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对进入青楼毫不在意和这个挑逗的举动看来,她之前的清纯全是装出来的?,
他怎么会没看出她的伪装,在花园里她不也是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
打伤他该只是掩饰她的放làng形骸,不时显露着小女儿家的楚楚娇羞该就是她征服男人的惯用手段!
想不到他狂鹰聪明一世,也差点教她给骗了。
想起他总误认为她还是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数次对她、心疼、、心软,迟迟对她下不了报复的手段……哼!她如何值得?
鹰的呼吸随着她小手的游移而愈发急促,让他喘息的除了被她挑动的昂藏之外,还有被戏耍的愤然怒火,全然未发觉她那游移小手的主要目标。
任汀滢认真追逐着在锦被上和她玩起捉迷藏的珍珠,却没听见鹰粗重的喘息声,更没发现他带着几近疯狂的愤恨,揪住她游移着的小手用力一扯,让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翻压在身下:但可没忘记用一只手高举着她那双随时有可能突击的小手。
「哎呀!你做什么?」
「做什么?」鹰森冷的盯牢她那写满了惊慌不安的双眸,脸上带着一抹一邪气的笑。「既然你愿意免费跟我[办事],不用等到你名号响亮,现在就可以了,我怕以后你太忙,没时间招呼我。」
「要办事……也用不着这样子抓着我啊。」有需要她出力的地方直说就好了,gān嘛把场西弄得这么暧昧?。
好羞啊!这蛮子还是搞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要不怎么会三番两次如此无礼的碰她?
「抓着你才好[办事]啊!我可不想再让你有机会打我。」
「放开我……你好重啊!」
她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一再的压在她身上,难道他不知道他沉重的身躯压迫着她,不仅教她难以喘息,更有着莫名的灼热感自下腹蔓至她全身,让她顿时虚软、无力挣扎吗?
「放心,等一会儿我就会让你觉得轻飘飘的。」他的绿眸蒙上了一层灰,脸上也出现紧绷的神qíng。
在任汀湟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话和神qíng所代表的意义之前,他已经出其不意的一把拉开任汀滢的衣襟,露出肚兜外晶亮水嫩的肌肤。
「啊!你……」她的抗议淹没在他厚实的唇间,来不及合上的小嘴儿恰巧提供了他舌尖直入她口内,扰动着那小丁香。
既然说不出话来,愕然瞪大着汪汪大眼和努力让自己吸得些许空气,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无法思考他到底打算对她做些什么,脑中只隐约记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几个字,随着他大掌隔着肚兜来回摩掌着她胸前两团柔软时,所有的想法就跟着那阵阵透骨的颤栗和苏麻无力的销魂感,逐渐在脑中褪色。
她真会装!
看着她一再表现出宛若小处女般的生涩,鹰几乎要狂笑。
他不会再为她那天真无邪的外表给骗了!
看,这次她根本就不像上回那般抗拒他的吻,虽然这回换成僵硬得没半分回应,但他认为这是她yù拒还迎的手段。
对挑逗女人的功力,他可是有十足的自信,尤其是这种放dàng的女人。
他放开她的唇,转攻向他一直想攻占的山峰,即使是隔着肚兜,也能看出那峰顶因为他的啃咬而敏感的挺立着。
「呃……嗯……」
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受,让任汀滢似想逃离、又想贴近般无助的扭动着身子,连口中释放出阵阵娇吟也不自知。
[怎么样?很舒服吧?」她妖娆的摆腰扭臀、娇喘吟哦,让鹰更是认定了她的虚伪。
「不……不要……呃……」任汀滢想反驳他,无奈抗议未能完整出口,又变成了一连串的呻吟。
「不要?不要停是吧?」
鹰冷冷一笑,他摩掌着她软胸的手来到了她糯裙底下的亵裤里,指尖感觉到她下身的yù水横流。
「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那么就直接进入重头戏好了。」他探着那早已湿濡的幽径入口,毫不犹豫的就将手指直戳入深处里。
「啊!痛……」
幽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紧窒,指尖传递着他原以为不会有的阻碍,让鹰怔了怔,他难以置信的更深探究竟。
「痛啊!不要……」回应他的是任汀滢更难忍的呼叫。
她……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