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剎坐在chuáng沿边,带着讽侃的语气道:“怎么了?你的叫声快把屋顶掀翻了,如果这是你男欢女爱时的呻吟声,我保证会永远留下来,不走——”
“你——”她口吃。“你还是……要走?”
他到这一刻才了解,夜萼是如此关心着他。邪剎笑道:“我早上与邪冠德“密谈”了许久,想知道结果吗?”他释然笑道:“我对邪冠德说:“我是个无能的君王,我选择留在我的女人身边”。”他故作无奈道:“对于阿布烈,现阶段只能采取拖延战术,一切随机应变!这样,你安心了吗?”
“是……是……”夜萼的喉咙好象被梗到似的,她吞吞吐吐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你留住了我——”邪剎道。
夜萼双眸濡湿,她努力制止自己想狂嚎大哭的举动。
邪剎微笑地拭着她的泪水。“别再哭了,我不准。”邪剎不怀好意地轻抚她的背脊。“你知道,我们之间,一直不公平——”他的手指在她赤luǒ的肌肤上移动着。
“不公平?”夜萼疑惑。“什么不公平?”她翘着唇撒娇。“快放开我啦!你怎么可以把我绑住,我今天还要替人看病——”
“不把你绑住,你又去替人诊治,这对我太不公平了。”邪剎邪笑着。“你可以要我做任何事,但我的“命令”,你总是不答应。”邪剎目光闪烁。“今天,我为你留下来,所以,你也必须为我留下来。今天你不准接触病人——”
夜萼此刻才恍然大悟。“你想这样一直把我绑住?”
“当然啦!”邪剎欣喜若狂。“今天,我们就在chuáng上度过吧!”他气宇轩昂地道:
“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把你的手术包“清除”gān净——”
“清除?”夜萼看着邪剎拿起角落的手术包,夜萼惊嚷。“别动我的手术包,它与我一直如影随形,它是我的生命——”
“是吗?”邪剎固执道。“我可不要你把手术包摆第一,你应该学习把你的男人摆在第一——”邪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术包扯开,他将所有的医疗器具,全部撤落在地上。
伴随着铿锵的声音,夜萼叫嚷。“那是我的,你不能毁了它……”
邪剎低下身子,伸手把一瓶药瓶握在手里。
他清清楚楚见到药瓶丸上的英文字——
邪剎脸色大变。
手上的那瓶药罐,握紧得几乎要把药瓶捏碎。
他不仅脸色铁青,青筋bào露,而且全身的骨头还嘎嘎作响,血液都冻结了,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她竟然在服用避孕药?
她——竟然不愿生下他的小孩?
火山爆发的怒焰,让他感到椎心剌骨的痛。
夜萼的心纠结在一起,全身抽搐。
所有的幸福,都瓦解了。他们——又从天堂掉到地狱。
“邪剎——”夜萼大声地叫道。
“为什么?”他的神色像要毁灭她一般,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为什么——”他迅速地抓住她,夜萼无法闪躲,被他钉在chuáng上。他压挤她,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你该死!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际间加足了力气,她能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杀气,他几乎是从声带中咬出字来。“你竟敢不生我的孩子,你竟斗胆不生我的孩子……”他失控崩溃地拚命重复这句话。
她要断气了,邪剎也绝对不会饶过她。但他却放开了她,狂野地叫喊!如果,他够狠,他一定会真的杀死她。
不过,他根本狠不下心!他舍不得让她伤痕累累,让她有任何一丝的伤害。这就是与以前截然不同的‘bào君’。
但是,他必须要发泄,否则,只怕他会真的失手伤了她。
昨天,未实现的“命令”,今天,却因她“真正”的背叛,而要付诸行动。
邪剎离开了夜萼,取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不停地重复相同的动作-将鞭子落在chuáng上。被子被抽裂,棉絮跑了出来,漫天飞舞。彷似缠绕着一切痴、狂、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