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说了?”练漪的眸子中闪现出一凶光,让人察觉不出是为什么而起。
“如果我说是你的姐姐,你会怎么样?”向程说得小心翼翼,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放开练漪这枚棋子,因为那是对司徒澈最好的gān扰。不过向程也着实怕练漪伤心,因为自己也会心疼。
其实向程的日子表面上看着极其光鲜,其实他的自己并不好过,他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每天有太多的心理活动了,每天的qíng感纠结太多了,向程现在要做的是一己之力抗一个国家,这样的重担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啪——”练漪一耳光扇到了向程脸上,就像条件反she一般,可能是自己对于这一词太敏感了,不过随即,练漪便有一丝后悔。
对于练漪的反应,向程也是理解,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练漪的眼神里添了真诚。
“你姐姐,你会怎样?”向程又重复了一遍,他倒不怕练漪再给自己一巴掌。
姐姐?向程虽然没有直接说出练凝,只是间接道来,不过这么明显,这两个字让练漪想到的除了练凝那还有谁?
“你有什么证据?”
“有,跟我去岁和村!”
“嗯?”在迟疑了半秒后,练漪才想到向程所说的司徒澈调查自己这件事,于是问道向程,“你的意思是司徒澈知道这件事?”
“我只知道他派顾平川暗自到岁和村调查过你!”
练漪猛然间会想到了自己曾有一次在书房外听到过顾平川和司徒澈在里面议论过岁和村,难道司徒澈真的调查了自己吗?那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练凝的关系了吧,可是他却演得那么像。
其实练漪当初就下定决心,都选择不追究此事了,可是如今却又和自己的爹娘起因联系在了一起,这让练漪不得不多想了一些,司徒澈不会都知道吗?如果真的那样,司徒澈还隐瞒着自己,练漪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司徒澈。
“火灾——是——练凝?”练漪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语气冰冷至极,这是练漪极少表现出来的一面,反正是向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练漪。
“如果我说是呢?”向程还在以较软的语气试探着练漪的态度。
“我不要如果!”练漪说完便看着向程,突然间的嗓门儿加大吓了向程一跳。
“你可以去问司徒澈,或者选择和我去岁和村,再或者你直接去问她,她会承认的!”
练漪自然是选择前者,所以向程按照练漪的意愿将她送到了邺国军营,而自己则是迅速离开了邺国军营。
果然不出向程所料,他和练漪二人前脚刚离开了山dòng,司徒澈后脚就去了。司徒澈自然是察觉到了气息,所以也追了出去。
按照司徒澈的判断,他一路追回了邺国军营,他很惊讶,以自己的速度追赶不上的,要么就是一个轻功和自己不分伯仲的人,要么还是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人。
一想到这里,司徒澈更加担心起练漪的安危,而且司徒澈隐隐的感觉得到,这人似乎是冲自己来的,就凭他现在离开的方向。
司徒澈刚刚落下在邺国军营,邺国先锋部队的首领便拿着一封信跑了过来,对着司徒澈道:“将军,你的信,司徒府飞鸽传书寄过来的!”
“好!”司徒澈随手拿下邺国先锋部队的首领手中的信件,看到信的封面,便知道是顾平川寄过来的,因为上面有着他和顾平川特有有的暗号。顾平川这样飞鸽传书过来一定有要事,所以司徒澈一边赶路一边将信封拆开,阅读了起来。
顾平川所发的信件里的内容,恰好是练凝和练漪的确切关系以及练大海夫妇的真正起因,自从在愈发财口中得知此事后,又暗中调查了此事,果然如此,所以顾平川才给司徒澈飞鸽传书了这封信。
司徒澈越往下看,额头微微皱起,倒不是练漪和练凝的关系,而是因为练大海夫妇的真正死因,居然是练凝,还有,练凝竟然是他们的养女!这让司徒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司徒澈看到信的末尾,自己恰好走到了营帐,而自己抬头的那一刹那,恰好对上了练漪那饱含柔qíng的眸子。
“漪儿——”司徒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惊讶还是欣喜。
在看向司徒澈的那一瞬间,练漪也注意到了司徒澈手中的信件,要是平时,练漪肯定不会换司徒澈的这些事,可是今天不一样。练漪就这样站着都看到了司徒澈手中拿着的那封信上有自己的名字,于是练漪才开口,“把信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