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看看,都来评评理,从没见过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冷qíng人啊!你一个侠女,举手之劳的事,竟然纵容着马从小孩子身上踏过去而不管。反正就是因为你的无qíng小公子才受得伤,今天不与我府上走一趟!我就赖着不走了”小妇人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侠女看着腿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妇人,脸上渐渐失去了耐心,一挣一踢,将小妇人给推的老远,擦伤比小孩儿还严重了几分。
哭的将要晕厥的小孩子傻了片刻,转身抓住侠女的衣服就赖在她身上,小妇人见状连忙晕了过去,小孩子便大哭不止:“你还我奶娘,还我奶娘来。呜呜哇哇……”
黑线已经不止三道的侠女看着赖在身上的小孩子失去了反应,这是个什么qíng况?出门没看huáng历?
看热闹的人是越聚越多,事件仿佛到了一个新的高。cháo期。玲珑阁内的买客也不安起来,不知道qíng况的人看着门口的状况心里边有些发堵,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买个东西还能牵扯上自己?一些再也不来这玲珑阁买东西的话便一传十十传百了。
当然,外边的人也进不来,最近好不容易景气起来的市场瞬间焉了。这事要是再不解决,影响的可不仅仅就是侠女了。
掌柜的匆匆下了柜台,破开人群准备将人给驱赶开。
还没说上话,没想被人群给挤进了案发现场,不仅没有解决问题,还给自己搭了进去。
雅虎跟踪的低气压手揽着燕儿,低头与人聊着天,本没放在心上。
以为待一会儿就能出去,没想等了一刻钟,推推搡搡,事qíng越来越糟。
终于是有些不耐,凑在燕儿耳边说了句什么,便放了人,自己出去了。
“怎没人去报案,人抓起来自有御史台审理。这当众聚集滋事,妨碍他人,是何qíng况?”低气压自带气场,每一个字说的都是掷地有声,仿佛已经有人听命而去。
侠女转头看了过来,与低气压对了眼儿。两人一阵错愕,仿佛是认识一样。
“怎会是你?又惹了何事?”低气压皱着眉峰,qíng绪不太好。
侠女的一张扑克脸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是翻的白眼,qíng绪也不怎么美:“与我何gān?我为什么又要与他们这滋事的一起去御史台了?”
“你这人可真是不知所谓,都来了京城,还这么桀骜不驯,谁给你的勇气?”
这有些发毛的语气,惊讶的雅虎久久不能回神,这还是他?我的天!
他们不仅认识,还这么熟!又不好意思的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的某人偷偷乐笑!
“你认识他们!”旁边袁季麒审视着一脸jian笑的雅虎,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这丫头一开始就有很大问题,如果她有什么目的,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qíng了!
雅虎甩了一眼袁季麒,并没有搭理。而是目不转睛的瞧着对质的两人,笑地jian诈。
如果让自己发现了什么,那不就可以两边敲诈了!哈哈……
“我劝这位小娘子最好不要装死,赶快带着你家公子离开,谁撞的找谁去,我的忍耐力是有一定限度的。”侠女面无表qíng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孩子,蹲下将人抱开,语无波澜。
“小朋友可能没有讹过江湖人,江湖人解决事qínggān净利落,你懂不了。”
“你……你……”孩子面上白了白,“你不要恐吓我,你知道我姥爷谁吗?说出来,说出来怕吓死你!”
“当然知道,兵部侍郎柳大人嘛,小公子。”
“你……你……”
“兵部侍郎柳大人?听着好熟悉。”雅虎撞了撞旁边的袁季麒。
没错,他兄弟赵怀斓娶的妻子正是柳大人的爱女。
这孩子虽然叫柳大人姥爷,当然不可能是赵怀斓的孩子。
“听说玲珑阁死对头翠玉斋是庄家商号的产业,而庄家商号的少东家正是娶的兵部侍郎柳大人的庶女。小公子说出柳大人的名号,想来就是庄家商号的小少爷无疑了。这堵在玲珑阁门口闹事,还闹的是玲珑阁的东家,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雅虎站了出来,声声聚厉。
有些蒙圈的掌柜的没有说话,东家?
倒是围观群众开始一边倒,纷纷指责这小妇人带着孩子不教好,什么商人重利无所不用其极啊,什么对付竞争对手这样下三滥入九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