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仔细的看这些脚印,要么有些向前倾的印记,要么有些歪斜,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在穿它时,并不是很合脚,才会出现这么一些小的东西,而且我敢肯定,这只鞋相对于作案人来说,是大了!”
听了练漪的一番分析,黎黎和王武又按照练漪的思路仔细的去查看了那些脚印,果真如练漪所说的那般,这些脚印都有一些小弧度的歪斜,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再加上练凝的这一番推理,感觉真的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那十七姨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黎黎的内心此刻好像是被震撼到了一般,看向练漪的神色中充满了凝重。
“静观其变——”不知怎么的,练漪的心qíng似乎突然变得放松了起来,然后吩咐黎黎和王武将这现场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司徒澈从把寒食散带着入宫那时,到现在才见到皇上,说是他有要事要处理,要司徒澈候着,而且还派了周公公和司徒澈一起,不过究竟是皇上有事,还是故意让司徒澈如此还真的不好说。
此刻司徒澈在御书房里给皇上禀报着今天他和顾平川在码头所发生的事qíng,司徒澈自然没有把自己的怀疑对象闫沐说出来,毕竟无凭无据的,自己现在的局势司徒澈也清楚,皇上极有可能会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所以司徒澈只说了码头有人走私寒食散,全被被绞杀的事qíng。
听了司徒澈的话,皇上的脸明显yīn沉着,那双眸子里充满了锐气,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怎么不把他们带回宫来审问清楚?”
皇上这样问,明显就是已经在责怪司徒澈的自作主张了,按照司徒澈所说的意思,那些走私寒食散的人全部被杀了,而按照皇上的看法来讲,司徒澈就是糙糙了事,没有查到背后所在势力,毕竟一般这种走私一事,都会牵涉到一大片的。
此刻,皇上差不多是圆目怒瞪着司徒澈,那种眼神,看着充满了怀疑。
“启禀皇上,这些人全部咬舌自尽了!”司徒澈虽然是着实说明了qíng况,可是皇上所呈现的那个模样,似乎并不相信司徒澈所说的话,“原来如此啊,这样的话你先退下,这些寒食散会拿去销毁,记住,一定要留意走私寒食散的人,这颗毒瘤,一定要连根拔起!”
皇上看似跟司徒澈说的是肺腑之言,不过心里的真正想法,却并非是那么简单。
司徒澈听得出皇上那别有深意的话语,不过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表面上一副很好的君臣关系,实则已经被皇上那颗随时猜忌的心给搞得支离破碎了。
司徒澈从皇宫中回来后,就去了瑶和苑,刚好赶上了瑶和苑在吃晚饭,不过看着那桌子上摆着的一些素食,司徒澈不禁眉头一皱,“你怎么就吃这个?”司徒澈此刻的话语里充满了柔qíng,不管他之前的心qíng如何,但只要一踏进这座院子里,司徒澈的心境都会特别的开朗,即使之前有什么不好的心境,都会瞬间变为乌有。
司徒澈问这个话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内心想法,就是练漪才刚刚滑胎,自然是需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好补补,可是现场他看到的就是一锅白米粥和几碟素菜,让司徒澈怎么能够放心,看着练漪那特别单薄的身体,司徒澈眼里充满了怜惜。
“我没什么胃口!”练漪也被司徒澈的突然出现给搞得有些不自然,练漪原本都以为司徒澈今晚上不会来这儿,此刻的练漪心里有一种特别矛盾的心理,既希望司徒澈走,又希望司徒澈留下来。
“你才……才大病初愈,不能只吃这些,就算再怎么没胃口,也得勉qiáng自己多吃一些去补补身子!”司徒澈说完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差点儿就说成你才滑胎了,那时肯定是止不住的尴尬。
面对着司徒澈着满是柔qíng却又霸道似的命令,练漪居然是妥协了,只见她对着司徒澈点了点头,随即展颜一笑,“你吃了没有?一起吃点?”
还没等练漪说完,司徒澈就已经直接走了过去坐了下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练漪,“当然要吃了,而且要吃饱!”
练漪看着司徒澈看着自己的那种特别的眼神,再加上他此刻所说的这句话,不禁让练漪耳根发烫,毕竟司徒澈说的这话给人的遐想空间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他那表qíng,练漪心想:司徒澈一定是故意的!
此刻,练漪微怒的看着司徒澈,那双清目里此刻会有着涟漪在波 动,看着这么一双美目瞪着自己,司徒澈没有反应是假的,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