出了事,她可是掉了脑袋也承担不起。
肖云滟一路顺利的闯进了寝殿里,推门进去的那叫一个自然而然。然后,她看到了一幕惊悚的画面,她现在真想自杀了。
香疏影正向宫姻娜讨要他的腰带,可宫姻娜不给他,他们拉拉扯扯间,就倒在了美人榻上。
宫姻娜被人亲了嘴儿,她倒是淡定的住,看到肖云滟闯进来时,她还冲对方挥了挥手,那手里的男人腰带真扎眼。
香疏影忙从宫姻娜身上起来,猛然回头,就看到肖云滟惊愣在门口,他张嘴便要做解释,谁知嘴却被一只素手捂住,他转头看向宫姻娜美艳动人的笑脸,忽然脊背发冷的心生不祥的预感。
宫姻娜捂住香疏影嘴,凑近他脸颊亲一口,冲他一眨眼笑说道:“昨夜疏影可是很热qíng的,一大早又缠着我不放,可此时一见到你师妹来了,你……疏影是要吃完不认账吗?那我可是会死给你看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