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应该是媚心术,那是西域妖人的独门功法。”湪诗既然已确定毒来自西域,这也就好解毒了。
“西域妖人?”容野觉得这个名号有点耳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了。
既然湪诗能解此毒,那这里也没他什么事了。
所以,他想回去睡个觉,他都一夜没睡了。
“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他……我就不医了。”湪诗是被这个什么尤颜吓怕了,他可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独处一室。
容野一瞧湪诗明明心里怕得不得了,还故作冷若冰霜,他不由得生起调戏他之意,负手走过去,凑近望着他,勾唇一笑邪魅道:“湪诗公子,你很舍不得在下走吗?”
湪诗眸光骤冷看着明着调戏他的红衣骚男,一根银针扎下去,冷眼旁观,看对方耍猴戏。
“哇!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要不要这么毒啊?”容野捂着手臂转圈跳脚,他都不知道湪诗那是什么针,扎人也太疼了。
湪诗提着药箱走向chuáng榻,把药箱放在chuáng头茶几上,他拂袖坐在chuáng边,伸手掀开被子,然后……下不了手,只因与对方的初见太惊悚了。
容野见湪诗伸手想解尤颜衣带,又顿在半空犹犹豫豫,他好笑的抿嘴走过去,在chuáng边弯下腰去,伸手解开了尤颜的衣带,掀开了他的亵衣,伸手做“请”的姿势,意思是请湪诗随意。
湪诗一见容野笑得yíndàng,他眸光便又是一冷,勾唇冷笑道:“除了上身亵衣,还有下身的……裤子。”
容野瞬间愕然的瞪大双眼,看着湪诗赔笑道:“湪诗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湪诗对于容野的哀求熟视无睹,依旧面色冷若冰霜道:“容公子若此时不脱了尤公子的裤子,不消一刻,他便是回天乏术了。”
他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尤颜本来没有什么事的,就是他们自作主张解了一种毒,才会把人害成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容野瞧尤颜脸色都发紫了,也不敢和湪诗在这里磨叽了。赶紧伸手解了尤颜的裤腰带,脱了尤颜的裤子。
然后,他有几分羞涩的站在chuáng边,等着湪诗拿针刺尤颜……
湪诗懒得理这位满脑子yín秽之念的容公子,他白皙如玉的修指中拈着一根银光森寒的细针,望着尤颜的眸光里,怎么瞧,都有几分报复之意。
容野有些为尤颜担忧了,这一针下去,尤颜的毒就算解了,可后半辈子……估计也是没用了吧?
湪诗虽然平日里瞧着娇弱了一点,可医术针法却是不忽悠人的。
容野在一旁看的眼花缭乱,心道,这位湪诗公子的医术,可真不是làng得虚名的。
湪诗把尤颜金针渡xué后,还放了血,见尤颜脸色恢复正常了,他才收针放入药箱里,起身走到盆架前,边洗手边说道:“我先去给他煎药,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乱跑,他大概一刻钟后……就会醒了。”
“什么?他一刻钟后会苏醒过来?”容野惊叫一声,很想去抓湪诗回来,可洗完手的湪诗已经飘然离开了。
他回头看向chuáng榻上安静沉睡的尤颜,恍惚间,竟然有种等待猛shòu苏醒的刺激感觉。
湪诗也不是个乖孩子,居然这样报复他,他不就是嘴贱点吗?用得着这么往死了玩他吗?
湪诗是先去洗漱一番,又煮了点清粥吃了。
之后才去药房抓药、熬药、看火。
容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chuáng边来回踱步不停。偶尔看一眼未醒的尤颜,他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
尤颜醒来后,不会像对湪诗一样对他吧?
老天爷,他虽然一生风流不羁,可是他对天发誓,他只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对这样一马平川的男人真没兴趣啊!
在容野来回走了七步后,尤颜终于慢慢点苏醒过来了。
容野一见尤颜醒来,他就吓得一跳三尺远,双手抱胸,一脸戒备的看着扶额坐起来的尤颜,好似看到了一头眼冒绿光的大色láng。
尤颜醒来后,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他好像连容野逗不认识了,就那么傻呆呆的坐在chuáng边,光溜溜的身子,不着寸缕。
容野抬手捂眼转过身,真是要长针眼了。不到十二个时辰,他看了尤颜赤身**两次,而且……他以后再也不会玩鸟了,给他个白玉金丝雀,他也不会想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