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暝曜这回说到做到,她哭闹求饶也没用,他非把她当早膳吃了不可。
而另一处的房间里,夫妻chuáng笫之事更凶残。
“宫星曜,你找死!”央金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腰酸腿酸浑身是伤,某个禽shòu不如的男人,竟然还……他怎么就不怕憋死他自己啊?
宫景曜伸手接住她的拳头,眉头一皱,颇为委屈道:“你又没怀孕要生孩子,既然不奶孩子,为什么就不能让我……”
“宫景曜,你无耻下流!”央金气的脸都红了,也不抱着被子遮羞了,直接拳脚相加要他命。
“喂!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啊!”宫星曜的脸也红,兴奋的,快yù火焚身了啊!
夫妻chuáng笫间,赤诚相见,拳脚相加,也别有一番野xingqíng趣啊!
央金是吐蕃骁勇善战的女将军,虽然武功比不上宫星曜这个懂内力的中原人,可若是来真的,也是极其让宫星曜有点招架不住的。
宫星曜见央金给他玩真的了,他怕央金真恼了和他生气,他只能假装被打倒在chuáng,任由他家爱妃骑着他狂揍一顿,反正不打脸就行。
央金满腔怒火的揍了宫星曜一顿,最后累的乏力了,她才往chuáng铺上一躺,拉着被子蒙上头,她想静一静,谁打扰她,她要谁命。
宫星曜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抬头看了眼杏花色的帐幔,转头又看向一旁侧卧蒙头的央金,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求原谅啊!他以后再也不这么过分了。
大不了,事后不止帮她清理,还帮她把衣服穿好,再加给他上药,一定不让她醒来腰酸背痛……发觉他的恶行。
央金裹被睡觉,不想再理会这个毫无节制的禽shòu。
“七哥,你起了吗?”宫景曜在外敲门,因为他来的巧,此时的房间里很安静。
“啊?小九啊,我这就起来了,你等等啊。”宫星曜应了一声后,就忙下chuáng去穿衣服了。
小九一大早来找他,该不是尤颜出什么大事了吧?
昨日他们回到翠微宫时,就接到消息,说尤颜在咸阳出事了。
之后,五哥就带着容野去咸阳救人了。
至于人救没救回来……他今儿还没出门,还不知道。
刚好小九来了,可以问一问他,看看尤颜死了没有。
宫景曜已转身走出去,走到外面的小花园,一棵海棠花树下负手而立,好似个赏花客。
宫星曜穿好衣服后,本想去哄哄央金公主的,可一想到她刚才的铁拳无qíng……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不招惹她了。
央金在宫星曜离开后,才掀开被子,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蛋儿。心里的气,已经变成怒了。
她嫁的就是个笨蛋男人,该缠人的时候不缠,不该缠人的时候,他又那么的烦人。
中原有句话叫“不解风qíng”,她觉得这句话就是为宫星曜那个笨蛋量身定做的。
呼!真是气死她了。
宫星曜是出了房,唤来宫女准备洗漱用具,他梳洗罢,才出去了花园。
宫景曜已等候良久,肩头上都落了不少海棠花瓣,发丝上也落了几片淡粉色的海棠花瓣,一袭墨竹纹白袍,淡雅温文,出尘脱俗。
宫星曜到来时,便不由抚掌笑道:“小九这般的天人之姿,不怪乎能把九弟妹迷的神魂颠倒。”
“七哥早膳吃醋了吧?酸气真重。”宫景曜转过身去,嘴角笑意浅浅,言语间却满是揶揄之意。
宫星曜没好气瞪他一眼,举步行至海棠花树下,看着他这张丰神俊朗的容貌,又是没好气哼了声:“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生来就是想气死人的吗?”
“七哥,有人说,你我兄弟很相似。”宫景曜嘴角含笑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气人。
宫星曜又没好气瞪他一眼,也是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了,抬手拂下被风chuī起的一缕发丝,修指一撩发丝,偏头看向他问道:“尤颜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宫景曜一提及尤颜中毒之事,便不由得眉头深锁道:“尤颜中了媚心术之毒,如果不是有湪诗在,他恐怕已经没命了。”
“媚心术?这是武功?还是毒啊?”宫星曜生于皇族,长于深宫,并没有像宫景曜一样跑过江湖,更不曾了解过西域诸国奇人异事,自然不会有听过西域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