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他蛮横的唇正封住她的,不让她有机会发出任何抗议,更过分的是,他还用力吸吮、蹂躏着她柔软的唇瓣-让羞人的灼热放肆的奔流?在她四肢百骸,点滴的抽去她身上的力量。
这感觉虽然陌生,却是任汀滢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她忍不住的将身子更加贴近他,汲取更多他所给予的美妙,双手攀上他的脑后,加重他印在唇上的热力……
呃?她猛然察觉自己的举动……别人是怎么形容的?
失德的女人?她怎么能让这种名号加诸在自己身上?
「呀!放开我!」
又羞又惊的任汀滢偏过头开始抗拒,但她的迎合早已挑起鹰的满腹yù火,他怎么可能放开她?
「别再装淑女了,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吧?」他再度袭向她的耳际,含住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舌尖不住的逗弄着。
「你……啊……」哎呀!她怎么全身无力了呢?
来自于耳际的苏麻,像电流般传遍她全身,今她苏软得连连颤抖,除了他qiáng而有力的臂膀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支撑她站住的力量。
呵,淑女?在他的手下还不是全变成了làng女!
鹰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一把将毫无抗拒之力的任汀滢按压在石桌上,开始恣意的上下其手。
他一手直接覆上她那刺激他许久的胸前丰盈上隔着衣服准确的摩掌着顶端;一手则用力按住她圆翘的小屁股,紧贴在他的亢奋之上,还不忘用他修长的指尖来回轻抚着。
[呀……住……住手……」
她承认自己感到很兴奋,但一个名门淑女怎么可以让男人这样碰她……
太过分了!唔……可是……很舒服呢……
他恍若未闻她不具威胁的抗议,大手仍旧如火如荼的肆nüè着她柔软而富有弹xing的浑圆。
「不……不要这样……」她试图让自己的理智从阵阵袭来的快感之中醒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朝他紧贴:她是个淑女啊!
「不要这样?那……这样如何?」他又是邪邪一笑,原停留在衣服外头的手,以令任汀滢咋舌的快速滑进了她的衣襟内,攻向肚兜底下的尖顶。
「啊--不可以!」
全然直接的肌肤相亲,霎时唤回了任汀澧差点跑光的女德和女诫,她发出了一声尖叫,胡乱的抬起双掌,本能的运了气劲,就往他胸口送去。
没料到任汀湟有这么一招,在毫无防备的qíng形下,鹰的胸口结结实实的吃了她两掌。
他或许学有西方jīng良的剑术,且多年来在海上拚生斗死也锻链出一副好体魄,但内功这玩意儿,他是半点也不曾学上身,如今硬吃了这有十多年功力的两掌,虽不致跌了个四脚朝天,但也伴随着一声闷哼,松开了对她的箝制。
逃离了他怀抱的任汀湟,娇喘吁吁的抱紧自己的身子,蹲在离他最远的亭柱下,双腿还不停的打颤。
她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从来不曾为任何事害怕过的她,此刻只觉得好可怕。
虽然她娘早逝,没有人能教她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真正意义,但他这么对她应该算是无礼……不,是极度无礼了吧!
要命的是,她竟然差点就背叛所有的礼教,随便让他为所yù为,若不是及时清醒……
一个真正的名门淑女应该是不会这样子的吧?
她该不会真是个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这样,她就不会容许何承先对她动手动脚,呃……不会是因为他长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会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让爹爹知道她迷恋「美色」而忘了女诚,只怕会从棺材里头跳出来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这男人有魅惑邪术……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抚着隐隐作痛、气血翻腾的胸口,鹰诧异这个子娇小、看似弱不禁风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皱起眉头瞪向任汀滢,却见到她瑟缩着身子,水灵灵的大眼布满濯。
那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霎时软化了他的心、策动了他大男人的保护yù,差点忘了才挨过她两掌的事。
当他不自觉的想起身过去扶她一把时,才动了动身子,一阵难忍的晕眩便化作一股热流,直由胸膛溢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