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曜终于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见她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他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下,笑得魅惑迷人道:“夫人真可比庄周了,连梦与现实都分不清了呢!”
“呃?什么?”肖云滟觉得清晨的她,脑子有点迷糊。
宫景曜被她迷糊的小模样勾引了了,翻身压下,埋首在她脖颈上细碎亲吻,舌尖在她锁骨上打个圈,嗓音低沉的闷笑道:“夫人,你真傻,居然信男人在chuáng上的话?呵呵……男人啊!就算做了坏事,也是不会承认的,夫人懂了吗?”
“你!”肖云滟这才感觉到,她似乎有点腰酸背痛的,这个禽shòu,他居然真在昨晚吃她豆腐。
“夫人莫气,为夫也只是太想了,想的身子都泛疼了。”宫景曜是美人在怀,心猿意马,不亲下香泽,可是会亏了自己的。
“唔唔……”肖云滟被堵住嘴,只能气恼的捶他几下,可恶的臭男人,真是讨厌死了。
宫景曜按住她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吻的激烈,却也顾及着她和孩子,并没有想以前那样吻的令她窒息发晕。
“喂,你能不能别闹了?啊!你属狗的啊?”肖云滟惊呼一声,气恼的又捶打他,这个一直很过分的男人,可是越来越无耻下流了。
宫景曜抱着她闷笑不已,这个小女子,不会真以为他要把她怎么样吧?
肖云滟听到他的闷笑声,羞怒jiāo加,伸手推开了埋首在她胸口闷笑的男人。真是色鬼,瞧把她身上弄的,今天是没法出门了。
叩叩!悠悠在外敲门两声,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您醒了吗?”
“醒了,什么事?”肖云滟伸手想推开这个色鬼,可却被发带束缚住了双手,她没好气瞪他一眼,解她发带,束她双手,他的脸呢?是不是早丢了?哼!
悠悠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在外回禀道:“弄妤姑娘来了,说找你有点事。”
“弄妤?好!我知道了,让她稍等一下。”肖云滟声音还算平淡如水,臭男人,再这样闹下去,她真没脸出去见人了。
宫景曜怕真惹恼了她,便帮她松了绑,抱她起来做好,以手指为她梳理下柔顺微凉的青丝乌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这才伺候她下chuáng梳洗。
肖云滟全程高冷姿态,以防某人色心病犯,又闹得她出不了门。
宫景曜望着镜中她冷若冰霜的小脸,只觉得可爱极了。不过,她脖颈上这些痕迹,的确是太显眼了。
肖云滟自己梳头,怀孕后人变懒了,她也不喜欢那些复杂发髻了,而是仅用一条发带束发,长发及腰,青丝飘飘,说不出的温柔似水,清丽脱俗。
宫景曜为她选了件比较色淡的襦裙,藤色绣梅花的齐胸襦裙,配上一件紫色大袖衫,再围上一条藤紫色披帛,这样不止看不到脖颈上的吻痕了,连胸口上的齿痕也能遮住了。
肖云滟对于这种yù盖弥彰的围法……她无法忍受。
宫景曜见她扯下了那条披帛,他勾唇笑了笑,越发觉得她像个无所畏惧的勇士了。
弄妤已在正殿等了很久,她都有点不耐烦了。
肖云滟缓步姗姗而来,紫衣飘逸,清丽脱俗,若仙神般神秘缥缈。
弄妤一见她来,便起身走了过去,看到她脖颈上毫不掩饰的吻痕,她抿嘴憋了半响,才伸手比起大拇指道:“女中豪杰,吾辈中的勇士啊!”
“谢谢谬赞!”肖云滟翻了个白眼,从弄妤身边走过去,瞬间泄了仙气。
弄妤也转身随了上去,边走边问道:“你这个像弓弩不是弓弩,像铁盒不是铁盒的东西,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缺了很多东西,可我只知道外形,内离结构我不清楚。”肖云滟已走到桌边坐下来,端起桌上一杯冒着热雾的白开水,喝了口,这才看着弄妤道:“那是一种热兵器,和你们用的冷兵器,结构有许多的不同。哦对了,冷兵器就是刀剑类的,热兵器……是用火药做的一种神机的兵器,它内里的结构,或许只有景曜这样善懂机关的人,才能轻易瞧出来吧!”
“这还有关火药和机关术?”弄妤眉头紧皱,这下可麻烦了,机关这玩意儿,可不是一日两日能琢磨清楚的。
“不如你来说说,那个东西的威力如何?又如何模样,如何启动的。或许,我能帮你们琢磨清楚。”宫景曜扶手走来,紫袍绣金龙,神秘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