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有练漪和阿秋一片淡然,或许她们二人真的对于这些没有感觉吧!
此刻,练凝又站了出来,“我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会赏罚分明,今日,你们尽心为将军做菜我很感激你们,但是这中间自然也有些不愉快,可可鸯留下,其余人各自回房!”
“为什么啊?”伴随着可可鸯的一声疑惑,大家都纷纷撤退。
练漪本想和练凝说些什么,却总是yù言又止,练漪认为,她们俩的事不是一语一言便能解开的,于是也离开了。
望着练漪离开的背影,练凝立马道:“练漪,你直接回瑶荷苑,不要给将军送东西!”练凝似乎看穿了练漪的心声,像这种接近司徒澈的方式,她一定会遏制,而那个好人需要自己亲自来做。
“哦!”练漪觉得自己有些有气无力,这世间,三个人的错误铸造出了一种折磨。
紧接着,练漪便把重心放在了可可鸯身上,“你可知道将军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可可鸯摇着头,一脸的疑惑,自己虽然很娇纵,不过在练凝面前,可可鸯还是表现得很守尊卑秩序。
“将军向来爱民,这些年来,将军一直努力的去整治朝上的贪风,可是这哪有那么容易,稍不小心便会动及国本,也是因为这样,下层百姓根本得不到国家的爱护,甚是还有的吃不饱穿不暖,无固定避所,将军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练凝说得头头是道,她知道这是司徒澈的心声。
“哇,将军好厉害!”可可鸯露出一脸的钦佩神色,这让练凝不禁感到无语。
“可可鸯,你现在知道将军为什么生气了吗?”
“不知道!”可可鸯听了那么多,除了对司徒澈的爱意更深,其余的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可可鸯,你拿一盘菜差不多所花销的差不多是穷苦百姓几个月的开支,将军绝不允许这种奢侈的生活!”
练凝说到这儿,不禁想起了自己给树风阁的布置,看来在这一方面自己给司徒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司徒澈对自己的宽容大度,应该是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亏欠后的补偿吧!
可可鸯走后,练凝从厨房里给司徒澈拿了一些他最爱吃的,然后赶往书房。
由于大冬天,练凝走着总感觉自己仿佛缺氧一般,眼前不时迷迷糊糊。练凝还是硬撑着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此刻,眉青正好从外面拿着布匹回来,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练凝,于是大惊呼“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夫人晕倒了!”
紧接着,司徒府的人都闻声而来,这当然也惊到了在书房的司徒澈和向程,司徒澈看见躺在地上的练凝,脸色煞白,有些惊慌,二话不说,便把练凝抱起赶往树风阁,而向程立马前往宫里去请御医,这毕竟是司徒府的大事。
树风阁没,气氛十分紧张,司徒澈坐在chuáng前守着练凝,满脸的担忧。
司徒澈此刻感到十分焦虑,因为对于练凝的qíng感司徒澈始终无法给予回应,在这上面,司徒澈对练凝是亏欠万分的。
司徒澈想着,要是练凝真的有什么,那一定不能原谅自己,因为对于练凝自己下的心思实在小的可怜!
“让开!让开!张御医来了!”向程也很着急,从树风阁外就嚷着进来。
张御医是宫廷御医,和司徒澈很有jiāoqíng,一听闻向程述说司徒府的事,便立马请命出宫随向程前往司徒府。
“张御医,麻烦了!”司徒澈看向张御医,然后立马让了位置。
张御医给练凝把着脉,大惊,怎么会这样?
司徒澈看见张御医的神qíng,有些担心,“张御医,怎么样?”
张御医看向四周,示意司徒澈遣开屋里的人!
等人走后,张御医才一本正经的道:“将军,这是一件喜事,也是一件麻烦事!”
“张御医何出此言?”
“喜在于夫人真的有喜了,而麻烦是夫人脉络紊乱,气象欠佳,这样下去对胎儿和母体都是不好的!”
司徒澈听着有些害怕,猛然想起了那夜和练凝发生的事,不过张御医说的对胎儿和母体都不好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二者择其一吗?
“敢问将军夫人是不是在服用什么药xing很烈的药物?”
司徒澈思索了半天,突然想到了练凝心疼的问题,练凝曾告诉过自己在服用一种抑制心疼的药,“不错,她的确有服用一种药物,不过我不知道在哪儿,这要等她醒了才知道!”司徒澈说得有些不大自在,都怪自己,是自己太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