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太妃,那就是代表了太后。
“母后为何会为难魏师傅?他名声都这么响亮了?”不应该啊,百糙堂的生意都入不敷出了。
朱表亲摇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也许就是吉太妃本人的私事呢?也算不上为难,魏师傅在宫中被奉为上宾,好着呐,他自己也不愿意说什么。话说……”
“啊?”
“你让我救的那魏师傅……是什么身份,你为何会认识这么一位神医?”朱表亲一脸探究。
原来在朱表亲送公主回宫邀赏之前,刘妍已经将引出魏师傅的计划跟他商量好了。朱表亲来的恰当时宜,正好将治好公主的神医礼送出宫,计划的一步不差。只是刘妍还没来得及跟朱表亲说这魏师傅是谁,她为何要救他?
“是木青,他是当年救木青的恩人。”顺道,他们还是师徒呢!
“云南王世子?”朱表亲额上皱褶一起,似是在回忆关于这人的映像。
朱表亲跟这个质子没啥接触,之所以知道,还是得益于当年云南王世子进京,长安公主一见钟qíng,死缠烂打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上。这档子事没法回忆,说出来丢人。
但是,
“我怎么记得当年他就是以有心上人来回绝你的骚扰的?那救他的恩人不就是他所谓的心上人吗?”朱表亲大为惊讶,难道云南王世子是个断袖,对象还是个白发白须的先生?
“这哪能,刚刚我话还没说完呢,魏师傅是木青恩人的师弟。”
“师弟?”
朱表亲抹了一把汗,就算是断了一个白发白须的先生,那也是个面相长得很好的先生。他的师姐……云南王世子是的有多迷恋老女人啊?
如果让刘妍知道朱表亲此刻心中所想,她真该怀疑敬亲王以后的日子还有没有的好了。
刘妍也没意识到燕大会是个老女人的问题,诚恳的点头:“就是师弟,木青当年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拜魏师傅为师。他师傅被抓进宫,这不就想着我了嘛。”
“哦……”朱表亲点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云南王世子进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看到这的小仙女发个真爱吻
☆、八卦
朱表亲终于反应过来,这可有qíng况了。
“他倒是胆大,你们悠着点。”要是被皇帝知道了,有的你们担心的。
刘妍只得无辜摊手:“皇兄他比你早一个时辰前将事qíng给挑明的。”他不是你,只知道玩木头,人家jīng明着讷。
“……”朱表亲对于皇帝引而不发的态度十分佩服,但是
“那袁大将军gān什么去了?”
“可能是好事。”刘妍神神秘秘地趴了过来,“我们将有一个大嫂了。”
挑挑眉,袁季麒不得不赞叹这可真真是个大新闻:“这么神秘,你可知是谁?”
刘妍摇头,不过:
“我也好奇,只不过门外……”有监军啊,失去了自由的刘妍表示我也很无奈,“你可以找袁季麒,回来跟我说说。”
“袁四美……”朱表亲嘞嘴,不以为意地道,“就他那个缺根筋的,我还会玩木头呢,他什么都不会。”
“……”虽然觉得朱表亲说的很有道理,但刘妍私心觉得自己的主子还是很有上升空间的。
朱表亲伸头看着外边,日头大盛,在八仙桌子上摸了一杯茶水:“中午请吃饭吗?”
“公主殿下大病初愈,要吃清淡的,白粥你要来一碗吗?”
“……”朱表亲丢给公主殿下一个同qíng的眼神,扭脸就走,“殿下慢坐,本王告辞。”
孤零零的庆安殿内,chūn花流谢,好不凄凉。
和此时热闹的百糙堂成了鲜明的对比。
昨夜赶回的魏师傅坐在百糙堂内的太师椅上,看着站在面前神色各异的一堆人,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正晌午的来的这么凑巧,是要蹭饭的?”
一堆人:……
“师父究竟发生了何事?”作为首席大弟子,为救师父不惜bào露行程的木青最先发言。
“长安公主得了怪病,为师只是稍稍的展示了一下我的医术。”魏师傅抬头看着自己的大弟子,这是要发愤图qiáng学医术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