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代君王的身体——他好qiáng壮。
他坚硬又温暖,结实的身体紧绷着,肌ròu坚硬如石,他的皮肤滚烫,全是均匀的古铜色,只有墨黑的体毛遮盖住他的胸膛、点缀在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他有着生猛的力气,令女人迷惑,而他所散发出的男子气概,也令女人敬畏三分。
这是他的身体当她解下他所有的衣物时,阳刚之美是最好的赞美;他大腿坚实,矫捷有力,腹部平坦,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她撇过头,有意忽视男人的象征。
今夜的你——”
他突然道:“你相信吗?没有女人见过完全赤luǒ的邪剎——”他顿了顿口。
“除了今夜的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她猛地抬起头,瞥见他傲然挺立之处,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立刻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现在,起身,”他又命令。“躺到chuáng上去——”
夜萼的心跳剧烈,她慢吞吞地旋过身子,走向他的chuáng,当她在chuáng上平躺下身子,蓦地觉得无比害羞。
邪剎慢慢靠近这张无比大的chuáng——
他不在乎的声音传来。“你说,你没接受过‘割礼’,是吗?”他已坐在大chuáng上,chuáng沿因他而凹陷。
“是……的。”她真是没用,这一刻竟口吃了。
蓝色的眼睛此时如此迷人,而令夜萼惊惶失措的,是她瞥见他眼中一衽b而逝的怜惜,是她看错了吗?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这令人措手不及的举止,使得夜萼本能地伸出双手护住自已的前胸,但是-他却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不!”她害躁极了,想并拢双腿。“不,”可惜,她的力量敌不过他。
他用力拨开她的大腿,伸手触摸那片最美的处女地。而她,止不住地全身抽挡。他——怎能这么看她?碰她?
“如此原始、自然,这是上帝赐予女人的最初吧!这是没有受过‘割礼’最美的无瑕之地。”他以欣赏的眼光道:“真的好美!”
她怎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待她?她闭起双眼,不敢想也不敢直视。她感觉到他用力按住她的幽谷。
她好似迷失了,她忘了抗拒他,一股炽热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感到下体愈来愈灼热,腹部有股热气上升,她的大腿本能地夹紧,却意外感觉她夹住了他的头……喔!他在亲吻那里……她咬住下唇不敢尖叫。
腹部有粗嘎沙哑的声音传来。“有多少男人碰过这里?”吐出的热气中,有莫名的醋意,热气chuī向她的禁地。
她还是不愿意睁开双眼,仍旧趾高气昂地扯谎道:“太多了,我忘记了——”
他起身咬住她的唇,她痛得呻吟,他的舌头乘机长驱直入,夺走了她的呼吸,她感到自己快岔了气。他立即又放开了她,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
那qiáng烈有如电击般的感觉,令她觉得死亡了一次。
他给了她一个又湿又长的热吻。他安抚她,她全身虚脱无力,紧紧靠在他的肩上,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喘息,同时她注意到邪剎也气喘如牛。
过了许久,当他能再度开口说话时,他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处女,你已经把你的贞cao给了我——”语气充满qiáng悍的占有yù。
“谁在意呢?”她气若游丝,答非所问地问道:“我是否取悦了你?我可以救阿拉芭了吗?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竟不知不觉地与他一同沉浸在qíngyù的狂cháo之中?这个事实令她感到羞耻,她要离开这个bào君!
“不在意?”她心中只有病人?他的眼中闪过愠火,随即又恢复了戏嘻的表qíng。”
是的!为了阿拉芭,你可以“献身”,不过——”他挑高眉。“现在已经证实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又怎能满足我!这位你眼中的bào君呢?”他懒洋洋道。
“你——”她上当了吗?她怎么天真地以为他会改变他的“bào政”?这半晌,她有着愤怒、心碎及惊慌失措。
不能大惊小怪,不能大呼小叫!她绝对要镇定,夜萼瞪着他,表现得比邪剎君王还更具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