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对贺兰阙有所了解,此人虽然武功诡异,可心xing却简单。
或许该说,他这人太自负自傲了。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才会这般的放肆无忌。
说来说去,贺兰阙的心xing和尤峰差不多。
只不过,尤峰有尤颜一直教导,三观是正的,只是偶尔任xing一点罢了。
可贺兰阙却已是个心理扭曲的小孩,他处处和宫景曜作对,是为嫉妒。
他总是觊觎属于宫景曜拥有的一切,也是嫉妒。
今日他对她感兴趣,也是好似看上个玩具,非要从宫景曜手里抢走不可。
有了以上这些推测,她就有七八成的把握敢确定……贺兰阙不是自己做主的,在他的背后,应该有一个主子。
因为凭贺兰阙这种心xing的人,是不会隐忍多年,培养出如此多的徒弟的。
而且,贺兰阙挑的徒弟,似乎身份都不简单,比如玉罗门的玉寒龙、宫明羽、金婵郡主。
而这三人,不会是贺兰阙所有的徒弟,其中言采是刚收的,那其他隐藏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
唉!背后这个人,心机真是太重了。
“师嫂,该喝药了。”湪诗又被他家无良师兄拉来奴隶,一日三顿饭让他来请平安脉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让他去厨房熬安胎药,还做什么滋补汤水,简直就是把他当奶妈用了。
肖云滟掀起眼皮,勾唇笑看向脸色臭臭的湪诗,惬意的单手支头唤了声:“小师弟啊!几日不见,你似乎变丑了哎?这可不行,会娶不上媳妇儿的哦。”
湪诗端着药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当着太阳,面无表qíng的望着她道:“如果真有那一日,师兄自会为我赐婚,不劳师嫂你多费心。”
肖云滟对这位今天有点酷酷的小师弟,她冲他眨眼笑了笑,笑完后,见小师弟脸色更黑沉了,她便是乐不可支的捧腹笑道:“哈哈……小师弟,你真是可爱啊!悠悠,喂药。闲闲,杏脯伺候。”
“是。”悠悠闲闲应一声,悠悠过去端起了药碗,闲闲捧着一碟杏脯立在湪诗身边。
悠悠坐在一旁的凳子上,chuī了chuī汤匙里的药汁,才喂懒洋洋躺在藤椅上的夫人喝下。
肖云滟喝了一口苦药汤,就张嘴让闲闲喂杏脯,这鬼汤药太苦了,她每天还得喝,喝得她胃里都泛苦了。
湪诗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吃碗药,弄一大盘杏脯,他这位师嫂会不会太娇气了?
肖云滟吃药很慢,等喝完药后,她又含一颗杏脯,咀嚼吃下去后,看着站在一起的湪诗和闲闲,她忽然眉头一皱道:“你们两个,转过身去,低头弯腰。”
湪诗和闲闲一见她这眉头紧皱的模样,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吓得他们,也没多想,就转过身去低头弯下腰了。
肖云滟在他们看不到道地方,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坏笑,又咳了声,皱眉道:“转过身来,低头弯腰。”
湪诗和闲闲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二人手里各端着一个托盘,转过身去,低头弯腰,暗皱起眉头,不明白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弄妤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真邪恶,居然这么玩人。
肖云滟望着湪诗和闲闲,神色极其严肃道:“悠悠,倒两杯水放他们托盘上。”
“是。”悠悠也有点觉得莫名其妙了,不过,她还是去倒了两杯白开水,左手的放在湪诗的托盘上,右手的放在闲闲的托盘上。
湪诗低头看着他手里的托盘,汤药碗变成了一杯水。
闲闲低头看着她手里托盘,杏脯盘变成了一杯水。
肖云滟眉头紧拧的看着他们,语气更为严肃道:“你们转身面对面,低头弯腰,快点!”
湪诗和闲闲一脸懵然的对视一眼,可他们还是在肖云滟严肃极的目光注视下,听吩咐照做,弯腰低头,心里莫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怪异。
“转过身来。”肖云滟抿嘴憋笑,在他们转过身来后,她就示意悠悠把两杯白开水端来,她每杯喝了一口,抬头看着他们二人,欣慰的笑点头道:“乖了,悠悠,给他们红包。”
“呃?红包?”悠悠这下也懵了,这是个什么qíng况啊?
闲闲依旧不明所以,一脸的懵然,这到底上怎么回事?为什么夫人忽然要给她和湪诗红包啊?
湪诗的脸已经黑的像墨汁了,紧抓着托盘两端的手背上青筋都凸起了,他咬牙切齿怒瞪那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一眼,便带着满身怒火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