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相爱的两个人,那这应该是一句多么美丽的qíng话啊,可是练漪和向程偏偏不是,所以练漪对于向程这样的心思唯有的就是嫌恶罢了,“你做不到!”
练漪说了这一句话,让向程的qíng绪瞬间就变得激动起来,原本还离练漪有些距离的向程,居然就在一瞬间就bī近了练漪,此刻向程已经站在了练漪的榻前了。
练漪也被向程这样突然的一个动作给吓到了,练漪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虽然脸上没有多大的神qíng变化,不过肢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做出了防卫姿势。
不过向程却是直接忽略了练漪此刻的动作,而是用手去擒住了练漪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练漪的脑袋给qiáng行掰正,qiáng迫着练漪看着自己。虽然这个动作刚才向程对huáng佳佳也做过,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纵使此刻向程的内心是千疮百孔了,不过他眸子里流露出的那股对于练漪的爱意也是丝毫不减。
“漪儿,我一定做得到!”向程此时离练漪特别近,所以说话时的那股热气自然而然的就扑到了练漪的脸上。练漪此刻也是努力反抗着,很想将自己的脸别开,可是没想到向程的力气这么大,练漪根本就无可奈何。
二人在这样僵持了半晌,最终向程还是主动放开了练漪,不过却在下一秒,向程便发现了练漪枕头边上的一些血迹,不禁让他疑惑起来。
在向程看到的同时,练漪也看到了,这是自己之前不小心滴上去的,刚刚与向程僵持的时候,练漪都忘记这一茬儿了,虽然练漪此刻极力去掩饰着这一切,可是还是被向程发现了,因为向程直接将榻上的枕头给提了起来,而枕头下是一些很小的白色布条。
虽然练漪阻拦,可是向程还是qiáng行的抓起了那些白色的小布条,一些白色布条上写着“我在茅糙屋内”这几个字。
布条上的字是红色的,这让向程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几滴血迹,不由得想到了这些字是怎么来,此刻的向程,脸终于黑了下来,然后把手里的白色布条全部一扔,他难以忍受,因为这些白色布条上都是浸透着练漪的鲜血。
其实被向程关到这里后,这是练漪目前想到的唯一有可能让司徒澈知道自己行踪的办法,练漪用自己头上的发簪将自己的手指刺破,让血浸透出来后就用这支发簪代替笔,在上面写了这些字,而且练漪用的是隶书,所以一旦这布条传出去后,若是落到司徒澈手里,必定能够引起司徒澈的注意,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bào露了。
至于那些白色布条,是练漪里面穿得白色衣裙的裙摆,因为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练漪也只能这样做了,不过无奈在练漪至今都不知道司徒府里还有一个假练漪存在。
“你就这么想见他?”在dòng悉了练漪的意图后,向程半晌才道,他的声音非常的低沉,不知道他是在心疼练漪,还是在愤怒!
练漪别过头去,没有理睬向程,最后,向程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粉直接使练漪昏厥了过去,而他则是直接将练漪给抱了起来,离开了茅糙屋,向程心里默念着:我说了,我要关你一辈子!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时辰的撕心裂肺疼痛的huáng佳佳,此刻刚刚坐下来喘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后,便立马又将练漪的人皮面具给戴了起来,此刻她还要回司徒府去给练凝复命,所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huáng佳佳以顶着练漪的身份,很快让阳chūn白楼的凤姨给她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司徒府,只是huáng佳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司徒府大门前刚一下了马车,就迎上了司徒澈那张冷得似寒冰的脸。
因为刚刚才在阳chūn白楼发生了那档子事,所以此刻huáng佳佳看到司徒澈时有种莫名的心虚,虽然她此刻还是戴着练漪的人皮面具,但是司徒澈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yīn寒气息让huáng佳佳觉得真的很恐怖。
“将军——”huáng佳佳弱弱的叫了一句,不过始终不敢抬头正视司徒澈的眼睛。而此刻,守门的家丁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猫腻,所以都不自然的撤退到了里面去,把地方留给了司徒澈和他们眼中的练漪。
“嗯——”huáng佳佳没有想到司徒澈都这个时候还会回答自己,确切的是回答练漪,还是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当huáng佳佳抬起头来,却看到了司徒澈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已经充满了平淡,甚是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