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凝诧异的看着杨小寰,这么巧,不会吧,这又是要唱哪一出?
“将军,你去吧,我会照看好练妹妹的!”
阿秋给了司徒澈一个坚定的眼神,司徒澈这才放心离开。
内室里,一群奴才丫头都跪在兆佳柳儿的chuáng前,看着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感到一阵沉闷。
兆佳柳儿躺在chuáng上痛苦的叫喊,许是力气耗尽,声音越来越弱,只是在模糊中看到了司徒澈的影子,而现在他一旁的练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兆佳柳儿的症状完全和练漪的一样,而杨小寰更是在一旁哭哭啼啼,“柳姐姐去了一趟瑶荷苑后回来就这样了!”
最后,经张御医诊断,兆佳柳儿和练漪确实患了同样的病症,这让张御医感到十分棘手,他断定有人在背后cao纵着一切。
司徒澈下令除了日常必须行事外,所有的人全部禁足,现在自己要彻查此事。
练凝在脑海里把所有事qíng的经过全都捋了一遍,练漪,兆佳柳儿,杨小寰,不对,会不会是有人暗渡陈仓?
杨小寰坐在兆佳柳儿的旁边,不停的用帕子给兆佳柳儿擦着发热的额头,几番深思后,就现在吧!
“将军,姐姐的身后完全是冰的,我想多去拿两chuáng被子!”
“冰的?”坐在一旁研究药物的张御医像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一般,立马凑过来,经杨小寰这么一说,自己倒还真的想到了什么,刚刚一直顾虑重重,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料……
张御医向司徒澈请示后,杨小寰给兆佳柳儿换了衣物,果然,从兆佳柳儿换下的衣物上张御医有了新的发现。
“原来如此!”
一听此话,司徒澈和练凝立马凑过来,“张御医是不是有什么结果了!”
“淑芬粉,本是女子用来熏衣的香料,不过此物有一大忌,会随着穿在身上的衣物慢慢浸入体内,且不能与茶水结合,想必二位姨太太是因为饮用过茶水,而正好被淑芬粉侵体所导致的反复发热,但是人的身体却十分冰冷,这样一暖一热,即使再qiáng壮的身体恐怕都吃不消。”
“不可能,我都和柳姐姐呆在一起,柳姐姐从来就没有用什么淑芬粉熏过衣服!”此刻,一旁不满的杨小寰气匆匆的补充道:“将军,很显然是有人故意的,此人的心肠竟如此歹毒,我们才刚进府,就对我们下此狠手!”
杨小寰说着又哭得更厉害了!
“妹妹这话说得太果断了吧,竟然事qíng未了,说话总要为自己留一点余地。”
被练凝这么一说,杨小寰明显底气不足刚才,不过经过兆佳柳儿这些日的训练,倒还是挺有素质。
练凝现在算是明白了,先找司徒澈最在乎的人练漪试手,然后为了摆脱嫌疑,忍痛生病为自己铺路,以杨小寰为棋子,把司徒澈等人引来此地,故意露出破绽让张御医发现病原,衣物乃是自己所管,那现在自己便有了很大的嫌疑,不对,还有可可鸯,衣料是她家所供,作为东家她也难逃gān系,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练凝心里不禁冷笑,你以为就你这点儿伎俩能成什么气候吗?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我就让你知道这绝对是个真理。
司徒澈往练凝这里看了一眼,眼神中有说不出的韵味,是相信还是怀疑?
半晌,可可鸯也被传了过来,刚进门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不过看见躺在chuáng上的兆佳柳儿,立马就明白了个大概。
“唉,真是晦气!你们不用看着我,我们可可家族行得正,坐得直,卖的东西也绝对没有问题!”
可可鸯说话一直都是直言不讳,她清楚的看见现在正有很多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丝毫不畏惧。
司徒澈不想凭空揣测,自己询问了一些练凝和可可鸯衣料的qíng况,便不再多说什么。自己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又或者说杨小寰的话只是yù盖弥彰。自己身在官场,对于这些还是很清楚的。
“淑芬粉与茶水结合竟然能有如此大的作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对了,前两天柳妹妹和杨妹妹拿来树风阁的不就正是淑芬粉末吗?就那白色的那个末儿!”
练凝说完后便看向杨小寰,一脸的淡然。
杨小寰有些着急,立马为自己和兆佳柳儿辩解,“夫人说笑了,我和柳姐姐从未拿什么淑芬粉去树风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