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私闯荣樱宫,威胁本宫,打入冷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堇色顶撞本宫,扔进勾栏院,秀园的奴才不知深浅,不懂劝诫主子,全部发配浣衣局,终身不得出来。”裕华就这么简单的决定了贵妃一宫的去处,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便是贵妃了,裕华却丝毫没给颜面,想委屈她拉拢李家,怕是妄想了。裕华淡淡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嫔妃,有畏惧,有惊叹,有幸灾乐祸,但无论哪样,她的威信,立下了。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回到荣樱宫内。
☆、处置
乾心殿
王大人在殿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裕镇听到荣樱宫里裕华处理了一切,才接见了王尚书。
“尚书大人,今日年初,你这么早进宫所为何事?”裕镇终于开口,装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臣今日进宫探望贵妃娘娘,却被告知娘娘不在秀园,您昨日才下的纸,今日公主就公然违背,这明显是不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啊!”王尚书字字泣血,把事qíng与盛燕国面相牵扯,而不是诉说贵妃的委屈。
“王尚书,是贵妃私闯荣樱宫在先,先皇的旨意,朕都无权过问,若是qiáng行cha手,将先皇放在何处?盛燕的法制何在?盛燕的国面何在?!”裕镇不轻不重的把话打了回去。
“可是陛下……”王尚书还要说什么,却见小玄子进来了。
“启禀陛下,长平公主求见。”
“快传。”裕镇不理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的王大人,进殿后更没让其平身,就这样一直跪着。
“皇兄,我的事都处理完了,这大过年的,你把我从尧地叫回来,都不陪我过年吗?”裕华一进殿就撒娇似的向裕镇抱怨。
“这不是临时有事吗?马上处理完就陪你。”裕镇语气中充满了宠溺。“王尚书,还有别的事吗?”裕镇转身,对王大人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公主,臣斗胆问一句,您如何处理的事qíng?”王大人的声音里多了一分颤抖,裕华的到来说明女儿不用在荣樱宫跪着了,那么,到底如何了?他听闻过六七年前的qíng况,知道裕华的痴qíng,更知道她的狠绝。
“王大人是说贵妃娘娘吗?”裕华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人,不可否认,为官而言,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但如果这就是他女儿在后宫作威作福的资本,那她就替裕镇除掉不知轻重的人。“贵妃娘娘私闯荣樱宫,威胁本宫,打扰本公主休息,对下人管教不严,但念在尚书大人一片丹心为盛燕,本宫从轻发落,死罪可免,已经打入冷宫了,娘娘身子娇贵,皮ròu之苦就免了吧。”
“陛下!老臣就这么一个嫡女啊!”王大人听到冷宫二字时就已经跌坐在地,他没想到,本想拉拢李家河拓跋家,事qíng没成,女儿倒进了冷宫。“颖儿陪了您五六年,您怎么一点不顾二人qíng分由得公主胡闹?!”
“先皇曾说过,裕华不曾gān政,难道你们要gān后宫?怎么这句话还要朕再次昭告天下不成?”裕镇记得,当年满朝文武上书指责裕华,景帝只一句话让所有人闭了嘴,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王尚书,谨言慎行!什么叫公主胡闹?仅凭擅闯荣樱宫这一条,颖儿就没命活在这世上!若非裕华顾及你,怎会如此处理?”
“颖儿只是关心公主深夜未归啊。”宵禁之后回宫,这是犯了宫规的,以关心之名,诉说他人的罪责,这是永远逃不开的陷阱。裕华听完,竟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坐在裕镇身旁。
“看来王大人不知道燕玉在华儿手中吧,可免一切罪责。”裕镇一个燕玉,就让所有指向裕华的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昨日朕已经把后宫的权力jiāo还给了皇后,关心一词太过牵qiáng。”
“皇上……”
“好了,朕念你爱女心切,不与你计较,你是一国支柱,朕和盛燕都离不开你,早些回家和家人团聚吧。”王尚书还想说什么,被裕镇打断了,下了令让他离开。
☆、再遇汤野
“终于走了。”裕华盯着裕镇,向他讨要说法。
“皇妹,辛苦你了。”裕镇是皇上,贵妃平时做事不留痕迹,很难让人抓到把柄,裕镇不能因为一些小事拿她怎样,只好由裕华做恶人了。
“这就完了?”裕华挑眉,显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