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向程考虑到他们人多一起会太过于引人注意,所以向程决定让死士们分批分路线回死士部,至于司徒澈,等他找过来时已经人去山空了。
司徒府还是大门金锁,外面的官兵们不眠不休的守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还来不及jiāo代便一命呜呼。
由于皇上没有在邺城找到阿秋的身影,所以今日九皇子决定大胆派兵去司徒府搜一搜,由于司徒府发生这样的事,司徒澈没有在府里,来人又是九皇子的部下,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把这往常敬而远之的宅子当回事,对于那些稍微有点儿不听话的司徒府下人,他们直接打打骂骂,丝毫不忌讳。
当然,九皇子为了闭人耳目,自然没有亲自带兵,而是jiāo给了自己的部下,不过他的意思却是让他的部下在搜查阿秋的同时,尽量把这司徒府翻一翻。
所以此刻的司徒府里几乎各个院子里都布满了官兵,对于这样的qíng况,一些姨太太简直傻眼了,她们的内心虽然不平衡,可是却不敢说任何一句怨言,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流泪,希望自己不要就这样埋没在这座大宅子里了。
此刻的树风阁内,练凝却是让家丁们qiáng行拦住了想要进去搜查的官兵,一个领兵的头儿看着这里的人居然敢反抗,于是一脸的嘲讽道:“怎么,你敢违抗皇命啊?”
听了官兵头子那近似威胁的话语,练凝一点都不屑,还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对着官兵道:“是真的皇命?还是有人在假传圣旨,某些人心里清楚!”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假传圣旨?”官兵头子听了练凝的话语,瞬间怒而不止,尤其是看到练凝以一副看不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官兵头子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侮rǔ。
“我有说你吗?”其实练凝也只是觉得今天的事qíng有些奇怪,然后根据自己的判断后,想要诈一诈这些官兵,看看能否察觉到什么猫腻。可是练凝没想到这些官兵居然就这点儿定力,自己随口说说,他们还真的就来劲儿了,怪不得就只能当当小兵跑跑蹄子。
练凝对于官兵头子的反应非常满意,然后又继续下着套,“司徒府虽然被皇上下令查封,那就是官家重地,你们竟然带兵私自闯入,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我看你们就几条命来抵!”
练凝说得义正言辞,不过他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官兵头子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练凝跟着司徒澈也不少年头了,一般像这种被皇上查封的宅落,要打开时必须要有圣旨,而这些官兵来了就说上头要搜查司徒府,所以练凝猜测是不是有些人在借机对司徒府做点儿什么。
官兵头子听了练凝所说的话,心里面还是有点儿心虚,不过更多的理智告诉官兵头子练凝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她一介女流之辈能知道什么?
于是,官兵头子又硬着头皮道:“你这个女人,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奉上头的命令,搜查护阙公主,你最好不要挡爷们的路,要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官兵头子在说话时留了一手,没有直接说是皇上的命令,而是以上头代替,这样万一有什么,自己也没有像练凝说的什么假传圣旨吧!
本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后练凝会害怕,然后乖乖地让出道来,官兵头子此刻正准备满脸得意的去迎来练凝那边那种弱弱的走开的局面,可是在官兵头子对视上练凝那有些冰寒的眸子时,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只见练凝满脸的冷笑,她的语气冰冷得有些渗人,“暂且不说我这儿有没有护阙公主,就算皇上下令让你们搜查护阙公主,可你们却毫不忌讳的选择了司徒府,你们可知道,司徒府被皇上查封后,必须有皇上的命令,才能放人进来,你们这样的做法,乃是对皇命的无视,对皇上的蔑视,按照邺国律法,当斩!”
练凝说这话时底气十足,不过这种底气却是官兵头子给她的,从练凝和官兵头子说的话以及官兵头子的动作表qíng来看,练凝便肯定了这群来树风阁的官兵绝对不是皇上派过来的。
见官兵头子有些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练凝乘胜追击,对着他们一脸的讽刺道:“怎么样啊?官大爷——”
官兵头子此刻十分的进退两难,毕竟练凝的话确实句句戳中要害,况且搜查司徒府也不是皇上的意思,虽然九皇子也是身份无比高贵,皇上的儿子,可是要说区别,也是大大的,所以官兵头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