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这才注意到,立马放开练漪的手,“不许再去阳chūn白楼了,那里不安全!”他的就是命令,不带一丝商量。
“不行,我已经答应凤妈妈要去阳chūn白楼跳三日的舞,我不能食言!”或许别的事练漪可以听司徒澈的,但这是信义问题,练漪在这上面态度也很鲜明。
“不行――”
“要――”
二人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司徒澈软了下来,他答应练漪去继续跳舞,不过条件是练漪除了跳舞的时间,都必须呆在自己的旁边,而且不能在阳chūn白楼久留,得跟自己一起回司徒府。
练漪跟在司徒澈的身后,因为穿的碧罗裙后面拖得太长,走起路来有些不太方便,司徒澈的步伐又有些快,练漪只能蹑手蹑脚的跟着。
“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对的司徒澈问道。
“没什么!”练漪哪里好意思说出来,穿长裙本就是女人的本能,如果说出来肯定很尴尬。
“是吗?”司徒澈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上下打量着练漪,然后走过去将她公主抱给抱起。
“喂,你gān什么?快放我下来!”练漪是十分拒绝的,现在在大街上,她深知影响不好。
“闭嘴,你现在是我司徒府的大功臣,我有责任照顾好你!”司徒澈说得口不从心,不过练漪倒没有察觉,她只知道,司徒澈只是因为自己可以做出令大家喜欢的桃花饼,自己对他以及邺国是有价值的。
于是,司徒澈将练漪抱着,就这样不顾旁人的眼光回到了司徒府。
练漪从司徒澈怀里跳了下来,有些没好气的道:“司徒大将军,谢了!”不过司徒澈倒是不以为然,两人一起进了司徒府大门。
这时,门口守着门的几个家丁看得目瞪口呆,开始议论纷纷。
“天啊,看来说练漪勾引将军一事真的不是空xué来风啊!”
“不过那丫头手段还真了得,这么快就把将军搞到手了!”
“其实……其实我觉得这挺好的,练漪貌美如花,将军风度翩翩,他们一起挺配的!”
“不错!好像是这样!”于是,几个家丁发表了共同的看法。
司徒澈和练漪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练凝,三人都将脚步停住,僵在原地。
此刻的练凝,心里真的哭笑不得,两次,两次都是这样,她不得不承认练漪那丫头命可真大。
练凝现在也明白,丈夫是自己的一片天,输了什么都不要输了这片天,或许现在她不能死纠结在练漪身上,当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得到司徒澈的心,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将军,你走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我好担心你!”
练凝说着,就跑过来双手环住司徒澈的脖子,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你在睡觉,我……”司徒澈说着看向练漪,感觉什么不对,立马推开练凝。可是练凝也不甘示弱,又立马挽住司徒澈的胳膊,“没关系,回来就好!”
练漪无奈的笑笑,虽然他知道练凝和司徒澈二人夫妻qíng深,不过这样的画面难免也会刺伤自己的眼睛。
“将军,夫人,奴婢告退了!”
练漪离开的速度很快,她不想在这里再多停留半刻。
“你先回去吧,我回书房了!”
看到司徒澈离开的背影,练凝心里虽然有几分失落,不过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还是很满意。
司徒澈一推开书房门,就看到了向程在里面坐着,看样子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向程还是老样子,来这里第一件事就是从架子拿一罐酒,因为司徒澈不在,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但旁边已经放好了一个酒杯,显然是给司徒澈准备的。
“你欠我一个解释!”司徒澈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走到向程对面坐下,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我没有死!”向程和司徒澈做了十几年的兄弟,二人关系很是要好,虽然在言语上不太多言,不过感qíng是非常铁的。
司徒澈在三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亲眼目睹向程被敌军首领所杀,为此自己还伤心了好久,一心去收复打败敌军为自己的兄弟报仇,而现在向程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不得不令人震惊。而且最让人不解的是,向程既然没有死,那他为何不回邺城?不来找自己?这三年里他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