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宁见陌缘君双眼圆睁鼻流血,她眉头轻蹙一下,转身回了房间,恰巧风扬起她如墨的青丝长发,露出了她为白皙如玉的圆肩,那后肩上一只凤尾蓝蝶,泛着妖魅冶艳的幽光,是那极其危险的诱惑。
陌缘君终于忍不住吐了血,咳咳!血气方刚,难以做到清心寡yù,正常正常!
房门关闭,唯留一缕幽香勾的人心痒难耐。
陌缘君笑得傻里傻气的转身走了,他完全忘了此来的目的,佳人未约成,自己倒是血流成河了。
碧宁回到房间,又脱了衣服回到水里泡澡,对于陌缘君那副色胚样儿,她竟是不由得嘴角微勾起一丝笑意,觉得那人真是傻透了。
陌缘君都快走出含风殿了,才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是来约碧宁去赏月的吧?
轰隆隆,咔嚓嚓!
乌云闭月,狂风骤起,大雨倾盆而至。
陌缘君瞬间被忽然而至的山雨淋成了落汤jī,他仰头望着漆黑的夜,再无星月,只有乌云雷雨。呜呜呜,要不要这么玩他啊?他不过就想成个家而已啊!
大雨倾盆落下,冲刷掉他的鼻血和热血,闪电映的他脸色有点苍白,一下子啥火都被浇灭了。
闲闲拉着悠悠一起出来追人,可是,似乎,陌爷用不着雨伞了。
悠悠很同qíng可怜没人爱的陌缘君,所以,她无奈一声叹息,执伞走过去,把另一把油纸伞递给了雨中的可怜人。
陌缘君转头看向怜悯他的悠悠,他伸手接过雨伞,转身抱着伞走了。
闲闲撑伞走过去,望着陌缘君离去的背影,她喟叹一声道:“陌爷太可怜了,今晚一定是又被碧宁拒绝了。”
“姻缘自由天定,时机到了,自然会水到渠成。陌爷他……有些过于心急了。”悠悠撑伞在雨中浅淡一笑,倒真有几分高人姿态。
闲闲转头去看悠悠时,悠悠已经撑伞离开了。
含风殿
寝殿
宫景曜沐浴更衣好,便进了寝殿,来到chuáng边坐下,见她睡的熟,他就算想碰碰她的脸,也还是忍住了。
肖云滟一向浅眠,那怕怀孕了,可只要宫景曜不在身边,她也警惕心重的不敢睡沉。
这是回到长安后,她一直的习惯,只因太没有安全感了。
而她唯一的安全感,便是宫景曜,他不在身边,她是不敢睡得太沉的。
特别是经过迦魔教主劫持她的事后,她就更睡眠浅了。
当宫景曜一坐下来时,她就乍然睁开了双眼,像诈尸一样,狂风骤雨的夜里,还是挺吓人的。
宫景曜倒是没被她这举动吓得,毕竟是习以为常了。
肖云滟一眼看到他回来了,便忙坐起身来,伸手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摸完后松口气,双捧着他如玉的脸庞,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眼神有些迷蒙的问:“吃饭了吗?”
“还没吃,悠悠和闲闲去热了。”宫景曜伸手搂她入怀,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眸光温柔的望着她笑说:“为夫不在,夫人似乎总睡不安稳。嗯,这该怎么办呢?为夫是要守着夫人一辈子吗?那夫人又意下如何呢?愿意待在为夫身边一辈子,让为夫永永远远的守护你吗?”
肖云滟听他自恋的说那么多,等他不说了,她就伸手捏着他的笑脸,没好气嗔他一眼道:“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这还有我什么事吗?”
“有啊!夫人还没点头让为夫守护你一辈子呢!”宫景曜双手温柔的抱着她,偏头与她面颊相贴,在她耳边柔qíng道一句:“我好喜欢夫人,一直都很喜欢。”
“只是喜欢不是爱啊?”肖云滟纤细嫩如柔荑的玉指,轻揉慢捏他柔软的耳坠。她以前就听老人说,耳朵软的男人,是最怕媳妇的。
宫景曜抱着她,听她嗔怒之言,他不由愉悦轻笑道:“心悦,喜欢,爱,不都是一样的吗?”
“哼!”肖云滟嘴角扬起笑弧,佯装生气一哼,反正他也看不到。
宫景曜抱着她一会儿,怕她这样会着凉,便抱着她躺了下去,伸手拉了锦被为她盖上,侧身卧着,低头笑看着她作乱的小手探入他衣襟中,他勾唇眯眸笑问一句:“好摸吗?夫人。”
“好摸啊!夫君可是越来越细皮嫩ròu了哦。”肖云滟就是仗着她有孕在身,宫景曜不敢拿她怎么样,她才敢如此的放肆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