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三)_作者:夙云(24)

2017-12-09 夙云

  夜萼的小拳头握得死紧,浑浑噩噩地注视那旧的chuáng单,她由女孩变成少妇了。

  她是医生,但是仍不明白,女人何以初夜会落红?这是造物者在创造女人时刻意的“安排”?如果不要有“证据”,那该多好?

  她陷入沉思中,以致没发现邪剎来了。

  邪剎随手一挥,女奴们便很安静地离开。

  偌大的寝室,只剩邪剎与夜萼两个人。

  夜萼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镜子前。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要跪在他面前,向他请安。可是,怨怼的心使她无法服从。

  邪剎震慑地端睨她——

  他从来没有这种坪然心跳的感觉,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qíng妇,他就有这种手足无措的心qíng?

  夜萼显得如此娇羞可人,艳丽又纯真,像玫瑰一般动人。配上这件皇族的服饰,她俨然是一位‘乌托邦’的女皇。

  女皇?不!她不会是,qíng妇永远比不上女皇的。

  在这悄无声息的皇寝中,谯也没有开口,也许双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邪剎竟向她说明道:“希望你别介意那些女奴称你为“卡汀”,她们不懂什么是‘qíng妇’,不过,就算她们貌视你是“卡汀”,也是傲视群伦、唯我独尊的“卡汀”!”

  夜萼的第一句话却是:“‘bào君’,你为什么不把被单烧掉?留下来做什么?你又为什么害我睡的不省人事?”她目中无人的语气,令邪剎凶悍起来。

  邪剎朝她走过来,如夜萼所预料的,他就像老鹰捉小jī似的,将她高高地举起来,她的大腿被他抱到他的胸前。

  这种感觉真的有如“君临天下”般,夜萼虽然惶惶悒悒,但她仍佯装不屑一顾道:

  “不错,这会儿我比你高了——”她真是绝不屈服。

  可是,这个姿势却让她的小腹紧紧靠着他的脸庞,而他的双手也越益环紧,她感到小腹有一股莫名的热力,他的脸埋进她的小腹,相当亲昵地对她说:“我现在下令:不准叫我bào君,叫我邪剎,不准你再目中无人、狂妄,你必须学习如何卑躬曲膝。”

  称呼他的名字?在‘乌托邦’,只有皇后才能直称君王的名字啊!她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qíng妇,竟得君王邪剎的恩宠?

  不!在夜萼的心中,这不是恩泽,是折磨,因为,邪剎对她只有ròu体的需求,不懂何谓爱!她不要叫他的名字,她不要……让自已受伤更重。她婉转道:“我没资格直呼你的名字。”

  邪剎目光一闪,猜忌道:“你不屑叫我的名字吗?”他专制道:“‘乌托邦’的男人可以打不听话的女人。那沾满血迹的被单是“信物”,可以证明——男人拥有女人的身子。我占有了你,“信物”必须保留下来,这就是女人属于这男人的“铁证”。”

  夜萼闻言脸色发白,是的,她属于他了,不管是她的人或是她的心:但是,她不能承认,她只能当邪剎是她的——她的什么呢?她必须在言语上赢过他上这样,她受伤的qíng绪才能抚平。“在武力之下,我会叫君王的名字,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承认你的。”她赌气道。

  “不承认我什么?”

  “你只是我的“xing伴侣”而已。”她口不择言道。

  “xing伴侣?”邪剎立刻变脸,这女人-她的思想如此“开放”?

  忽地,她那柔中带媚的语气,竟浇熄了他的无名火。“邪剎……邪剎-”她俯首别扭地叫着。

  彷佛和煦的chūn风掠过邪剎的心田,他竟会心一笑,脸上再也没有仇视,他满意地点头。“为了实现你满嘴的男女“平等”、“尊重”,我也要知道你真正的名字。”见她目瞪口呆的表qíng,邪剎续道:“我不喜欢Hell这名字,虽然在这里Hell是“大地之女”的意思,但是Hell在英文却是“地狱”之意,我可不希望你待在有魔鬼的地狱中——”

  他在隐喻什么?夜萼心虚地低下头。她不肯也不愿直视他彷佛能看穿她心事的蓝眼珠。“我叫黑夜萼。”

  “黑夜萼?”邪剎皱眉好一会儿,细细咀嚼这名字,这名字何其特别,何其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