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一只手拈着白瓷茶盅,对于自己的肚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真是见了鬼了。
难道,是和她这具身躯有关系?似乎来到这里后,她感觉自己的容貌一直没有大改变,好像还是和来时一样。
那个,该不会是时空之力影响了她身体的各项机能,使得她长不大了吧?
“嗯?”宫景曜一挑眉,忽而勾唇玩味的眯眸瞧着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又想他了吗?
肖云滟没理会他的玩味儿,只是盯着他问了句:“我有长大吗?”
“嗯?”宫景曜挑眉看着她,有点疑惑,不明白她忽然问这事做什么?不过,她的确长大了,曾经的小包子,如今都赶上大白馒头了。
肖云滟自己低头看了看,似乎是长了不少,至少他手覆上来的感觉不一样了。
宫景曜似乎没有拿开自己那只手的意思,他凑近她,勾唇笑问道:“这是嫌为夫手段不够高明,没让夫人长大到满意……嗯?”
肖云滟捂住了他这张坏嘴,没好气瞪他一眼,拍开他的láng爪,盯着他含笑迷人的凤眸半响,才好是委屈的扁嘴道:“我这不是感觉自己好像长不大了,有些忧心孩子的事,所以……”
宫景曜抬手拿开她的小手,在她恰如柔荑的指尖亲了一下,笑望着她愁眉苦脸的小模样,轻微一叹道:“我的好爱妃,你真是会胡思乱想,十八和十九岁的年纪,容貌本就不会大改变。不过,爱妃的身子倒是真成熟了不少,爱妃若是不信,咱们上chuáng拉上帐子,让孤仔仔细细的一一指给爱妃你看,可好?”
“不好!”肖云滟瞪了这个色痞子一眼,伸手拍开他那双在她身上耍流氓的大手,撤着身子想躲避他的过分,结果……撤过头,她一个失手躺在了铺着雪白羊毛地毯地上了。
唉!这下子可算是无路可逃了。
宫景曜压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上,那便是毫不客气的一顿饕餮大餐,那可是吃的连口气都不带歇的。
美味多贪,yù罢不能。
肖云滟是被从晌午折腾到了日落时分,她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她再蠢的做出这种羊入虎口的事,她就自剁脑袋。
宫景曜嘴上一副满不在乎的,可是等肖云滟疲累的沉沉熟睡后,他还是下密道找了风痕,让风痕派人去趟华山,寻到那家道观,请那位道长赐一个解惑锦囊。
她来自于未来,这一路走来,谁也不敢预料其中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而这意外会不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
他不在乎此生会不会有什么孩子,可他却怕她伤心难过。
如果她身子真出了问题,因此再不能有孩子,他想他有必要做一些事,定然要圆她生子之梦。
唉!希望这一切都是他多想了吧!
或许,他们只是儿女缘没到,才会成亲后,一直未闻喜讯的。
肖云滟醒来后,外头的天都黑了,宫室里的蜡烛也都点亮了,一时昏huáng,瞧着就暖意融融的。
“先漱漱口,擦擦脸,粥一会就来。”宫景曜一直在chuáng边守着她醒来,看着她甜甜笑着醒来的慵懒小模样,他这颗冰冻多年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幸福是什么?或许,只是守着一个人醒来,看着她对你甜甜笑。
肖云滟被宫景曜抱着怀里,漱了口,眯着眼儿让他伺候她搽脸,她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一点都不想清醒,因为这温暖的怀抱太舒适了,她舍不得醒来,也不想离开。
宫景曜低头为她擦着因刚睡醒而红扑扑的脸蛋儿,好笑的看着她懒洋洋的模样,在她红润润的唇瓣上偷一个香,惹得她眯着眼睛笑呵呵往他怀里钻,钻他的心里和骨头fèng里都苏苏痒痒的了。
悠悠和闲闲在一旁捧着东西低着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胡思乱想啊!
可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嘛!
呜呜呜,他们夫妻太坏了,当着她们面亲亲我我的,存心招她们羡慕嫉妒恨呢吧?
宫景曜看了脸红彤彤的悠悠和闲闲一眼,老父亲般的感叹道:“你们也是真长大了。”
悠悠和闲闲把头低的更低,那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别提多害羞的想找地fèng遁走了。
肖云滟瞧着悠悠闲闲也是忍不住抿唇一笑,轻咳了声道:“咳!都别害羞,谁都会从这里过,像你们这位主人啊!他不也qíng窦初开,对本皇妃锲而不舍死缠烂打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