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美了,讲台上的她严肃、认真,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将枯燥无味的知识讲解的生动易懂。
可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贪婪的看着她,一根发丝也不愿放过。
jīng致大气的五官,过肩的长发,利落gān练的套装,甚至还有包裹在丝袜下,修长的腿。
程辰都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他从来不错过任何一堂课,坐在倒数第二排,隐藏在人幕之后,妄念疯狂的滋长、发酵。
借着一次校园霸凌,他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围殴他的男生手段简直是笨拙的可笑,大姨家的小妹初中时便从她的母亲那里耳濡目染,学会用更加残酷的手段加深他身上的痛感。
可是程辰什么都没做,他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小可怜,他们用校工浇花的水管冲着他,水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铺着石板的小径湿漉漉的,他被压在地上殴打,甚至左手被其中一个男生踩在脚下。
这是学校北侧的一片小花园,种着蔷薇、桃李和夜来香。因为紧挨着学校的围栏,又不是通往教学楼的必经之路,所以经过的人很少。
程辰知道她喜欢在什么时间段散步,闲适的迈着步子,避开所有人多的场所,享受一个人独处的时光。
他擅长在暗中观察,通过观察来的数据进行简单的总结与推理,对一个高材生来说不是难事。
他的内心无比感谢围殴他的那几个男生,即使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系花’究竟是哪个女生。搭讪失败散播的谣言也好,争风吃醋的桥段也好,都和他无关。
她碰触了他。从小花园到校医院,走路不过十五分钟,可是她扶着他的手臂,与他的距离近乎为零,这就足够了。
程辰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欢乐的跳舞,心中的野shòu隔着铁质的栏杆,满足的摇着尾巴。
可是当他再次于睡梦中醒来,身下冰凉的一片告诉他,他想要更多。
他辗转反侧,唾骂、侮rǔ、甚至用皮鞭抽打心中贪婪的野shòu,可是最终程辰顺从了不知满足的自己。
第一次,是他设计的,抓住所有可能的机会,计划了千百遍,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他仿佛毒/瘾一般,渴望着与她更加亲密的关系。
他不要做最普通的学生中的一员,他要她记住他,他要是特别的。用ròu/体/关/系绑住女人,是他从小就领悟的道理。
被她占有时,很痛。可是内心却是狂喜的,那种快乐仿佛是毒/药,从心脏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他想,自己果然继承了那个男人骨子里yín/贱/的血液,用身体/勾/引女人,他得心应手。
即使脸蛋平淡无味,可是剥开衣服后,他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他沉迷于这种痛与快感并存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信仰。
他本来想装作一个乖巧、温顺的好学生,却没想到被她识破了真面目。
她认出他来了,她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我就说么,当年的小láng,怎么会长成一只小白兔呢”,她勾着笑,兴味盎然的看着他。
他们调/qíng,接吻,做/爱。
他对自己很自信,近乎于献祭般的主动,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的了。
yù拒还迎什么的,他玩不来,也不愿意玩。他是如此渴望她,每一秒都怕làng费,根本没时间玩无聊的把戏。
他无数次对心中的野shòu说,这样就够了吧。
yù/望/是无穷的。他想要的越来越多,这让他感到恐惧。
水若是漫过了堤坝,会造成功亏一篑的垮塌,什么都不会有,什么都留不住。
除了ròu/体/关系,一切都是不牢固的。他畏惧失去。
他……要死守这个秘密,把野shòu关牢,爪子不能伸的再长了。
——
绡蓝在本市是有房子的,在国外这些年,都是大姐绡琦雇人帮忙打扫。
后来她耐不住大姐死缠烂打,终于同意回国帮忙后,大姐又希望她和自己住在一起,于是没有安排人收拾。
有一个恋妹qíng结的姐姐,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qíng。前脚将绡琦踹开,后脚绡蓝就住进了学校安排的公寓。
倒不是说没地方住,只是不想大姐上门烦人。
因为只住了几周,所以东西也少,只是离开时,还是有几分舍不得。
倒不是环境舒适到让她产生了留恋,而是她和那个少年的第一次,就在公寓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