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受尽妻子给他的无尽耻rǔ,他会如何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像爵德父亲这样的人——他将这种耻rǔ、恨意,完完全全转为无尽的大爱及奉献的jīng神,他不断告诉我,千万别被qíng爱所羁绊,只爱一个人,倒不如爱所有人,要发挥慈悲的心肠。身为医生,病患就是我们的全部生命,我们的爱。
“爵德父亲真的很伟大,我告诉自己,我要与他一样。只有病人是我的全部,如此我就不会被伤害。只要能救病人,再多的痛苦与牺牲,我都无怨无悔。爵德父亲能,为何我不能?”
邪剎明白了,他轻声道:“所以,为了阿拉芭,你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做我的qíng妇。”
她端睨他,柔qíng万千地道:
“爱,本来就是牺牲、奉献,更何况爱你是何等的喜悦啊!”
邪剎笑不可遏。“是的,我真是傻,我只看到了仇恨和痛苦!却忽略了爱与恨是纠缠的,我不懂那就是爱。夜萼,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夜萼会心一笑,幽幽叙述:“我母亲拿到离婚证书后,得意洋洋地上飞机,没想到飞机竟发生空难。她真的死于非命了——”她缓缓叙述着紧紧追随黑家子孙的百年“诅咒”……
邪剎更加揽紧了她,好象在给她更qiáng而有力的保护。“你——会怕吗?”怀中的可人儿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却点了头。
“别怕——”邪剎拚命安慰她。“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死,你母亲是罪该万死,但是,你若是也死无葬身之地,那老天就无眼了。你与你母亲是不同的,你若是放dàng,天底下的女人都是dàng妇了。”邪剎笑道。“你是如此为病人牺牲,如此舍己救人,如此悲天悯人,凭这些,你就不会遭受天谴了,你绝不会受“诅咒”的报应;还加上一点——
我会永远保护我的妻子,我最爱的女人!”
“邪剎——”夜萼心田泛起阵阵甜意,她无奈地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有大爱,不要有私人qíng感,我就不被人伤害……”她哭了出来。“直到我遇见你……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
“傻瓜!。”邪剎疼惜她。“这就是你的双眼一直遥不可及的原因吧!”他抚慰她。
“痕○,我改变了你——”
“因为,你是我世界的全部啊!你是无可取代的,为了你,我受尽煎熬,深怕“诅咒”降临,所以想离开你……当看到你为了救我而跪在阿布烈脚下,你替我接生,我终于能将恐惧卸下……”夜萼呜咽不已。
邪剎恍然大悟。“我早该顿悟-”他亲吻她闪烁灿烂的双眼。“这眼眸,只属于她的男人,她的最爱——邪剎。”邪剎突然执起身边的小白花,献给夜萼,若有所指道:“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充满忧伤的眼神令我陶醉其间。不管这花叫什么,但是我会查清楚的,现在,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夜萼欣喜地接下它。“邪剎,阿布烈他……天!你怎么为了我,向阿布烈下跪,你是堂堂君王……”
“你何尝不是为了我,受尽阿布烈给你的屈rǔ?”邪剎充满心疼!他触碰夜萼受伤的玉颈。“幸好,非洲大神让你回到我身边,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他幽幽道:“身为‘乌托邦’的君王,最不能忍受的是西方的结婚证书;当时,我绝不是不娶你,我是想泄愤才撕了结婚证书,谁叫你要逃走?我要在我们非洲的大神面前上且誓爱你一生一世……这是‘乌托邦’君王娶后的传统。”
夜萼露出甜蜜满足的笑容,邪剎又道:“别小看我们非洲的大神喔!他可是比西方的上帝还有公信力呢!我们非洲人只要在大神前起誓,就绝不敢违抗,否则,大神会给我们惩罚的!所以,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对你的爱永不变心。”
“你——”夜萼感动无比。“这不是信奉哪个神的间题,而是人心的问题,非洲人虽然野蛮,但人心却是善良而纯朴,是圣洁的。”突然,她不安且忧愁地道:“其实,我好怕你与我母亲相同。我母亲是qíng妇,而你贵为一国之君,有许多数不尽的“卡汀”……况且,在‘乌托邦’,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越说声音越小。“难道我也是那三妻四妾其中之一?”