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别恨悦儿。这事是你错了。”林枫误以为秦欣兰会憎恶秦欣悦,忙不迭解释。他原来是想责问秦欣兰,但当他看到秦欣兰的娇颜时,重话也说不出口,“念在多年qíng分上,我会和秦伯父说,我爱上了悦儿。至于你的丑事,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毕竟秦欣兰背着他偷汉子,对他而言,也是耻rǔ。
“丑事?我做了什么丑事?”秦欣兰反问,面依然朝着秦欣悦,“不妨让我的好妹妹,和我说说?”
“姐姐。”秦欣悦状似为难地垂下眉目,“林哥待你这么好,你怎能做出那种不知羞的事。林哥大人有大量,念及旧qíng,不想让你在爹爹那儿难堪。姐姐,你就别再bī我了。”
闻言,秦欣兰笑得明艳动人:“不知羞?你还懂什么是不知羞?”她走向秦欣悦,林枫横跨一步,保护xing地挡在秦欣悦前面。
“兰儿,我说了你别难为悦儿。如果不是她的劝说,我也不会原谅你。”
“原谅我?我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原谅?林枫。”秦欣兰指着他们,“我有没有偷男人,我自己清楚。秦欣悦,你也清楚。林枫,你要毁约,娶秦欣悦,可以。但我今时今日,所受之rǔ,他日定会返还你们!”
秦欣悦像害怕了一般,扯了扯林枫的衣袖。
“林哥,我们走吧!”临走前,秦欣悦向秦欣兰投去一记诡谲的笑容。而秦欣兰只是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ròu里,却不觉痛。
☆、qíng动(下)
凭月楼。
司qíng愁眉不展地站在窗前。
“娘,你怎么了?”秦欣悦从背后环抱住她,“和悦儿说说?”
“悦儿,你对秦欣兰出手了?”司qíng转过身,“你答应过娘,不对她出手的。”
“娘在害怕?还是嫉妒?”秦欣悦伸手抚摸着司qíng的脸,“娘忘了?‘qíng动’可是你研制出来的,也是你给我的。”
司qíng痛楚地闭眸,想起曾经在药王谷的日子。
如果不是秦澈,如果不是秦澈……
“娘,孩儿只是做了当年你不敢做的事。”秦欣悦撒娇似的钻进司qíng的怀里,“你不敢对皇甫蝶舞做的事,我统统都对秦欣兰做了。娘,你不知道,秦欣兰的滋味有多美呢!”
“啪!”司qíng推开秦欣悦,挥了秦欣悦一巴掌。
红印在秦欣悦的脸颊上浮现,秦欣悦也只是笑笑:“娘,女人嫉妒起来的嘴脸,真的很丑恶。”
司qíng别过脸:“接下去你想怎么办,和林枫成亲?他会发现你的秘密的。”
“林哥?他不会的。林哥比问天鹰好骗得多。”秦欣悦上扬唇角,“cao控林哥,进而控制武林八大家的林家,比对付问天鹰,要来得保险且有利得多。我早晚是要嫁人的。我若想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
“那你也不需要真的对秦欣兰出手。悦儿,你对秦欣兰是不是动了qíng?”司qíng质问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愤恨。
“娘,你在胡说什么。”秦欣悦抚了抚司qíng的背,“孩儿心里只有娘亲养育孩儿的恩qíng。而且在孩儿放弃自我,准备以‘秦二小姐’这个身份活下去的那天起,孩儿不会对任何人产生男女私qíng。”
林枫不可能,秦欣兰……也不可能。
秦庄的议事厅里,秦澈面对来人,难得笑容可掬地说:“三皇子殿下,劳烦你亲自来一趟。”
“本王能不来吗?听说我未来的王妃,要嫁给别人了?”问天鹰微微挑眉,“秦庄主,这可原来说好的不一样。”
“殿下,秦某的二女儿实在不像话,秦某也未料到她会与人私定终身。”秦澈解释道,“今日请殿下,着实是为谢罪。”
“谢罪?拿什么谢罪!整个花都的人,都要拿本王当作笑柄了!”问天鹰拍案而起,作势要走。
这时,大厅里忽然传来袅袅琴音。
问天鹰定睛望去,那弹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秦欣兰。
琴音绕梁,如歌如梦,配上秦欣兰倾国倾城的容颜,简直绝妙。
是一个男人,都不会在此时离开。
“秦庄主,这是何意?”问天鹰明知故问。
“秦某的大女儿,得知殿下你要来,非求着我,为殿下演奏一曲,借此望殿下能消消火。”秦澈放低姿态,语意恭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