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取回来了?”宫景曜也就惩罚惩罚怀中的小女子一下,既然悠悠已取药回来了,他也该拉起她,为她上药了。
悠悠红着耳尖儿,转身低头走过去,恭敬的双手奉上药。
然后,就转身面红耳赤的低头疾步走了。
肖云滟见悠悠这样害羞,她笑得躺在他怀里,伸手挠挠他下颌,笑得面若桃花道:“你这么荒yín无度,就不怕jīng尽人亡吗?”
“为夫龙jīng虎猛,jīng力旺盛的很,夫人你该是深有体会,不是吗?”宫景曜低头危险的望着她似秋水的眸子,伸手捏一下她柔嫩的脸蛋儿。
之后,才把姿态妖媚的她给拉出怀里,推到在铺着新棉花锦被的chuáng榻上,欺身而上,俯身在她光洁如玉的背后,炙热的吻继而落下。
“喂,你不是要以公谋私吧?”肖云滟才不要他帮着推药油呢,她现在可就只穿了一件肚兜和长裤啊!
“别乱动,我给你上药。”宫景曜嗓音有些低沉沙哑,**的热qíng,丝毫不加以遮掩,眼底的yù火,足以焚烧眼前这具美好的玉体。
“喂,你是在给我推药油,还是在搔我痒啊?”肖云滟下巴搁在如玉藕的小手臂上,笑得比chūn日的桃花还艳丽,背上痒的难耐,她也忍了。
宫景曜低头望着她洁白如玉的后背,指尖触摸的肌肤丝滑若丝绸,柔嫩如花瓣,望之如羊脂美玉,令人无比的爱不释手。
“喂,你能不能好好推药油,不知道人家身上疼吗?”肖云滟憋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人真是禽shòu不如,她都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如此好的兴致。
宫景曜在为她后肩处推药油,石子砸的地方,大都在手臂、肩背、腰侧、大腿和小腿上。
“喂,gān嘛不吭声了?其实也没伤多重,只是看着恐怖些罢了。”肖云滟趴在chuáng上,偶尔皱下眉头,就算他手劲儿再轻柔,可她也会觉得痛。
哼哼,还真是有人疼,就变得娇气起来了。
想当初她被迦魔教主抓去山上,自己扎自己好几簪子,鲜血直流到差点失血晕倒,她也没有疼的多哼哼唧唧的啊!
可这一点砸伤,她却忽然娇气的疼的皱眉又抽冷气。
宫景曜已尽量放轻柔手劲儿,也尽量用整只手掌贴在她伤处推拿,可见她还在倒抽冷气抖肩头,他皱着眉头,心下揪疼揪疼的,手下力道越发轻柔了。
肖云滟贝齿咬唇皱眉忍痛,骤然耳坠被含住,她浑身不由一僵,瞬间失去了丝毫能力和感知能力。
宫景曜的唇顺着她耳畔,一路吻向她发热的脸颊,舌尖舔吻她嘴角,含住她娇美的红唇,单手捏住她下巴尖,与她津液jiāo融,缠绵缱绻。
肖云滟趴在chuáng上,双眸潋滟如波,气喘微微,脸颊熏染胭脂色,身子发热的滚烫如生了病,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好似喝醉了一样,腰侧的那只手好似烙铁熨肤,伤处没了疼痛感,只觉得苏苏麻麻的挠的人心痒难耐。
这辈子,她就没这么被人如此上过药。
这辈子,他就没这么给人上药过。
宫景曜感觉他胸膛胀的都快炸了,从最开始安慰她的吻,到后来qíng不自禁的索要之吻,越发让彼此沉沦的无可自拔。
“唔……”肖云滟有些呼吸不畅的向推开他,可肩头却被他切齿一咬,她眼中水汽朦胧,双颊绯红的要羞死了。
“胸口和前身有伤吗?让我看看好吗?”宫景曜在她耳边嗓音沙哑的低沉闷笑,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他已把她翻过身来仰躺好,低头吻上她红唇,堵回她yù出口的羞恼谩骂之言。
这个小没良心的,嘴巴坏,舌头毒,骂人能让你羞愧的自裁,且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唔唔……”肖云滟羞愤的拿如丝的媚眼瞪人,嗔怒娇态没气势,反而是勾的人,能让人瞬间化身为láng。
宫景曜大手一扯就脱了她最后的遮羞布,低头快速检查她伤了多少处,倒了药油为她推拿,大概明日就能淤青消退了。
肖云滟不知道她的伤明日能不能好,可她却知道,她的腰今日是别想好了。
可恶的臭男人,她都受伤了,他还不肯放过她,禽shòu不如啊!
宫景曜也不知道,他明明想要好好为她推药药油治伤的,怎么会那么没出息的一个忍不住,就把她吞吃入腹个彻底了呢?
最后他得出结论,怪只怪她太衣不蔽体,怪只怪她一直娇气的哼哼唧唧,怪只怪……她是他心悦的女子,qíng不自禁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