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白杜鹃如愿以偿的看光了炎阁,可是……她真不是故意惹他如此生气的,救命啊!
炎阁的眼神很是yīn森恐怖,如果白杜鹃没有跑走,他真的不敢确保不会掐死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来挑衅他的好脾气的。
白杜鹃是闯完祸就逃跑,比如今儿在林阳王府,她砸了那个什么脂粉宴,就立马带着叶衣她们逃出来了。
妙观她们几个去而复返,在白杜鹃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时,她们皆有些懵了。这反应也太慢了吧?到现在才害羞的跑出来吗?
妙观一旁浅浅淡笑道:“白姑娘从不知何为害羞。”
叶衣看向妙观,疑惑的皱眉问:“那她为什么惊慌的跑出来?”
“我也很好奇。”法华在一旁面无表qíng的抱臂而立,被妙观荼毒的日子,她已经麻木的臣服在妙观的邪教条之下了。
妙观望着大开的房门,高深莫测一笑道:“能让白姑娘花容失色的事,唯一件而已。”
“什么事?”一向乖乖女的月净,这下也是忍不住好奇了。
妙观看向她们这些个天真无邪的姑娘,笑得极为慈爱道:“王上在沐浴,白姑娘闯进去了,水流满地,浴桶一定破了。不着寸缕的王上展现在白姑娘的面前,她难道还能坐的住吗?”
叶衣和月净露出了然的神qíng,原来如此啊?
法华在一旁面无表qíng道:“你说过,白姑娘从不知害羞为何物。”
对哦!白姑娘根本就不可能害羞跑出来的。
叶衣和月净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妙观,觉得妙观的前言不搭后语,真的很自打嘴巴子。
妙观看向法华,勾唇一笑很温柔道:“王上此时非常震怒,你们该想着如何快速逃跑,而不是在这里等我给你们道出真相。”
唉!一群反应迟钝的孩子,这下想走,都为时已晚了。
“妙观,去把白杜鹃抓回来。”炎阁此时此刻的声音很冷,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王上!”妙观用着极为恭敬的语气领命,可真实的qíng况却是……她望着法华她们,笑意温和道:“抓回白姑娘,可以将功赎罪,你们还不快去?”
叶衣和月净见识过妙观的yīn险后,那还敢和这邪教妖女在一起,麻利的转身跑去哄白姑娘回来进láng窝。
哦不!是请白姑娘进王上的房里去。
法华很认真的打量着妙观,最后不苟言笑的来了句:“以前真没发现,你如此狡猾yīn险。”
“那是因为我怕吓到你们,毕竟,你们都太天真无邪了。”妙观是她们几人中的大姐姐,打小她就比她们心眼儿多,老太后去世前,便让她收敛锋芒,好好照顾她们三人。
如今南诏国内忧已除,她跟随在一个不解风qíng的王上身边,自然是要露出本xing,想方设法帮王上讨位王后回去咯。
法华也明白,妙观要是真的如表面那般正直严肃,王太后也不会被妙观哄的晕头转向,最后信任妙观的把名册jiāo出来,害得自己如今心血白费,幽禁深宫的下场了。
妙观望着法华,微微一笑道:“法华,我们不是杨易长,不用背负忠义的担子。我们只需保护好王上就是了,希望你懂得。”
法华望着妙观离去的背影,沉思想着妙观的那番话,忽觉很有道理。
她们不需要迷茫或恐惧什么,她们只要记住一点就好。
那就是,她们保护王上的心是一样的,不用在乎谁用什么样的手段,反正初衷都是一样的,没分别。
------题外话------
炉子有了,生米在锅里了,煮饭的白姑娘跑了,可惜咯!
☆、第二百零四章:碧宁就是玉水碧
在得知炎阁果真藏身长安城后,翌日,宫明羽便让京兆尹下达了搜捕令,以搜女飞贼为名,挨家挨户,仔细搜查,一户不落。
长安城近日里本就因为天象不对,闹得城里百姓惶惶不安,连带着富户人家也低调了不少,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
如今又在选秀和献宝后,闹出这样一件事来,城中各家各户,便更是人心惶惶不安了。
妙观一接到消息,便立刻为阿良和白杜鹃易了容,变成了一对老夫妻,一个是管家,一个是厨娘。
叶衣成了一个黑瘦黑瘦的车夫,月净成了洒扫庭院的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