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而此时另一处,发生了更令人啼笑皆非点惨事。
“为什么要我拜月?”宫星曜眉头紧皱,不qíng不愿的被人推到香案前,抬头就能看到墨染的夜空上,那一弯月,还真是明亮。
肖云滟在一旁点了三支香,递到宫星曜手里,伸手指着银河,她胡编乱造道:“知道吗?织女是个心灵手巧才貌双全的美人。而月亮,月亮里有嫦娥哎!你在兰夜拜一拜,乞的不是巧,也不是要女大十八变的花容月貌。你是祈求自己未来的妻子,能是个又温柔体贴,又美丽大方,还要善解人意,对你百依百顺,你就是她的天,说一肯定不二。”
宫星曜可没参与过乞巧节,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所以……他真信了肖云滟的鬼话,对月祈愿起来。
肖云滟退到宫景曜身边,看着宫星曜的背影,她小声问:“七哥是不是一个人太久了,这智商怎么瞧着如此的……弱。”
“知他所知甚少,你还欺负他?”宫景曜无奈笑看着他七哥拜月的背影,唉!七哥也是把自己关傻了。
悠悠和闲闲同qíng的看着拜月郎君的背影,林公公在一旁忍不住笑叹气,那表qíng别提多纠结的搞笑了。
宫玉曜再次如幽魂般出现,望着他七弟拜月的背影,他袖下手忽松忽紧,痒的想揍人。
宫星曜拜完月,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望月自言自语的说:“就算我想要个嫦娥或织女,可最终注定的,我不还是要娶那个母老虎吗?”
“有你这样的弟弟,我以为耻。”宫玉曜抬手揉眉心,想他和小九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就会和这个笨蛋是兄弟呢?
宫星曜闻声转身过去,看到他五哥时,他异常激动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他五哥的腰,埋头在五哥胸膛上就哭诉道:“五哥,他们要让我娶一个母老虎,你说该怎么办?”
宫玉曜揉眉心的手指在抽动,手缓缓下按在他肩上,一下,咳咳!失败了,没把推出去。
“七哥,你再不松手,五哥的杨柳腰,可就要被你的猿臂给折断了哦。”肖云滟在一旁看笑话,还不忘冲宫玉曜眨眼一笑,存心调戏这个假正经的大伯哥。
宫玉曜觉得他太阳xué好疼,为什么他要现身出来?这一群妖魔鬼怪,是他能招架得了得吗?
宫星曜果然松开了手,他看着面前脸黑如墨的五哥,他嘿嘿笑卖乖道:“五哥,见到你,我太高兴了。所以……呵呵,咱们兄弟间,以往还不是搂搂抱抱很正常吗?不要生气了,大不了以后抱你的时候,我不用力过度就是了。”
宫玉曜面纱后露出的双眼,泛着怒火,他抬手弹了面前傻弟弟脑门一下,颇觉疲累道:“小七,当年你还是个孩子,撒娇缠人没什么。如今你都快娶正妃了,也该有个正形了吧?”
“五哥,你要是想为未来五嫂守身如玉就直说,何必这般找借口训七哥?”肖云滟在一旁,明目张胆,挑拨离间。
宫玉曜算是看出来了,全场就她最坏心眼,唯恐天下不乱。
宫星曜眼睛盯着宫玉曜看了一会儿,然后很好奇的问:“五哥,你真的还是童子身吗?”
宫玉曜的脸嘿的和面纱有的一拼了,他也觉得,小七这些年浑浑噩噩的,真是把自己给关傻了。
“切!你这么问五哥,好似你自己不是只童子似的。”肖云滟又在一旁翻白眼,这兄弟几人都有病,重义过头,反而是qíng商过低。
唉!幸好她那公爹死的早,要是活到如今,能被这几个不开窍的儿子,给活活气死。
宫星曜回头幽怨的看着她,她就不能不说话吗?总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她就不怕他们集体报复她吗?
肖云滟十分镇定的微笑道:“七哥,你已经不小了,以后撒娇记得关起门找央金公主,可千万不要逮住谁,就让谁抱抱。这样对你名誉不好,容易被人怀疑你有断袖之癖。”
宫玉曜被肖云滟笑得头皮发麻,他退后三步,随之转身入夜莺般飞走了。
“五哥,我没有那癖好啊!”宫星曜原地伸手喊一声,可远处的黑夜中,除了点点灯光,再也无一个人影。
“解释往往就是掩饰,掩饰恰恰就是事实。”肖云滟勾唇笑说完这两句话,便拉着宫景曜飘然离去了。
悠悠和闲闲立马去追他们夫妻,至于可怜的七爷?还是让林公公去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