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诀伸,出舌、头,细细的描绘着那樱桃红唇,慢慢的舔、舐着,牙齿偶尔坏坏的摩擦一下,引得迟之遥低声轻呼。
趁着惊呼时张开的嘴,舌、头灵活的、溜进去,搜索着那定丁香小舌一同共舞,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发力的探索着她的每一寸。
急促的呼吸在静静的房间里格外的炽热,身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般,迟之遥觉得自己快要被灼烧一般,紧紧的靠近公孙长诀有些凉凉的皮肤。
公孙长诀张开眼,只见怀中骄人,脸颊桃红,眯着的眼睛雾蒙蒙的泛着水光,鼻尖参出一些小汗珠,嘴唇微张,咽了咽口中津液,闭上眼,狠狠的吸允着,与之沉浸在这一刻的美好之中。
空气中一阵阵暧昧的气息飘dàng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迟之遥瘫软的靠着公孙长诀,在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公孙长诀松开了她,一丝晶莹的银丝牵扯掉落,迟之遥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
公孙长诀抱着迟之遥,喘着粗气,急切想要将她吞噬腹中,可他告诉自己,快了,很快就可以让她彻底属于自己了。
“遥儿,快些嫁给我吧。”
“说什么呢,没羞没躁。”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最近公孙长诀很忙,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很晚才回来,龙梓老是恶狠狠的看着她,她现在白天都不出门,就怕遇到龙梓,可说来也奇怪,这几日龙梓也不见了身影,每天都是很疲惫的回来,直至后来,整日待在房门里。
说来也巧,公孙长诀次回来时,带回来一张喜帖,桑榆与尉迟靖要要成婚了,江湖上好多人纷纷祝福,皇帝更是准备大摆宴席三天三夜,迟之遥暗道着待遇果然不一般,啧啧,原文里,男女主婚礼也没这般盛大。
拿着谢帖准备去厨房问问公孙长诀,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嵊州皇城,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幕jīng彩的表演。
“诀哥哥,是不是那个女人bī你吗,我去将她杀了!”
龙梓悲戚的看着公孙长诀,眼眸里是愤愤不平,好似如果公孙长诀说一句是,她就会马上冲过去杀了迟之遥,这几日她跟踪公孙长诀,却不料在外碰到了邪教的人,为了躲他们,她只好安分的待在谷里。好不容易见到诀哥哥,一定要问清楚。
迟之遥简直bī了狗了,她什么也没做吧,她何时bī迫公孙长诀了,躲在一旁偷偷的听着,公孙长诀有些薄怒的声音传来:
“龙梓,那是你嫂嫂,还有她没有bī我,是我自愿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下来喝杯喜酒,如果你不愿意,那请你离开,倘若你在这样说遥儿,被怪我不看在我们从小到大的jiāoqíng。”
龙梓第一次见他这怒火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
“是不是她,是不是她说了什么,诀哥哥,我知道你是心悦我的,不然为什么那么照顾我,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然你这么可能一眼就认出了我就是梓梓,诀哥哥我知道,你现在不幸福,我……”
“够了。”
迟之遥赶紧走出来打断他们的谈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拿着喜帖说道:
“夫君,大老远的就听到你的声音了,龙梓也在呀,对了过几天……”
“闭嘴!”
“……”
龙梓突然大声的对着迟之遥吼道,怒气冲冲的走到迟之遥面前,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她对着公孙长诀说道:
“诀哥哥,她有什么好,吃了每天吃还能gān什么,她除了威胁你还能gān什么,我那点不好,你说过要娶我的,你忘了吗?”
公孙长诀还未说话,迟之遥先火了,挣脱开龙梓的拉扯,环抱着手,慵懒的靠着身后的门框,可笑的看着龙梓:
“龙梓,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你那点都好,但夫君不喜欢你,我是不好,可是他爱我,我想你应该清楚一点,不是我bī他,是他说要去我的,好,就算我bī他,那你问问他,如果他不愿意娶我,我马上就走,我保证这辈子都不出现。”
“胡闹!”
公孙长诀扔掉手中的东西,走到直直越过龙梓,走到迟之遥身边,紧紧的拉着她,就怕她离开,他好不容易将她找到,要是在弄丢她,他会疯的。
“能认出你不过是因为看见了那块玉佩,儿时说的嬉笑话语,不过是不懂事罢了,我这辈子,生生世世只爱遥儿一人,你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早些出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